排練室鏡面墻前,鐘瑾的白色連衣裙泛著柔光
“長門有希的臺詞是'是的',不是'???'!“文藝委員摔劇本的聲音震得窗臺綠蘿顫抖。鐘瑾攥著衣角,盯著地面自己與顧長清重疊的影子——他正蹲著調(diào)整三腳架,制服后擺露出半截《鋼之煉金術(shù)師》的紋身貼。
“看這里——“
閃光燈驟然亮起,鐘瑾下意識望向鏡頭。顧長清舉著相機起身,逆光中他的輪廓像被鍍上金邊:“剛才的眼神,就是長門有??吹桨⑻摃r的樣子?!?
文化祭當(dāng)天,鐘瑾在后臺發(fā)現(xiàn)顧長清的攝影包。拉開拉鏈時,幾十張自己的排練照雪片般飄落——每張背面都貼著《涼宮春日》的臺詞貼紙:“與你相遇的瞬間,我的世界就偏離了軌道。“
“準(zhǔn)備好了嗎?“顧長清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他今天別著“SOS團“的徽章,相機帶換成鐘瑾送的《千與千尋》無臉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