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抱著蘇翎聽
- 江湖都是前女友?
- 駕舟圣手
- 3348字
- 2025-07-05 08:00:00
知道是要演戲給外面的人聽,可蘇翎卻是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蘇翎站在床前,纖纖玉指絞緊了錦被,眉頭緊鎖清了清嗓子,從喉嚨里擠出幾聲干巴巴的:
“咳......咳......”
正蹲在窗欞上的衛凌風差點一個趔趄栽下去:
“小姑奶奶!不是,你嗓子不舒服啊?是呻吟!不是咳嗽!”
蘇翎紅著俏臉扭過頭去,手指死死揪住被褥,按照自己的理解哼唧起來:
“啊......嗯......”
衛凌風無奈搖頭道:
“您這哪是叫床,分明是衙門里上刑的動靜。”
就連妖翎都忍不住吐槽道:我聽著明明像肚子疼。
蘇翎抬起美眸瞪了他一眼,唇縫里擠出氣音:
“你行你來!”
衛凌風還真不客氣,來到身邊悄聲指導道:
“要這樣——帶點喘,尾音得顫,像被人掐著腰似的:啊啊......別......別碰那兒......”
見衛凌風居然真的認真指導,蘇翎耳根燒得通紅,咬牙調整呼吸,再開口時總算軟了幾分,雖仍顯生澀,但至少沒那么僵硬。
衛凌風這才滿意,身形一閃翻出窗外,貼著墻縫滑向隔壁。
掏出把小刀很嫻熟的挑開來窗栓,接著飛身躍入其中。
這里是唐九一的房間,為了防止隔壁其他同伙發現,衛凌風輕手輕腳的在屋內翻找起來。
結果卻只發現了床邊包裹裝的銀票和易容材料,想著龍鱗如果沒有被交易出去,應該就是被帶在身上了。
為了防止被發現,衛凌風也只是從下面抽了兩張銀票方便行事,接著將一切復原回到了窗外。
蘇翎透過紗帳縫隙,瞧見他從袖中抖出一截細銅管,熟練地撬開唐九一房內的窗縫,將銅管一端貼墻,另一端順出一條長長的小軟管過來,有兩個塞入耳中的軟頭。
蘇翎忍不住腹誹:又是迷煙,又是竊聽管,還真是魔教啊!
此時六樓的樓梯再度響起腳步聲,摟著個姑娘上樓的唐九一粗獷的嗓音混著酒氣逼近:
“小美人兒,等急了吧?”
衛凌風眼神驟然一凜,身形如電閃回屋內,一個翻身便將蘇翎壓在床上,低聲催促道:
“繼續!”
說著手卻突然摟住蘇翎的盈盈細腰,指尖在她腰側不輕不重一掐。
“啊!”
蘇翎猝不及防驚喘出聲,這回倒是真情實感,連眼尾都逼出了淚花。
衛凌風得寸進尺,指節順著她脊骨滑上肩胛,時輕時重地揉捏,逼得她呼吸凌亂,喉間溢出斷斷續續的嗚咽。
隔壁房門“吱呀”推開,唐九一醉醺醺的腳步停在門口,顯然在豎耳細聽。
衛凌風趁機俯身,唇幾乎貼上蘇翎耳垂:
“再大聲些......他若聽出破綻,計劃全完。”
被衛凌風壓在身下,灼熱吐息激得蘇翎渾身酥軟,小姑娘本能地蜷起腳趾,此時真是真實的不能再真實了,一聲嗚咽脫口而出:
“公子......那里......那里不可以......”
聲音自然的讓衛凌風都不禁感覺心神一蕩,忍不住想繼續演下去,也很配合的壞笑道:
“小浪蹄子,你還能逃得出本公子的魔爪?”
“啊?!”蘇翎的驚叫聲恰到好處。
唐九一在隔壁嘿嘿一笑,顯然信了這活色生香的動靜。
沒有防備的摟著姑娘進屋,木床“吱呀”一聲悶響,緊接著便是衣料摩擦的窸窣聲。
那姑娘嬌笑著討賞:“唐爺今日好興致......”
話音未落,便被一陣粗重的喘息打斷。
銅管另一端,一人一個軟頭塞入耳中的蘇翎和衛凌風被迫聽了個一清二楚。
“嗯......唐爺輕些......”
“嘿,裝什么矜持?”
蘇翎指尖死死掐進掌心,耳尖紅得滴血,連呼吸都屏住了。
衛凌風倒是面不改色,只是喉結無聲滾了滾,松了松褲子。
可屋內就這么大點地方,他視線稍一偏斜,就撞上蘇翎水光瀲滟的星眸。
兩人目光一觸即分,各自僵硬地別開臉。
銅管里傳來的動靜越發不堪入耳。
木床搖晃的節奏、黏膩的水聲、女子夸張的喊聲混著唐九一的臟話,活像一場葷戲直往人耳朵里灌。
妖翎卻是已經笑的不行了,忍不住吐槽道:
兩個人跑到青樓里面來爬人家墻根兒,你們兩個還不如躺到床上互相給對方緩解一下。
小紅蘋果似的蘇翎忍無可忍地揪住衛凌風的衣袖:
“能不能等他們結束再聽?”
衛凌風攤手笑道:
“要是落下什么關鍵信息今天就白來了,男人越是在這個時候越容易放松戒備,再說你也能學一學女人是如何正常呻吟的,萬一下次執行任務又用上呢?”
蘇翎紅透的嬌容上美眸中滿是怨氣:
“流氓!下次打死我都不和你一起出來執行任務了!”
就在這時,樓梯處再度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嫖客打扮的男子快步來到隔壁敲門:
“唐哥!唐哥!”
“他娘的掃興!”唐九一罵罵咧咧地放人進屋,“什么事兒?”
一人一根實在聽不清楚,衛凌風迅速將軟頭奪過都塞入了自己的耳中。
“唐哥!來信兒了,明日酉時,城西三川碼頭碰頭!”
“這次任務不同,龍鱗可是有不少人盯著,你們帶人先去碼頭蹲著,防止有什么意外。”
“是!”
見那嫖客退了出來,隔壁再度傳來云雨的聲音,衛凌風才取下軟頭竊聽管,蘇翎急切道:
“怎么樣?聽到了什么?”
“他們明天會在城外碰頭,看來是交接之后準備跑路。”
蘇翎聞言眸子一亮:
“在哪兒?”
誰知衛凌風卻挑眉道:
“為什么要告訴你?某人不是說下次打死都不和我一起執行任務了嗎?”
沒想到這家伙如此記仇,蘇翎蹙眉認錯道:
“剛剛是我一時氣憤,我道歉好吧?”
衛凌風搖了搖頭道:
“不夠誠意,學著剛剛學會的調情語氣說句好話給我聽聽。”
“你?!”
“那我明天自己去了。”
蘇翎咬了咬紅唇,終究還是服了軟,很不服氣的扭頭以盡量軟糯的聲音道:
“屬下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計較,屬下以后一定聽從安排。”
衛凌風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懶洋洋地往床上一靠,雙手枕在腦后,悠悠道:
“帶你去也不是不行,不過嘛,明天一切聽我的,不準擅自行動。”
“這沒問題!”
蘇翎:等知道了地方再說是吧?
兩人都很默契的誰都沒有提和天刑司匯報此事。
正想詢問一些細節,卻聽床榻另一側傳來一聲低低的嚶嚀——紅綃似乎要蘇醒過來。
還沒等蘇翎詢問接下來怎么應對,衛凌風就已經迅速抬手解開了蘇翎的衣服。
蘇翎瞪大了美眸剛要說話,衛凌風就迅速用被子將其蓋住,同時自己也脫去衣服鉆了進去按住了蘇翎。
感受到身體不分彼此的親密接觸,蘇翎剛剛平復下來的俏臉刷的一下又紅了。
以為這家伙是要趁火打劫占便宜,被按住無法動彈的蘇翎剛想奮力反抗,衛凌風卻在其耳邊悄聲道:
“乖乖躺好,把舌頭吐出來,大口喘息,雙眼微微上翻,還可以比一個剪刀手。”
“???”蘇翎滿眼困惑。
未及反應,腰間軟肉又被不輕不重地一掐。
“啊~”
剛剛學習了半天,終于發出了一聲合格的甜美呻吟。
紅綃也被這聲驚醒。
蘇翎也反應過來,這才不情不愿地擺出那副“完事兒后仍在余韻之中回味”的誘人姿態——粉舌半吐,眼波迷離,連指尖都帶著顫抖。
依舊有些頭疼的紅綃滿臉不解:
“公子,你們這是?”
衛凌風擦了擦額頭上本不存在的汗珠喘著粗氣蹙眉道:
“你還好意思問!讓你嘗嘗我的美人煙,結果你吸那么一大口直接昏過去了,叫你上來是讓你服侍我的!這都改我伺候你了!我這愛妾都承受了幾輪征伐了你才醒!”
說著衛凌風還揉了揉蘇翎的臉。
蘇翎很想發作,卻只能繼續擺出一副虛弱姿態吐著舌頭嬌喘。
一聽自己居然沒有服侍,擔心得罪了大金主的紅綃趕忙起身賠罪道:
“公子,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過去了,還請您千萬不要怪罪啊!奴家這就服侍您!”
衛凌風一副興致闌珊的樣子擺手道:
“老子這會兒都賢者階段了,真他娘的掃興!回頭告訴樓下毫無體驗!”
身上確實沒有被占便宜的痕跡,聽聞此言紅綃急得眼眶都紅了:
“公子可別啊!公子若是這么說,奴家在醉心樓可就沒法待下去了!”
“那你想怎樣?”
紅綃扭著水蛇腰貼了上來,玉指輕撫衛凌風胸膛,媚眼如絲地哀求:
“求公子行行好~”她吐氣如蘭,“就說奴家已經服侍過了......下次定讓公子盡興馳騁~”
衛凌風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姿態道:
“本公子也不是欺負弱女子的人,你們伺候也是不易,也罷,送你個人情算了。”
蘇翎一雙怨恨眼神盯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上司衛凌風,心說這話你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紅綃喜出望外。
衛凌風掏出那張剛剛從隔壁偷的銀票明知故問道:
“那你說說,本公子方才都怎么寵幸你們的?”
紅綃鉆入衛凌風懷里很識相的現編道:
“公子方才把奴家和妹妹當成了并蒂蓮來賞玩呢...先讓妹妹含著葡萄喂您品酒,奴家想幫忙卻被公子按著后頸教習唇舌功夫,直到都被公子抱入羅帳之內調教,妹妹哭喘著討饒時公子嫌羅帳太礙事,竟把妹妹抱到銅鏡前,要她看著鏡中如何被您......”
蘇翎光聽著都俏臉紅到了脖子根兒,心說你真敢說啊!
衛凌風暗自咋舌:這般編故事的能耐,在青樓當真是屈才了。若是去寫風月話本,保準能賺個盆滿缽滿——只要別學某個過河拆橋的,發達后反手舉報同行就成。
摟起聽得既不好意思又入神的蘇翎,衛凌風提醒道:
“記得強調本公子有多厲害,行了,玩兒了一陣本公子也有些渴了,愛妾更是缺水嚴重,陪本公子下去喝些水酒,今日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