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信奉一生一世一雙人,掏心掏肺,最終卻落得與那位輔導(dǎo)員校花妻子分道揚鑣的下場。
今生,夏許決意換一條路走。
這條路或許蜿蜒曲折,但只要小夏這根“主心骨”是直的,方向由己,便沒什么不好...
值機柜臺前,夏許與李紅并肩排隊。
前方相隔三人,一道單薄的身影牢牢抓住了夏許的視線
——充滿異域風(fēng)情的少女,像一顆未經(jīng)雕琢的璞玉,散發(fā)著青澀卻勾人的光暈。
為了鋪墊自己即將開始的“軟飯硬吃”大業(yè),夏許決定先給金主姐姐打一劑預(yù)防針。
“紅姐~”他微微側(cè)首,溫?zé)岬暮粑幸鉄o意拂過李紅的耳廓,聲音壓得極低,帶著蠱惑,“看前面第三位,那小美女,混血兒吧?骨相真絕。”
“嗯?”李紅佯裝嗔怒,側(cè)眸橫了他一眼,眼底卻閃爍著美女對同類的純粹欣賞:“跟姐姐在一塊兒,眼睛還有空瞟別的花?”
“弟弟的心,比太平洋還要廣闊。”夏許低笑,185cm的身高優(yōu)勢讓他極其自然地伸出雙臂,環(huán)住李紅曼妙的腰肢,下巴順勢擱在她165cm的發(fā)頂,形成一個親昵又霸道的姿勢:“再多的美好,也裝得下。”
“哼!”李紅順勢軟軟地靠進他懷里,仰頭蹭了蹭他的下巴,帶著點自嘲的甜蜜嘆息:“你呀...真是姐姐命里的小冤家,我真是服了我自己了...”
這句沒頭沒尾的感慨,卻像一根細(xì)針,輕輕扎在夏許心上。
前世的他,拒絕了李紅的伴郎邀約,自然也錯過了這場突破關(guān)系的浪漫同行。
兩人的軌跡,直到他畢業(yè)離城,也始終停留在“老板”與“兼職員工”那條清晰的界限上。
后來他婚姻失敗,失魂落魄地回到濱海市散心,卻再也尋不到李紅半點蹤跡
——這個曾在他人生前半段投下濃重陰影(或光芒?)的女人,徹底消失在人海。
如果可以,夏許真想立刻把懷里這溫香軟玉娶回家。
何止是少走十幾年彎路?簡直是直接踏上通往“豐衣足食、沒羞沒躁”幸福終點的特快專列!
可是……
老天爺難得開眼,賜他重來一次的機會,還配了這么一張頂配的“偉大”臉蛋。
若只困守一人,豈不是暴殄天物,辜負(fù)了上蒼的美意?
于是,夏許果斷忽略懷中人那點自憐自艾的小情緒,目光再次精準(zhǔn)地投向那抹異域風(fēng)情。
“紅姐,你身后有帥氣又高大的我當(dāng)依靠,你還有必要吃一個單身少女的醋嗎?。”
“噗嗤~哈哈哈哈!”李紅被他這自戀的狡辯逗得花枝亂顫:“小冤家!你這張嘴啊...難怪?jǐn)z影棚里合作過的姑娘們,個個都盼著跟你二次搭檔呢!”
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杏眼閃著好奇的光,百思不得其解:“你說你,盤靚條順,情商在線,進退有度,怎么就栽在那個校花手里了?莫非...她不喜歡男人?”
“因為...”夏許坦然一笑,毫無遮掩,“那位校花,是我導(dǎo)員。她是05屆畢業(yè)生,上一屆的校花。”
“哦?!”李紅先是一愣,隨即眼中爆發(fā)出強烈的揶揄光芒:“好你個小壞蛋!校花、學(xué)姐、還有禁忌的師生身份...你這BUFF疊得可真夠滿的啊!”
“是啊~”夏許低聲自語,帶著前世殘留的疲憊:“不然……上輩子也不至于一條道走到黑,拼了老命把三觀不合的女人娶回家,最后...”
后面的話,化作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嘆。
“嗯?你說什么?”李紅沒聽清,追問道。
“我說~”夏許迅速切換表情,低頭在她耳邊呵氣,語帶調(diào)笑:“紅姐你是我的老板,又是我學(xué)生的家長,還是對我‘心懷不軌’的大姐姐,你這身份BUFF疊起來,才真叫人心跳加速~砰砰砰~”
說著,故意用胸膛輕輕撞了她一下。
“哈哈哈!小壞蛋~”李紅邊笑邊在他懷里像只不安分的小貓使勁拱了幾下,直到俏臉染上動情的紅霞,呼吸短促,才抿著唇,眼波流轉(zhuǎn)地嗔道:“小冤家,公司里那些金發(fā)碧眼的模特,也沒見你這么上心啊?怎么一個火柴妞,就讓你費盡心思地來‘套路’姐姐我了?”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眼前這株不起眼的幼苗,幾年后會蛻變成何等傾倒眾生的參天巨樹!」
「范狐貍之后,內(nèi)娛稱得上‘千嬌百媚’的,也就她了!」
夏許的視線再次不受控制地飄向前方那道纖細(xì)的背影。
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未來讓無數(shù)少男少女魂牽夢縈的西域明珠——迪麗熱芭。
1992年出生的迪麗熱芭,此刻剛滿18歲。
立體深邃的五官尚未被精致的妝容點亮,素面朝天,帶著天然的野性美。
簡單的白色T恤裹著初具規(guī)模的曲線,下身是洗得發(fā)白的九分緊身牛仔褲,勾勒出筆直修長的腿型。
氣質(zhì)是未經(jīng)世事的清純,卻也因身處陌生環(huán)境而透著一絲怯生生的不安。
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顯然還未踏入需要時刻“保鮮”的演藝圈。
體態(tài)輕微探肩,像只警惕的小獸,目光不夠靈動,只是帶著缺乏安全感地四處逡巡。
當(dāng)她的視線無意間與夏許灼熱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時,那雙清澈的眸子里瞬間掠過一絲驚艷、向往……以及淡淡的好奇。
“還看?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了!”李紅倒不是真嫉妒這“火柴妞”。
開什么玩笑?
她李紅,身價八位數(shù)的公司老板,現(xiàn)代獨立女性的標(biāo)桿,會吃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的飛醋?
會……
心底一個聲音誠實地響起。
自己會吃!
畢竟紅顏易老。
而男人,永遠對18歲的青春趨之若鶩!
“紅姐,圣人教導(dǎo)我們:三人行必有老師。”夏許收回目光,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你覺得...咱倆現(xiàn)在,誰更像是‘傳道授業(yè)解惑’的老師呢?”
“噗~哈哈哈哈!”李紅笑得幾乎岔氣,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狗改不了吃屎!男人改不了好色!你就非得把這‘師生’的BUFF疊到我身上是吧?”
她是真拿這小冤家沒轍了。
每次那點醋意剛冒頭,就被他插科打諢或甜言蜜語瞬間澆滅。
“沒辦法啊,”夏許故作無奈地聳肩:“家里老人觀念傳統(tǒng),就喜歡混血兒,說什么弟弟我也得為家族基因的‘優(yōu)化升級’拼上一把。”
“呵!你可真夠‘孝順’的!”李紅風(fēng)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那雙靈動的杏眼忽然滴溜溜一轉(zhuǎn),臉上綻放出比玫瑰更妖艷的笑容,帶著一絲惡作劇般的興奮:“小冤家,你說,咱倆要是演一對母子,她...會不會信?”
夏許一愣,剛想開口,李紅卻迅速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的眼神亮得驚人,充滿了躍躍欲試的冒險光芒。
“嗯!就這么定了!”李紅一錘定音,湊得更近,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隱秘的刺激感。
“從現(xiàn)在起,咱倆cosplay‘母子’關(guān)系!你可以盡情扮演你的‘好兒子’,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對她,或者...對我。”她頓了頓,臉上忽然飛起一抹不屬于少婦的嬌羞紅暈,眼底卻閃爍著病態(tài)的興奮光芒。
“不過呢...如果你演得不夠好,被她識破了咱倆是假的~”她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嘴唇,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期待:“那就要當(dāng)著她的面...狠狠地親我!親到她走,或者姐姐滿意為止!”
“嘶~”夏許倒吸一口涼氣,眼中亮起耀眼的光芒,又立刻暗淡:“紅姐~你這心夠狠的啊?想用這招把弟弟徹底‘鎖死’,永絕后患?”
“哈哈哈哈!”李紅感覺心跳快得像是要沖破胸膛,一種久違的、屬于少女時代的肆意與瘋狂被點燃。
她揚起俏臉,混合著少女的嬌憨與少婦的狡黠,挑釁地看著他:“那...弟弟你敢不敢玩呢?”
“有何不敢?”夏許咧嘴一笑,痞氣十足,“那就...謝謝紅姐成全了!”
他精明得很。
這場游戲,無論搭訕迪麗熱芭成功與否,他夏許都是穩(wěn)賺不賠!
贏了,通吃滿盤!
輸了?
不過是換個地方繼續(xù)“吃”!
至于什么“永絕后患”?
不過是哄美人開心的情趣罷了。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
——在情場上還要臉皮的男人,那還叫男人嗎?
——不要臉,才是真男人馳騁情場的無敵鎧甲!
就在夏許與李紅沉浸于這場只屬于他們二人的危險又刺激的角色扮演游戲時,前方的迪麗熱芭已經(jīng)辦好了行李托運,拿到了登機牌。
從她與地勤人員簡短的交流中,夏許敏銳地捕捉到關(guān)鍵信息
——她將乘坐與自己和李紅同一班飛往魔都的航班。
「按照前世的時間線:熱芭應(yīng)該剛在東三師范大學(xué)讀完預(yù)科,暑假結(jié)束后就要正式成為魔都藝術(shù)學(xué)院的大一新生了。」
「這個暑假...她好像、似乎、也許、大概,參加了某個地方臺的選秀節(jié)目?具體是哪個來著...」
記憶的碎片在腦海中翻涌碰撞,夏許骨子里那份“好為人師”的基因瞬間被激活,蠢蠢欲動。
管他呢!
反正自己就好cosplay師生這口。
至于扮演的是學(xué)生還是老師...重要嗎?
無外乎“罰戰(zhàn)”與“被罰戰(zhàn)”。
夏許:老子他媽的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