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紫云丹的作用 實力的進步
- 我!督公之軀,權(quán)傾天下
- 愛國愛黨好青年
- 2036字
- 2025-07-26 19:41:54
這一日。
陳皓回到嶺南司時,日頭正烈。
端午節(jié)還沒過多長時間,盛夏就到來了。
院中的青石磚被曬得發(fā)燙。
他屏退了小石頭,反鎖了值房的門。
從袖中取出前幾日趙公公給的紫云丹。
陳皓指尖捏著瓶身輕輕一轉(zhuǎn)。
玉瓶里三枚紫云丹在陽光下泛著乳白光澤,藥香混著淡淡的草木氣。
竟讓他丹田處的真氣都微微躁動了起來。
“這紫云丹的確非同凡響。”
陳皓低聲自語,挑出一枚丹藥,就著桌上的冷茶咽了下去。
丹藥入喉的剎那,并未像尋常藥丸那般化開,反而化作一股溫?zé)岬呐鳎樦韲祷氲ぬ铩?
起初只是絲絲縷縷的暖意,片刻后竟如潮水般涌開。
所過之處,體內(nèi)經(jīng)脈像是被溫水浸泡過。
原本突破到了三流境界之后,還稍微有些滯澀的童子功真氣,也重新變得活躍了起來。
陳皓連忙盤膝坐下,凝神引導(dǎo)這股藥力。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丹田內(nèi)的純陽真氣像是久旱逢雨的田地,貪婪地吸收著紫云丹的藥力。
原本只是一縷細線般的真氣,此刻竟?jié)u漸粗壯。
在經(jīng)脈中流轉(zhuǎn)的速度也快了數(shù)倍。
更奇妙的是,伴隨著真氣的游走。
他的拳掌之上,也出現(xiàn)了一層螢石光澤,好似一塊被被打磨過的玉石一般,愈發(fā)精純。
不過半個時辰,體內(nèi)的真氣就壯大了一圈。
陳皓心中暗驚。
往日練上三日才能增長的真氣。
此刻借著藥力,竟在短短時間內(nèi)便有了顯著進益。
這童子功與天閹之體似乎天生契合。
旁人練此功需恪守清規(guī),稍有差池便會前功盡棄。
他卻因體質(zhì)特殊,真氣運轉(zhuǎn)從無“外泄”之虞,反而能如滾雪球般日日精進。
可越是如此,心底那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就越清晰。
就像一幅工筆畫,線條再細膩,終究缺了些潑墨山水的磅礴。
他隱隱覺得,體內(nèi)似乎還缺了一環(huán),能將這剛與柔擰成一股更堅韌的繩。
“天罡功……”
陳皓低聲念著這三個字,指尖在須彌座的珊瑚珠上輕輕敲擊。
這童子功再怎么厲害,終究是殘缺之物。
需要與天罡功相互結(jié)合,方才是完整的天罡童子功。
這段時間,他讓小石頭放出消息,說是需要天罡功。
可直到今日,別說殘卷,連個上門打探的人都沒有。
陳皓皺了皺眉。
如今的他是皇后跟前的紅人,名頭在朝廷內(nèi)外,多少能不小的角色忌憚。
《天罡功》只是精品品階的功法。
尋常功法或許難尋。
可這《天罡功》再稀有,也不至于半點風(fēng)聲都無。
“難道真的失傳了?”
他喃喃自語,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良久過后,平復(fù)了體內(nèi)暴躁的真氣之后。
陳皓走到院中,拿出了這段時間練習(xí)九陰白骨爪時被抓得滿是傷痕的玄鐵。
陳皓單掌揮出,掌風(fēng)掠過。
呼呼風(fēng)中!
竟帶起了一陣細微的呼嘯之音。
就連玄鐵上原本滿是爪痕的邊緣,都凝出了一層薄霜。
“再來試試爪法。”
陳皓眼中閃過一絲銳光,右手成爪,凝聚內(nèi)勁抓向旁邊的老槐樹。
這一次,爪勁未到,樹皮已先泛起一層白霜。
“嗤啦”一聲。
五道爪痕深陷樹干,比往日深了近半寸,周圍的樹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
他收回手,看著指尖縈繞的淡淡白氣,清晰地感覺到。
九陰白骨爪的剛猛與九陰掌的陰詭,在此刻童子功真氣的支撐下,融合得愈發(fā)圓融了起來。
就連往日需要刻意調(diào)和的兩股勁氣。
此刻竟能隨心流轉(zhuǎn),剛?cè)徂D(zhuǎn)換間,再無滯澀之感。
“照這個速度,不出三個月,就能踏入三流中期。”
陳皓握緊拳頭,掌心的寒勁與體內(nèi)奔騰的真氣交織。
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所有的危機,終究還是要靠自己的拳頭來應(yīng)對。
此刻,他更能清晰的觸摸到“變強”的實在感。
那是比皇后的賞識、趙公公的青睞更可靠的東西。
陳皓將剩下的兩枚紫云丹小心收好,指尖劃過瓶身時,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
這次的丹藥,既是趙公公的拉攏,也是他實力進步的階梯。
而他要做的便是踩著這階梯,一步步走到更高的地方。
讓那些潛藏在暗處的眼睛,再也不敢輕易打量。
......
“干爹,該核對明日的嶺南貢品清單了。”
就在這時。
小石頭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陳皓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時,眼中的疑慮已被壓了下去。
不管天罡功是否失傳,眼下的路還得一步步走。
紫云丹的藥力還在持續(xù)發(fā)酵,九陰白骨爪的融合日漸純熟。
腳踏實地,穩(wěn)步前行,方才是實事。
“知道了。”
他回了小石頭一句,順手將裝紫云丹的玉瓶揣進袖中。
“把清單拿進來吧。”
小石頭捧著一本藍布封皮的賬冊進來,腳步輕得像貓爪落地。
賬冊上用朱砂標著“嶺南貢品”四個大字。
陳皓將其翻開,紙頁簌簌作響,映出滿頁密密麻麻的字跡。
“新會陳皮三百斤,均為十年陳釀;潮州木雕屏風(fēng)一對,雕百鳥朝鳳圖;端州硯臺十方,石質(zhì)溫潤……”
陳皓指尖劃過“端州硯臺”一行,忽然停住。
這硯臺他去年見過,石色青灰,雖算上品,卻絕非稀世之物。
尋常年份里,嶺南司只需派個驗官核對數(shù)量便可入庫。
可賬冊邊緣用小字注著一行。
“圣皇華誕專用,每方硯背刻‘萬壽無疆’篆字”。
“倒是上心了。”
他淡淡道,指尖在“篆字”二字上敲了敲。
圣皇七十華誕還有三月,各地貢品已開始往京都涌來。
連尋常硯臺都要刻上祝詞,可見這陣子的風(fēng)聲有多緊。
小石頭在一旁垂手站著,見他翻到最后一頁,忽然小聲道。
“干爹,方才門房來報,嶺南押送貢品的官員已經(jīng)到了,就在會貢館等著,說有要事求見。”
陳皓合賬冊的手頓了頓。
這些各地來的貢品,由工部負責(zé)。
按規(guī)矩?zé)o需嶺南官員親自押送,更不必特意求見。
“他們帶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