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名逐利人常態,陰晴圓缺天常勢。好名好聲不出足,臭名臭聲揚萬里。權力通天又何妨?臭名一出萬人哂。做人做事需低調,生活常識需知之。
話說這老癟自開學來仗著自己保護傘大,欺壓弱小,以勢壓人,受眾人厭之,而今天降二劫,以熄眾生之滔天怒火,罰世間之罪惡也,天下皆歡顏也。
一劫,識少誤信眾恥劫。
天蒼蒼,高樓擋烈日,昔日杜甫的呼喊“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己成現實,然人卻已經墮落,不再是曾經求學若渴的學生,而是魚龍混雜,為了解點常識、為求學問與被迫關進牢房的人混為一體,沒往日的學習氛圍。
然作為被迫關進這兒的大少爺——老癟,不言而喻,這兒對他來說就是牢房,而老師生動的講課也成無聊的審判,令他內心煎熬,一分鐘也聽不下去,一節課,四十分鐘,兩分鐘聽,三分鐘發呆,五分鐘入眠,三十分鐘在睡眠。
故雖有名師指點,尖子生入駐,然一無所知,甚至,當他拿到每張試卷都猶如打開新大陸,滿臉都是驚奇,滿眼都是疑惑。
而上天為讓其省悟,老師為讓其識點常識,特降識少誤信眾恥劫。
只見,一貫不問老癟的歷史老師,今日卻一反常態,沒讓站起來,充滿疑惑的老癟,站立不穩的老癟坐下。
只見他嘴角微微向上揚,眼睛盯著老癟,若有所思,仿佛要為他量身定制一套衣服。
只聽他道:“唉!我就問你一個簡單的,誰是日不落帝國?”
那老癟一下懵了,不知所措,似乎是遇到世界難題似的,在那兒沉思著,仿佛要頓悟世間哲理似的,婉若一個大哲學家,又如一個歷史愛好者,正分析著腦海中的國家,究竟誰能稱之為“日不落帝國”。
突然,他仿佛大徹大悟一般,眼中猛然閃過智慧的眼光,他大聲說道:“日本!”此刻,他胸有成竹,仿佛已洞察出真相似的肯定。
一旁的同學一聽,“哈哈哈……”的聲音接然響起,仿佛在輕視這大哲學家深謀遠慮得出的成果,而上面的老師,頭微微一扭,眼睛向下掃視。
此刻老癟也猛然驚醒,他的分析竟錯了!但此時,一股愛國情懷猛然而生,看著那塊五星紅旗的牌子,對祖國的信任由然而生。
不一會,老癟立馬改口道:“中國!”近的同學聽清楚,遠的同學沒聽清楚,但笑聲并未因此結束,反而笑的更劇烈,鬧得老師連課也講不下去。
無可奈何,只得告訴老癟:“美國,唉!咋會這樣子呢?”頭不停地轉動,東半圈,西半圈,眼睛看著那地兒,滿腦子的疑惑。
經此一劫,眾人皆識老癟之“大聰大惠”,個個見他,都露出了昂揚向上、積極向上、樂觀向上的笑容,對惡人之愁,也大有所減,雖依有惡,然不足以往之凝聚,早已東一點兒,西一點兒,中間幾小點兒。
二劫,天墜污漬不凈劫。
月兒彎彎照九州,猴子夜中尋菩提,老癟前來要藥吃,是啥藥?是良藥,吃了可滋陰滅陽,調身心,然不當會腹瀉,但常常當日出,不會隔個二、三日方出癥。
今日一早老癟早醒干事去,干啥事?去止渴,用何止?涼水止。此刻正乃寅時刻,虎兒起,一陽生,涼水一下,陽滅陰生易腹瀉。
周四太陽高高照,屋中涼風起。我轉頭望一望那山頭,只見老癟用手去撫著那腦瓜子,身體微微卷起,不知要干個啥子?
過了一、二節課后,老癟急急忙忙地跑出去,還向同學要點紙,這是要在干嘛呢?
還得聽一聽勞大的分析,只聽勞大大喊大叫道:“老癟拉屎在褲擋了!老癟拉屎在褲擋……”
有人問:“你如何得知的?”
勞大言:“上課時,我坐他后面,就聞到一絲臭氣,便懷疑是他放屁,但剛才出去時,我看見他褲角有些黃色的屎,所以他定是拉屎在褲擋了。”
待到下午老癟歸來時,有一女子對他大叫道:“你要拉屎怎么不舉手和老師說?再說你都拉了為啥不和我說一下?”
原來此人是班長譚子及,她負責管理著請假條,而老癟中午直接向老班去請假回家。
而作為班長的她卻對此一無所知,直到現在,事已成舟才知道,故已無悔改之法。
這不,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進來,滿臉皺紋,眼中卻閃爍著光,大大的肚子,卻承載了無盡的師生情誼,寬容無數的學子,卻遭到他們的指責。
只見她緩緩走進來,眉頭下垂,眼里透著失望,當她停下之時,仿佛站立不住,倚著桌子,強撐起身子來。
竭盡全力地說道:“唉!師源辰你莫要害我了,我都沒怎么說你,你干出那事,咋能懶在我頭上呢?”
要想了解內容,還需細聽老八的詳細道來。
只聽老八道來:“早上你們誰看到師源辰舉手向我請假?”
同學們異聲同道:“沒有!”
而老八則又百般感慨,于是說:“唉!師源辰你說你和班主任說你舉手我沒讓你去,你說我沒看到就算了,畢竟我要講課,不可能一節課都關注你,但冋學都說你沒舉,你咋能這樣說呢?”
接著老癟又說:“我當時是這樣舉的。”只見他用手撫著那頭。
老八這一看更是無語了,直接對老癟說:“你看你,手都是這樣一擺一擺的,我咋知道你是舉手。”
隨后老八又問:“上午我上的是第三節課吧?”
冋學們齊聲回答:“對!”
老八又更加無奈地說:“師源辰!你咋會木成這樣,第三節下課時間都有三十分鐘的,你咋就不會去跑廁所啊?”
接著老八又問:“師源辰是那會兒請的假?”
數學課代表史晉明一馬當先地說:“第五節課。”
老八一聽直接無語了,只聽她說:“這都過去了兩節課,你咋會說到我頭上啊?再說你是傻,還是呆?怎么不會去跑廁所?”
說完后,她轉過身去,開始講課,不再關心這一事。
課后,眾人都取笑老癟又呆又木,連拉屎都不會;又厭惡他,厭惡他咋會這么大一個人,竟會做出如此惡心之事。
事后老癟要賠償,賠啥子?賠藥錢,憑啥賠?原來是二日前他吃此藥遭此劫,而又求醫問藥花了二十余,是啥理?沒啥理,此劫早定了,非藥因,那要了多少錢?一分也沒要到啊!反倒損了這名聲。
經此一卻,老癟名聲盡敗完,臭名已傳萬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