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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督戰(zhàn)

  • 趙祐
  • 羅哲理
  • 4795字
  • 2025-07-08 11:24:59

北宋·宋真宗咸平六年(公元1003年)

戍守益州的原神衛(wèi)軍指揮使王均所部,發(fā)動兵變,占據(jù)益州,

稱帝建元,國號蜀,

官軍歷時數(shù)月久攻不克,死傷甚眾,

官家特詔,太子趙祐,馳赴督戰(zhàn)。

大宋皇子罕有親臨前線,

督戰(zhàn),通常會交給宦官代行,

太子領(lǐng)兵出征,從未有過,

且趙祐年僅九歲。

從汴京乘坐裝甲馬輦,與兩千余步騎,渡黃河、漢水,

拆解裝甲馬輦,經(jīng)褒斜道南下穿越秦嶺,抵漢中后過金牛道入蜀腹地,

路上偶遇暴雨、強(qiáng)風(fēng)、局地冰雹,

追趕著四季,急行軍。

歷時六十多天,到達(dá)離益州城一天路程的郫縣,將士們修整、補(bǔ)給,

再不用擔(dān)心泥石流、洪水、猛獸、山賊的襲擾,可以充分休息。

瞧著路況良好,官家親信,隨侍太子的宦官周懷政命人組裝好裝甲馬輦,

趙祐才算可以舒展身體安眠,不用窩在轎子里受罪。

他感念著父皇的浩蕩恩典與劉娘娘的深情呵護(hù)時,瞧了眼馬輦角落里蹲坐、閉目養(yǎng)神的周懷政,

語氣憐憫道

“周押班,這一路苦了汝”

周懷政以為車內(nèi)獸皮地墊上舒服仰臥的趙祐睡著了,也就閉眼打盹,

趙祐這么一句,瞬時清醒,

瞅著太子出汴京時胖嘟嘟的可愛小臉瘦削了許多,他鼻尖微酸,想拭眼淚,并沒有,想泣聲表感動,無感,

無奈下,輕聲道

“太子殿下金尊之軀,尚且不辭勞苦,奴婢自當(dāng)竭力相隨,豈敢言苦”

“本宮并不想奔赴益州,可是……”

趙祐欲言又止,

周懷政埋頭在膝蓋上,閉眼暗嘆,語氣悶悶道

“太子殿下是無奈之舉,待在宮里不是長久之計(jì)”

他并不想跟隨而來,

他本可以在官家面前巧妙地旁敲側(cè)擊,

使官家另派他人前來,

但他需要太子活著,需要看住太子,

否則太子有個三長兩短,他立刻危殆。

且不說穿越秦嶺、蜀道時,險象環(huán)生、意外頻出,補(bǔ)給農(nóng)夫損失了十多個,

單是兩千步騎兵的口糧、馬匹的草料,每日就需上百石(六千公斤)。

這一路上就近征收糧草,

個別州縣看到大宋太子,有意巴結(jié),好吃好喝招待,糧草可勁給,

大多數(shù)州縣選擇輕視,有了少給,

留存不多的,就意思意思,甚至直接拒絕,

兩千多人食不果腹,饑一頓飽一頓,

總不能就近劫掠。

太子還好,小小的身體吃不了多少,抗餓,

其余俱都是成年人,餓一頓已經(jīng)渾身無力,餓一天就會頭昏腦脹、搖搖欲墜,

臨到益州,騎兵的馬匹已被殺掉一半,用作口糧。

很明顯,九歲太子被官家流放了。

路程與真正流放比起來不算遠(yuǎn),但是途中所經(jīng)歷的艱險,差不了幾分,

九歲的孩子能捱過這六十多天,著實(shí)不易。

趙祐還喜歡上了馬肉的口感,

只是小孩子腸胃不怎么好,路上出了幾次小問題,幸好太子心高氣盛,不哭不鬧,在隨軍醫(yī)官的照料下,硬撐過來,

換作任何衣食無憂的小孩兒,不要說六十多天,

三、五天就吵嚷著要回家了。

在周懷政看來,

這是趙祐自作自受!

他自作孽,不可逭!

他多行不義必自斃!

在官家議事的延和殿,周懷政愣神間,趙祐把官家最寵愛的宮人子與弟弟雍王悄無聲息毒斃當(dāng)場,

還不該死?

而現(xiàn)在,他最擔(dān)心的是第三個人知道,

或者趙祐對他暗示過,知道這件事的第三個人,

在趙祐死后告訴官家:張茂實(shí)與雍王趙元俊被趙祐毒斃,他看到,但是袖手旁觀,

他居心叵測。

如果被官家猜忌,

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想想趙祐方才九歲,更是恨得牙癢癢。

“尿尿”

恨了片刻,聽到趙祐喊著要解手,忙縮了縮腿,在車門處讓出一條路。

趙祐不稱解手,不用車廂里的便器,喜歡站在車廂邊沿,對著空地沖刺,

車廂周圍護(hù)衛(wèi)的兵士、伺候的宦官,六十多天來,已經(jīng)習(xí)慣,紛紛讓開,轉(zhuǎn)過身回避。

好在護(hù)送的是太子,路途上州縣官員還算客氣,

太子更是一聲苦沒喊過,與大家硬抗,

使所有人精神振奮,信心十足,

否則這六十多天能否從窮山惡水間走出來,

未可知。

有些兵士看出了些不同的門道,

如果此行不是護(hù)送太子,

只是簡單地行軍,

路途上的州縣萬萬不敢這般的怠慢,甚至使絆子,

可是人若雨打飄萍,旦夕之間生死難料,

太子山河同重,卻這般境況,何況他們,

自也不計(jì)較,無絲毫怨言。

***

大宋汴京皇宮,坤寧殿內(nèi),

官家與嬪妃修儀劉娥同用午膳。

“一個多月了,朕的祐兒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官家喝了口酒,好似一口糖霜含在了嘴里,平日里威嚴(yán)的臉頰上,笑意蜜甜。

郭皇后薨逝,喪儀已畢,

由于修儀劉娥原居所寶慈宮發(fā)現(xiàn)劇毒物質(zhì),官家特許遷居皇后居所、坤寧殿。

此刻劉娥似乎同感了官家的喜悅,放下象牙筷,白皙的臉頰掛上了些笑意道

“半月前在漢中翻越秦嶺,這幾天應(yīng)該在漢中至益州段,過蜀道吧”

劉娥的話使官家更為開心,

秦嶺、蜀道,是有史以來行軍最為艱難的險途,

雖然道路經(jīng)過多個朝代的整修,有些路段依然無法通行,需要自行開路或者架設(shè)棧道,

官家含了口盞蒸羊,待美味滑潤了滿嘴,輕嘆道

“不知路途上的州縣,是否對太子照顧周全”

劉娥抿了口瑞露酒,語氣隨意道

“太子年幼無知,州縣不會對他過于在意,不知他的羸弱小身板扛不扛得住這千里奔波”

她跟隨官家二十年,深諳官家一思一念,

尤其是趙祐的親娘、郭皇后,與趙祐同一日薨逝后,

她更是離皇后之位一步之遙,觸手可及。

無論因?yàn)槭裁矗?

即使趙祐死而復(fù)生,每天一聲聲地喊娘,令從未生育的她倍生好感,

也從不越過雷池一步,絕不忤逆官家一句。

官家飲了滿杯,語氣淡淡道

“好在,有郭崇仁、郭崇德、郭崇訓(xùn),祐兒的幾位國舅跟隨,想必不會有所閃失”

劉娥微笑道

“如果太子有了意外,他們兄弟幾個難辭其咎”

官家笑了幾聲,道

“太祖兩次杯酒釋兵權(quán)留下的潘家、郭家,此后也算徹底無害了”

“只是樞密使王旦為何不推薦楊延昭護(hù)送太子,有些可惜,牽扯上楊家,堪稱完美”

劉娥想了想道

“楊延昭現(xiàn)在高陽關(guān)任副都部署,抗契丹侵?jǐn)_,戰(zhàn)績亮眼,依妾淺見,王樞密使應(yīng)該是考慮到了這一點(diǎn),不便動他”

官家蹙了蹙眉頭道

“若不是太祖?zhèn)魑惶谥畷r,燭影斧聲,起了沖突,而后太宗賜死了太祖的直系子嗣趙德昭、趙德芳,結(jié)了無法彌合的仇怨,太祖留下的這些人都可以用”

他嘆了嘆,語氣惆悵

“祐兒算是機(jī)靈,也就不用這般的為難他”

“如果不賜毒酒于他母子,也許能免了茂實(shí)與雍王誤食毒酒殘留所沾染的點(diǎn)心,而薨逝延和殿”

劉娥聽不出官家是想閑聊,還是在試探,

由于她對九歲趙祐的好感,已令官家不快,

此時她不敢接腔,一口喝了半杯酒,瞬間被嗆到了,別過頭掩秀唇輕咳,臉頰上頓時顯了幾抹霞彩,

若微風(fēng)陣陣中海棠映梨花,顯得嫵媚動人,

官家瞧得愣神片刻,調(diào)笑道

“愛妃好酒量”

劉娥嗔怪地瞥了官家一眼,垂目羞澀,輕聲嬌笑不止。

《續(xù)資治通鑒》有載:太祖之崩,不逾年而改元,廷美、德昭不得其死,后世不能無議。

《宋史·宗室傳》有載:德芳寢疾薨,年二十三。

《宋論》有載:燭影斧聲,千古疑案。太宗之得國,雖無顯跡,然不可謂非逆取也。

***

臨近益州,補(bǔ)給豐富、充足,

雖然回味馬肉的味道,

但是戰(zhàn)馬金貴,

趙祐不好提出殺匹戰(zhàn)馬吃肉,只能食用現(xiàn)有的,

比如裝甲馬輦里桌上擺放的幾道佳肴,

幾塊魚肉下肚,頓覺滿足,

隨軍廚子的手藝雖遠(yuǎn)不如宮里御廚精湛,但是困苦多日,味覺早已急不可耐,

此刻的粗糙食物堪比人間極品美味。

半飽時,瞧著劉娘娘的貼身內(nèi)侍,此次負(fù)責(zé)護(hù)送的任守忠進(jìn)了車廂。

官家派了貼身侍衛(wèi)周懷政,劉娘娘同樣,

表示他們格外重視太子的安危,期待太子有所表現(xiàn)。

趙祐微笑客氣道

“任供奉,來與本宮同用膳”

任守忠跪坐,垂目拱手道

“太子殿下說笑了,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來看看有何吩咐”

“本宮剛想到些事,要問汝”

“奴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益州城有多大,有多少人口”

任守忠仔細(xì)想了想道

“回太子殿下的話,益州城為西南第一大城,大宋第三大城,城墻周長二十五里,城門十八座,常住人口與佃戶、流民,還有城郊住戶,大概五十萬人”

“本宮現(xiàn)在坐的六乘裝甲馬輦,跑兩個時辰,才能繞益州城一圈,對不對”

“太子殿下明鑒,裝甲馬輦太過沉重,速度慢,如果是單騎快馬,路況良好,大概需要半個時辰”

“為何能被輕易占據(jù),起頭兵變的名叫王均?”

“回太子殿下的話,起頭兵變的,確是名叫王均,本是益州神衛(wèi)軍指揮使”

“神衛(wèi)軍屬于禁軍?”

“回太子殿下的話,神衛(wèi)軍有禁軍編制,但是不參與輪戍,長期固定駐守蜀地,屬于地方駐泊部隊(duì),由后蜀的降卒整編而成”

“相當(dāng)于懷柔安置部隊(duì)?”

“太子殿下明鑒,賊人王均蓄謀已久,趁駐軍糧餉被拖欠數(shù)月,人心浮動,趁亂起事”

“本有駐軍六千余人,裹挾城內(nèi)壯年男子充作城防,現(xiàn)有大概數(shù)萬人”

“他想以益州為中心,控制蜀地,割據(jù)一方?”

“太子殿下明鑒,賊人王均已自稱大蜀皇帝,任命宰相、樞密使等職,意在割據(jù)一方”

趙祐不知道詳情,也正常,

名義上是派太子督戰(zhàn),但是九歲孩童,不必告訴其細(xì)節(jié),難不成他還真的能左右戰(zhàn)局?

任守忠拱手道

“太子殿下明鑒”

趙祐嘗了塊鴨肉,咀嚼片刻道

“秦嶺、蜀道艱險難行,五萬的征討禁軍,想必是從川陜屯軍調(diào)遣而來”

“太子殿下明鑒,四萬是川陜屯軍,其余是汴京長途跋涉而來,是為監(jiān)軍”

“城內(nèi)現(xiàn)有多少存糧?”

任守忠神色一緊,明顯猶豫了片刻,輕聲道

“奴婢不知”

趙祐小臉略冷,眉頭微皺,

攻城六個月,城內(nèi)多少存糧探聽不出?

選擇性回答?

有意隱瞞?

這是為何?

此刻,六乘裝甲馬輦停下來,

趙祐瞧了眼馬輦透窗外的蒙蒙霧雨,問道

“什么事?”

車外有護(hù)衛(wèi)答道

“回太子殿下的話,益州城到了”

趙祐長吁了一口氣,一路上這副小身板快要顛散架,可算是到了,

他探身挑起車簾,出了車廂,深吸一口潤濕空氣,直覺的靈臺倏然澄明,整個人都精神了。

任守忠在車廂里取了把油布傘,在趙祐身后為其遮雨,

遠(yuǎn)遠(yuǎn)瞧著益州城天塹一般的城墻,

趙祐暗嘆

久攻不下,正常,以城墻上站崗的兵士作對比,

城墻高度有四丈有余,

基座寬三丈有余,頂寬將近兩丈,

按照大宋城墻的建造工藝,應(yīng)該是內(nèi)部以黃土、砂石、石灰混合,摻入麻絲堆壘,

外層用青磚錯縫砌筑,磚縫以石灰或糯米灰漿黏合,防水防蝕防攀爬,堅(jiān)固無比。

城墻頭上,四人并排奔跑無任何問題,兵力調(diào)動迅捷非常。

以大宋現(xiàn)有的攻城器械,只能望城興嘆、束手無策。

趙祐隨口問道

“王均占據(jù)此城,易守難攻,如果在此城周圍再占據(jù)幾座城池,依蜀道天險,攔住前來征討的大軍,割據(jù)一方倒也不難”

任守忠略顯憨厚的臉上,喜色漫溢,輕笑道

“太子殿下明鑒”

此刻令趙祐不解的是,一公里外的益州城門竟然被打開了,

按照任守忠描述,益州城有城門十八座,一座城門打開正常,

但現(xiàn)在是戰(zhàn)時,城門怎可輕易打開?

護(hù)送大軍為何停在此處?

益州接應(yīng)太子的部隊(duì)呢?

疑惑間,城門里一行人,抬著一巨大的異常扎眼的黃羅傘整齊而出,

仔細(xì)看時,傘下無人,

王均稱帝,為何不站在皇帝專用的黃羅傘下炫耀?

一胡須花白老者走到黃羅傘前,

與他身后尾隨的幾十名大臣服飾之人,面對趙祐方向,整齊跪地,叩拜不起,

“在前面帶頭跪拜的是王均?”

身后的任守忠手搭涼棚仔細(xì)看了,輕聲道

“王均三十多歲,帶頭跪拜之人,身側(cè)的壯碩漢子才是”

“為何跪地叩拜?投降?”

趙祐手指城門方向道

“難道賊人知道本宮來了,主動獻(xiàn)城,以保性命?”

任守忠笑了笑,附在趙祐耳邊道

“那把黃羅傘是皇帝專用,王均他們在迎接太子殿下入城稱帝”

“官家既然不容太子殿下,屢屢動殺心,不如進(jìn)入城內(nèi),一呼百應(yīng),割據(jù)一方”

“劉娘娘喜歡太子殿下,會在朝廷里幫殿下講話,官家會聽之任之殿下占據(jù)益州,割據(jù)蜀地,豈不是皆大歡喜”

平心而論,趙祐想這么做,

四萬禁軍,一萬余地方廂軍,短時間內(nèi),拿下五十萬人口,固若金湯的益州城,太難。

即使趙祐督戰(zhàn)有方,攻克益州城,

回宮之后,官家是否容得下軍功卓著的他,

未可知。

遼、夏、契丹,還有暗處悄悄崛起的鄰國勢力,幾十年來使大宋疲于奔命,

繼續(xù)堅(jiān)守益州城,牽制大量兵力,

會使鄰國趁機(jī),對大宋攻勢頻繁,趁火打劫,

官軍無暇他顧,會暫時放棄益州。

撤兵后,如果有大宋太子,王均等人就不是逆賊,不是在造反,

而是大宋內(nèi)部紛爭,

朝廷里的大臣們會人心浮動、心思搖曳,

他們會見風(fēng)使舵、騎墻站隊(duì),以備不時之需,

益州周邊小城池必然紛紛歸附,

歷史上皇帝壽終正寢,太子順利繼位的不勝枚舉。

即使?fàn)幉坏酱笏喂偌业奈恢茫顡?jù)蜀地后,依蜀道天險,學(xué)蜀漢劉備,休養(yǎng)生息若干年,東出秦川、席卷六合、統(tǒng)一天下,并不難。

《續(xù)資治通鑒長編·卷四十六》有載:初,益州兵驕,昭壽馭下嚴(yán)急,延順等積忿。。。遂劫庫兵為亂。。。均(王均)眾攻梓州,刺史張雍嬰城拒守,均(王均)不能克,乃還成都(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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