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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七日斷魂銷惡黨,商城開啟問墨亡!

場地上兩個少年正徒手搏斗。其中一個身材肥胖壯碩,腳步卻穩(wěn)如磐石,拳腳揮動帶起呼呼風(fēng)聲,攻勢如驚雷般迅猛,正是張三的老相識王大胖。

別看他長得敦實,身手卻異常靈活,每次出拳都帶著虎嘯般的力道,透著一股威風(fēng)勁兒。

他的對手個子不高,動作像靈鼠般在林間騰挪跳躍,只顧著躲避大胖的猛擊,顯然想耗到他力竭再反擊。

張三看著老相識較量,心里難免偏向大胖。

看了一會兒,見大胖攻勢如潮水般密集,就算不懂武功也知道他暫時占優(yōu),便想向四周打聽緣由。

這時,他看見巖石邊有個少年指手畫腳,嘴里不停念叨:“打他頭!踹他腰!可惜差了一點點!”那眉飛色舞的樣子,明顯是在給大胖加油。

張三慢慢從樹上下來,裝作憨厚的樣子拱手問道:“師兄,你知道場上為什么打起來嗎?”

那少年嚇了一跳:“我金冬寶就沒有不認識的同門師弟,你是誰?”話說到一半發(fā)現(xiàn)對方面生,立刻警惕起來。

“我叫韓立,是場上王兄的老朋友。”

“大胖的朋友我都認識,從沒見過你!”

“我閉關(guān)修煉了幾年沒出門,師兄不認識也正常。”張三指著自己的衣飾作證。

金冬寶看他穿的是門派服飾,漸漸信了,便說起了原委。

原來大胖的堂弟王樣定親娶張氏,卻被錢莊少主張長貴用錢財搶走了未婚妻。

王樣又羞又憤跳河自盡,大胖這才約戰(zhàn)張長貴。

兩邊各自糾集了幫手,結(jié)果演變成了貧富弟子之間的爭斗。

正說著,場邊突然爆發(fā)出震天的喝彩聲,大胖一拳擊中了對手的腦門,那人應(yīng)聲倒地。

富家子弟那邊頓時慌了神。

緊接著,兩個握刀劍的人登場了。

張三只看見寒光閃爍,根本看不清招式細節(jié)。

金冬寶突然恭敬地問:“韓師兄,你師從哪位供奉啊?”他懷疑韓立是哪位長老的高徒。

張三假裝不好意思:“家?guī)煹拿植环奖阃嘎丁!?

金冬寶聽了更加恭敬,一口一個“師兄”,奉承的話滔滔不絕。

但他暗中觀察張三,見他太陽穴沒鼓起來,眼神也沒什么精光,心里又犯了嘀咕。

沒多久,使刀的一方敗下陣來。

金冬寶惋惜地拍大腿:“這局要是贏了,三局兩勝就定了!不過最后一戰(zhàn)厲師兄出場,肯定能贏!”

話沒說完,一個神情冷峻的少年已經(jīng)提刀走進場中,周圍立刻響起雷鳴般的歡呼。

金冬寶說起這個少年的傳奇:四年前以記名弟子身份入門,后來用普通的風(fēng)雷刀法連敗強敵,現(xiàn)在已是門中前三名的高手,江湖上稱他“厲虎”。

場上的厲師兄突然發(fā)出一聲霹靂般的怒吼,對手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他刀光織成一張密網(wǎng),對手雖然用柔劍周旋,最終還是被震飛了兵器。

厲師兄剛想開口,突然臉色一變告辭,縱身竄進樹林,輕功快得驚人。

張三正暗自琢磨這少年鋒芒太露,金冬寶已經(jīng)說出了門派的變故:最近跟野狼幫廝殺得厲害,年長的弟子大多去前線了,山里只剩新入門的弟子。

這時場邊又喧鬧起來,張三問少年叫什么名字。

“我叫金冬寶,師兄叫我'小算盤'就行。”

“以后要是有傷病,可以來找我。”張三拍了拍他的肩膀,望著場中混亂的局面,徑直走進了松林。

金冬寶愣在原地,完全沒明白他的意思。

走出山崖好幾里路,隱約還能聽見身后的喧鬧聲。

王大胖和張長貴那檔子事,張三已經(jīng)懶得再想了。

想起金冬寶傻愣愣站在崖邊的樣子,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心里的憋悶勁兒一掃而空,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

穿過松林,走上一條僻靜小路,忽然看見一條清溪像綢帶般蜿蜒流淌。

抬頭看看當(dāng)空的烈日,低頭瞧瞧潺潺的流水,張三頓時起了洗腳的念頭,

剛彎下腰,突然聽見上游傳來一陣痛苦的呻吟。

循著聲音找過去,只見一個內(nèi)門弟子趴在地上發(fā)抖,四肢不停地抽搐。

張三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是急病發(fā)作,趕緊快步上前,從檀木匣里取出幾根銀針,運針的手法快如閃電。

等把那人翻過來,這不是剛才在崖邊大顯身手的“厲師兄“嗎?可眼下哪還有半分威風(fēng),只見他面目扭曲,嘴里直吐白沫。

張三定了定神,又扎下幾十針。厲師兄終于醒了過來,眼里滿是驚疑不定。

“我是神手谷的韓立。”沒等對方開口,他先診了診脈,“你這病狀很古怪,恐怕只有我?guī)煾改夏芙猓伤F(xiàn)在不在山里。”

見厲師兄急得想說話,張三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上帶藥了嗎?”

得到肯定答復(fù)后,張三立刻在他身上搜尋,找到一個白玉瓶。

剛打開瓶蓋,一股腥臭氣就撲鼻而來。

倒出里面的粉丸時,厲師兄眼里突然露出狂喜的神色。

“這是抽髓丸吧?”張三冷冷地叫破藥名,接著歷數(shù)這藥的害處,“用合蘭、蝎尾花等二十三味毒物煉成,吃了雖然能增功力,但不出十年必死無疑。”

厲師兄聽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我也吃過這藥,不過是分十次當(dāng)藥引吃的,所以沒事。”

張三眼里閃過一絲憐憫,“現(xiàn)在有兩條路給你選:要么停藥找我?guī)煾刚{(diào)理,還能多活二三十年;要么接著吃這藥,五六年內(nèi)肯定沒命。你自己選吧。”

看厲師兄掙扎了半天還是選了后者,張三便喂他服藥、拔針。

不一會兒,厲師兄渾身變得赤紅,痛苦的哀嚎聲響徹樹林。

等他平靜下來,突然拔刀指向張三。

“我這條命是你救的,可這能抵消你知道我秘密的事嗎?”

張三不慌不忙地發(fā)了毒誓讓他安心。

厲師兄這才收了刀,自報姓名:“我叫厲飛雨,欠你一條命。”說完還贈了信物作為憑證。

張三暗自琢磨:“這小子武功長進這么快,以后說不定能幫上忙。”于是答應(yīng)以后送他鎮(zhèn)痛的藥。

等到傍晚回谷時,張三突然覺得氣血翻涌。

趕緊拿出脖子上的平安符貼身放好,沒想到竟然功力精進了。

復(fù)查舊物時看到神秘小瓶,頓時起了做實驗的念頭。

第二天早上,他把靈液融入水中給一只兔子喂了一點。

沒過多久,兔子竟然瘋長成球,那副怪模樣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張三見兔子還在瘋長,像被不斷充氣似的,突然察覺不對勁。

猛地想起什么,一把將瓷碗扔到藥圃里,拔腿狂奔出十多丈才停下。

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聽見“砰”的兩聲巨響,兔子竟然爆成了一團血肉!

原本拴著它的地方炸出個土坑,周圍殘骸狼藉,肝腦涂地,場面慘不忍睹。

張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長舒一口氣:“好險!”幸好跑得快,不然準被濺一身血肉。

雖說可能不會受重傷,但沾得滿身污穢也夠難受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定下心走近查看。

看著血肉模糊的慘狀,又瞧瞧藥圃里的碎瓷碗,一時無話。

小瓶里的綠液對植物大補,對動物卻是劇毒。

他見過不少劇毒之物,卻從沒見過這么恐怖的。

尋思著要是將七玄門惡名在外的馬副門主一派毒死一批,會不會獲得狂徒值。

眼看快到中午,想起和厲飛雨約好了見面,張三便暫時放下這爛攤子,回住處取藥。

到谷口時正值正午,厲飛雨已經(jīng)穿著白錦袍,背著長刀踮腳等著了。

見張三過來,他喜笑顏開地打趣:“韓師弟這么守時,我可等了老半天啦!”

張三笑了笑沒接話,從懷里掏出個藥包扔過去:“每次吃抽髓丸前,拿一匙這藥粉兌涼水喝,能減輕點痛苦。”

厲飛雨大喜過望,連聲道謝。

張三臉色一正道:“這只夠你用一年的,藥材已經(jīng)用完了,后續(xù)得等再配。”

厲飛雨拱手道:“就算沒效果,也承你這份情!”

兩人分別后,張三回谷收拾藥園。

他掃走殘骸,填平土坑,讓場地恢復(fù)了原樣,配置了一大罐七日斷魂散裝在陶罐里,并塞上幾塊鐵錠保證會沉入井底。

趁著閑逛的機會張三將陶罐丟進馬副門主一派駐扎的水井里。

這毒藥無色無味,屬于慢性劇毒,若是連續(xù)飲用幾天,除非有天材地寶,否則必死無疑。

七天過后,系統(tǒng)開始不斷提醒:宿主毒死了一個后天修為的同門師兄,獲得一點狂徒值……

一天時間里,先后有一百二十六個同門師兄、師姐、執(zhí)事、長老被張三毒死,提供了一百四十七點狂徒值。

系統(tǒng)提示消耗一百狂徒值可以開啟一級系統(tǒng)商城,張三欣喜若狂,選擇立即開啟。

當(dāng)張三看到商城可以購銷從凡俗至煉氣期頂階的所有物品時,哈哈狂笑:“墨老頭,你想怎么死?”

隨后急匆匆將先前幾年催熟的埋在林子里的藥材全部挖出來在系統(tǒng)商城出售,獲得了四萬余點財富值。

翻看系統(tǒng)商城,發(fā)現(xiàn)硫磺、硝石、木炭、白糖供應(yīng)不限量,且物美價廉,張三瞇著眼琢磨要給墨老頭準備多少才合適。

七玄門派人來尋醫(yī)問藥,被張三以墨老出遠門不知何時回來為由打發(fā)走了。

也許是墨老頭地位足夠高的緣故,也許是沒想到一個小孩子會在一個星期前下毒,沒有任何人來調(diào)查詢問,這讓張三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徹底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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