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9章 青紋暗算撒毒粉,追兵伏擊冰錐寒。

張三得了“金竺筆”回來,心里歡喜得不行。

他用七瓶丹藥換了這寶貝和七星草的種子,又買了丹砂,急忙回去制作符箓。

第一次試畫“定神符”時,只見銀光在紙上流轉(zhuǎn),眼看就要成功了。

可還沒等他施展法術(shù),符箓突然自己燒了起來,轉(zhuǎn)眼就化成了飛灰。

接下來他連試了十二張紙,全以失敗告終:有的自己燃燒,有的突然爆裂,有的干脆靈力全散。

張三氣得大喊:“特么的!難道連最基礎(chǔ)的符箓都畫不成一張嗎?”

苦桑和尚聽說他屢屢失敗,眼中閃過一絲異樣說道:

“制符這門手藝,得經(jīng)歷上百次失敗才能成功一次。新手練個幾百次失敗都是常事。要不是大門大派或者富貴人家,誰能扛得住這么大的損耗?”

他又解釋符術(shù)的門道:“將這門手藝作為主要賺取靈石手段才需要專門鉆研,要是偶爾用用,不如直接去市面上買更劃算?!?

張三聽了這話,便放下了制符的心思,轉(zhuǎn)頭專心修煉《長春功》。

他白天服用丹藥,夜里勤練法術(shù),短短十天竟然突破到了第九層。

吳九指等人見了都驚嘆他是難得的奇才,青紋道長更是稱贊:“在散修里都找不出幾個能比得上他的!”

但張三清楚韓立這四靈根的身體天賦有多廢材,這多半是丹藥助力的功勞。

自此張三的日子過得十分規(guī)律。

白天他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按時吃藥,盤腿坐在地上修煉“長春功”;到了晚上,就悄悄溜進(jìn)幽靜的山谷,專心練習(xí)各種法術(shù)。

他要學(xué)的法術(shù)可不少,像“流沙術(shù)”“冰凍術(shù)”“升空術(shù)”“纏繞術(shù)”“傳音術(shù)”“匿身術(shù)”“火花術(shù)”,其中最難掌握的當(dāng)屬“地刺術(shù)”。

“傳音術(shù)”和“匿身術(shù)”都屬于輔助法術(shù),就跟之前學(xué)的“天眼術(shù)”差不多,只要有點法力基礎(chǔ)就能上手,張三學(xué)起來沒費多大勁兒。

不過這“傳音術(shù)”得靠“傳音符”才能用;“匿身術(shù)”是用靈力包裹身體,模仿周圍環(huán)境顏色,但要是碰到會“天眼術(shù)”的人,立馬就會被看穿。

“流沙術(shù)”和“冰凍術(shù)”威力大小全看法術(shù)使用者的法力高低,厲害的人用這兩個法術(shù),能把千里良田變成荒漠,讓滔滔江河瞬間結(jié)冰。

不過因為這倆法術(shù)容易學(xué),煉氣期的修士都能掌握,所以只能算初級法術(shù)里比較低級的。

張三突破到煉氣九層,法力變強了,終于能隨意小范圍變成沙子或者冰塊,可把他高興壞了。

太南小會快結(jié)束的時候,到處都是修士。

張三雖然到了煉氣九層,但跟在場的其他人一比,也就中等水平。

他跟著人群在各個攤位閑逛,聽聽其他修士討論修行,增長見識。

正逛著,突然聽到有人在爭論“法寶殘片”的事兒,他趕緊湊過去看熱鬧。

只見一個臉色黝黑、煉氣十層的漢子,手里拿著一塊半透明的破布,說這東西能隱藏物品和氣息,周圍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漢子當(dāng)場拿出一只銀鼠,用破布一蓋,銀鼠直接消失了,就連“天眼術(shù)”都發(fā)現(xiàn)不了,又拿小刀試了試,也是同樣的效果。

眾人正想出價,一個圓臉漢子出價二十塊靈石,結(jié)果卻拿不出來,攤主不樂意了,認(rèn)為此人是來攪局的,眼看就要起爭斗。

張三看了這一幕,掏出二十靈石說買這塊殘布。

周圍的人都覺得不值當(dāng)。張三拿到殘布準(zhǔn)備離開,圓臉青年一個勁感謝他解圍,送了他一本《青溪筆錄》。

回到住處后,張三翻開這本書,看到里面記載了“升仙令”的事兒。

果然之前從金光上人那得到的黑牌是黃楓谷發(fā)的,只要拿著它就能直接進(jìn)入仙門,還能得到筑基丹。

原來是秦家沒落了,葉家想搶“升仙令”,金光上人帶著令牌逃走,最后卻陰差陽錯落到張三手里,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仙緣?

張三開始琢磨往后的打算,還有去黃楓谷拜師這事兒,這天晚上他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太南小會正式結(jié)束。

第二天一早,參會的修士們陸陸續(xù)續(xù)離開山谷,谷里的人一下子少了大半。

到了下午,幾位年長的前輩出現(xiàn)在廣場上,簡單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就宣布太南會正式散場了,青顏真人也在其中。

剩下的修士們要么三三兩兩地結(jié)伴,要么獨自一個人,都飄飄悠悠地離開了。

就在這時候,青紋道人帶著幾個人又來找張三,邀請他一起走。

張三立即提出和他們結(jié)拜兄弟,對方都拒絕這莫名其妙的結(jié)拜要求。

沉默了半天張三道:“咱們既然沒有緣分做兄弟,還是各奔前程吧?!?

吳九指和墨氏兄弟臉上都露出了不高興的樣子,青紋道人臉色也沉了下來。

“張兄弟既然不愿意一起走,貧道也不勉強,只希望你多保重吧。”青紋道人嘆了口氣,語氣里滿是惋惜。

說完,他輕輕拍了拍韓立的肩膀,然后就和其他人一起走了。

張三呵呵低聲笑道:

“可惜了,兄弟做不成啊,但愿你們不要來找麻煩,否則……”

張三沒注意到,青紋道人拍他肩膀的時候,袖子里有一些無色的粉末悄悄沾到了他衣服上,表面上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等吳九指他們走到谷口的濃霧邊上時,青紋道人故意落在了最后。

趁別人不注意,他臉上猛地露出猙獰的表情,袖子里一道火光斜著飛進(jìn)了旁邊的灌木叢里,一下子就沒了蹤影。

緊接著他又恢復(fù)了平常的樣子,看起來正氣凜然,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張三雖然不知道青紋道人做了什么,但他曉得此時獨自離谷恐怕有大麻煩,于是又在谷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凌晨天剛亮,才悄悄溜了出去。

一出太南谷,他辨認(rèn)清楚方向,立刻施展出御風(fēng)決,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人就飄出去好幾丈遠(yuǎn)。

只見他衣擺隨風(fēng)飄動,身影越飛越遠(yuǎn),漸漸消失在了遠(yuǎn)方。

張三剛離開沒多久,又有兩個人急匆匆追了上來。

前頭飄著拇指大小的綠光團,在張三之前停留的地方繞了一圈,立刻順著他離開的方向飛過去,那兩人也趕緊跟在后面。

張三一路馬不停蹄地飛了一百多里,連口氣都沒喘。

直到看見一座山丘才停下來,隨便吃了點東西,盤腿坐下恢復(fù)體力。

他這反常的趕路方式,可把后面追著的兩人氣得直罵娘!

誰會天蒙蒙亮就拼命趕路???要不是提前在張三身上動了手腳,估計早跟丟了。兩人原本計劃好的伏擊也作廢了。

更讓追兵崩潰的是,張三一口氣奔出這么遠(yuǎn),他們跟在后面吃了一路塵土,累得都快脫力了。

自從入了修仙道,哪吃過這種長途狂奔的苦頭?

張三在山丘下的凹地里盤腿坐著,雙眼一閉,像是進(jìn)入了冥想狀態(tài)。四下里靜悄悄的,只有蟲子在輕輕鳴叫。

突然,十幾道白光猛地從林地里竄出來,直直朝著張三射去!

張三雙眼瞬間睜開,眼神銳利得像刀子,整個人憑空躍起,輕巧地落到旁邊。

白光全打空了,插在地上露出半截晶瑩剔透的冰錐。

張三臉色陰沉得可怕,右手五指張開,指尖滋滋作響,憑空冒出五個比平常小一半的火球。

“嘗嘗我的五連發(fā)!”他死死盯著冰錐飛來的方向,手指一屈一彈,五個火球接連射了出去。

火球剛落地,一個穿著黃衣服的人突然現(xiàn)出身形,險險躲開爆炸。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地面被炸出個大坑,熱浪滾滾,連石頭都被烤得發(fā)軟,僥幸躲開的黃衣人驚出一身冷汗。

張三冷冷打量著對方,此人三十歲上下,身材精瘦,臉上透著股狡猾勁兒。

“為什么偷襲我?”張三聲音冰冷。

黃衣人怪笑著說:“想知道原因?下輩子再問吧!”緊接著大喊一聲:“動手!”

張三突然聽到腳下傳來響動,一雙泛著黃光的大手猛地從土里伸出來,像鐵鉗子一樣死死扣住他的腳腕!

“腳都動不了,看你怎么躲我的冰錐!”黃衣人獰笑著,雙手往前一伸,嘴里念念有詞。周圍寒氣瞬間聚集,凝成冰錐。

張三心神一動,初級中階戰(zhàn)甲亮起光芒,腰間寒光一閃,長劍出鞘,狠狠砍向巨手。

“當(dāng)”的一聲火星四濺,那大手卻一點損傷都沒有。

黃衣人狂笑起來:“去死吧!”二十多根冰錐“嗖”地飛過來,把張三整個罩住。

張三深吸一口氣,身體詭異地扭曲翻轉(zhuǎn),躲開了大部分冰錐。

其余冰錐被戰(zhàn)甲牢牢擋住,這一手把黃衣人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

張三發(fā)動軟骨功,雙腳突然變得像沒有骨頭似的,猛地一縮,竟然從巨掌里掙脫出來,倒飛出去十幾丈遠(yuǎn),眼神冰冷地盯著對方。

“不可能!中了巨力術(shù)怎么可能掙脫?”土里傳來又驚又怒的吼聲。

只見那巨手“嘩啦”分開,一個渾身散發(fā)著黃光的魁梧身影破土而出。

主站蜘蛛池模板: 荣成市| 滁州市| 梁河县| 江华| 克什克腾旗| 宁蒗| 洞头县| 中阳县| 汶川县| 平利县| 丹巴县| 江源县| 合江县| 芦溪县| 绿春县| 益阳市| 肥西县| 南通市| 石嘴山市| 平南县| 昌平区| 临湘市| 迭部县| 康保县| 元氏县| 虹口区| 雅安市| 共和县| 瓮安县| 阳春市| 甘肃省| 南郑县| 长沙市| 永新县| 秀山| 名山县| 丽江市| 涿鹿县| 裕民县| 垫江县| 五家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