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可傳法
- 家族長生:從娶了鄰家寡婦開始
- 阿宅不要肥
- 2249字
- 2025-07-12 22:30:00
“小姐!”
“是小姐嗎?”
馮荷蘭先是驚訝,又覺是自己認(rèn)錯,不能確定的問上一句。
“是我。”妙珠道長說道,“還了你的賣身契,我也出家為道,你我就不是主仆,也別再稱我為小姐,與馮常一同喊我一聲道長即可,也能直接叫我妙珠。”
“道……道長……”馮荷蘭說不順口,熟人相見,她有太多話想與小姐說,如今小姐讓自己稱呼其為道長,好似親密的關(guān)系有了裂痕,兩人之間有了嫌隙疏遠(yuǎn)了太多太多。
“不要多想。”妙珠道長笑著道,“你我感情不變,私下自是沒所謂,可你也要照顧馮常的感受,莫不是讓他與你一同叫我為小姐?”
馮荷蘭遲疑:“這……”
妙珠道長一錘定音:“就這般定下了。”
馮荷蘭眨了眨眼:“是,道……道長。”
“善。”
妙珠道長自馮荷面前走過,去到玉珠身邊,蹲下身子,摸了摸孩子的腦袋,說道:“記得我嗎?”
玉珠想了想,搖搖頭,又見了妙珠道長的服飾,說道:“玉珠不認(rèn)識道士。”
妙珠道長落寞,心中苦澀也理解,她對玉珠有生恩無養(yǎng)恩,幼時的玉珠也不是記事的時候,就被她交給馮荷蘭帶走撫養(yǎng),不記得自己也正常。
馮荷蘭心疼,就要解釋:“玉珠,其實(shí)她才是……”
被妙珠道長打斷:“荷蘭不要解釋。”
馮荷蘭不解道:“道長!?”
妙珠道長說道:“我此行只是來看看,其他的什么都不打算做。”
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打算認(rèn)回玉珠。
而馮荷蘭是玉珠親娘的這一謊言要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
馮常與馮荷蘭相視一眼,都表現(xiàn)愕然。
他們認(rèn)為玉珠既然是妙珠道長的女兒,之前迫不得已被馮荷蘭收養(yǎng),如今相見,怎么都沒有不認(rèn)回親閨女的道理。
馮荷蘭心中還難受,待玉珠為親閨女養(yǎng)了好些年,要說沒有感情都是假的,但她已成了婚,也不可能拋棄了夫家隨著小姐去。
本以為要失去玉珠,如今來看,她多想了?但……這對小姐不公平。
玉珠聽的懵逼,看向馮荷蘭,問道:“娘,你是要說什么?”
馮荷蘭怔然,不知如何作答。
馮常飛快說道:“玉珠啊,這位道長啊是你的干娘,親眼看的你出生,抱過你喂過你奶還給你換過尿布嘞,你還記不記得?快過來,喊下干娘。”
語速偏快,孩童的腦容量根本轉(zhuǎn)不過彎來,玉珠都沒去質(zhì)疑馮常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但,玉珠是個聽話的好孩子,按爹的吩咐,偏過頭仰著腦袋看著道士,說道:“干娘好。”
妙珠道長甜甜一笑,空靈的聲音中有了易于察覺的情緒波動,她說道:“玉珠多好的孩子,真乖。”
“干娘抱。”
“好。”
妙珠道長抱起玉珠,心中既惆悵又復(fù)雜,要說最多的情緒還是開心,吧唧在小家伙的臉蛋親了一口,樂開了花。
玉珠嚶嚶兩聲,找馮荷蘭道:“娘,你親這邊。”
馮荷蘭道:?(°?‵?′??)
玉珠:“咯咯咯~”
三妞揪著妙珠道長的褲子,也不怕生,蹦蹦跳跳的就要用爬樹的姿勢上了道長的身子:“也抱我,也抱我。”
馮常想拉走三妞,就知道添亂!然,妙珠道長一笑,不掃興的也抱起了三妞。
左右手各一個小家伙,臉頰浮現(xiàn)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道長是頭一回體會帶娃的感覺,認(rèn)為不錯的。
逗弄了好一會兒,王翠翠出來見了妙珠道長,經(jīng)了馮常的介紹,才知道家中又來借宿了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且是要進(jìn)山除妖滅虎的,忙說要多炒上幾個菜,盛情難勸,妙珠道長也順?biāo)浦鄣膽?yīng)下。
三妞、玉珠聽了,直夸妙珠道長真厲害,把之前夸贊盧俊義的一套詞,簡單的改了改就借來用了。
妙珠道長被哄的開心。
馮常幾次欲言又止想要請教修行上的問題,見了這般氛圍,又壓下了心中所想,沒有真的說出口來。
玩鬧片刻,妙珠道長對馮荷蘭說道:“我有幾句私話講與你聽。”
“我去給娘幫忙。”馮常識趣去灶房主動找活做。
玉珠、三妞都是小孩兒,極容易被新的事物分走注意力,兩人不知為什么較起了勁,玩起了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去地頭拉野屎給黃狗吃。
馮荷蘭領(lǐng)著道長進(jìn)了婚房,妙珠道長四下打量了婚房內(nèi)的布置:“他家很窮?”
馮荷蘭不知小姐為何一問,回道:“不能比與小姐在一起的日子,不過對比其他人家,我們的日子已是很好了。”
妙珠道長又問:“我聽你話里話外的意思,你在維護(hù)他。”
馮荷蘭笑道:“大牛待我很好,公婆也都對我不錯。”
“嗯。”聽了這話,妙珠道長還算滿意,又打量了簡陋的環(huán)境,說道,“臨行前我不是給你了你許多的珠寶玉石?隨便賣上一些,你的日子也不會這么苦,縣里買上一套三進(jìn)的宅子,省著些花,也能富貴一生。”
馮荷蘭隨身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床頭的一把鎖頭,抱出來一個首飾盒:“小姐給的東西都在這里,之前回村我賣了幾顆玉鐲、金簪,建了旁邊的那三間磚瓦房,領(lǐng)著玉珠在住,平日生活也花不上幾個銀錢,到現(xiàn)在還有剩余。余下寶飾都在這里,如今該都還給小姐。”
妙珠道長推回了首飾盒,看都不看一眼:“既是給你了,便都是你的,沒有要回來的道理,就當(dāng)做是你養(yǎng)育玉珠成人的謝禮了。”
“那我給玉珠存起來當(dāng)陪嫁。”馮荷蘭笑著說。
“隨你吧。”妙珠又問:“怎么不給馮常?”
熟悉的人都管馮常叫大牛,妙珠道長因?yàn)榈谝淮闻雒娴淖晕医榻B,認(rèn)為馮常二字更為順口,就這么叫了。
馮荷蘭搖頭道:“大牛哥知道這些,他沒主動要過。”
“品德過得去,難得。”妙珠道長夸贊一聲,嘆了口氣道,“你是過了富貴日子的,如今苦了你了。”
“不苦的小姐。”馮荷蘭會心一笑。
“我之前給過馮常一本冊子,你知道這事嗎?”
馮荷蘭在床鋪被褥下翻找一遍,拿出了一本冊子,說道:“在這了,大牛哥告訴我是一個厲害的道人給的,我看字跡眼熟,沒想到是小姐給的,愧疚的很。”
妙珠道長點(diǎn)頭:“嗯,也是個敦厚老實(shí)的人,算作過關(guān)吧。”
馮荷蘭詫異:“小姐這話是什么意思?”
“傳他修行之法。”妙珠道長道,“你夫君憋了一路,想問不敢問,難為他了。”
“雖法不輕傳,但只要他對你對玉珠真心實(shí)意。”
“剛好他感興趣,又剛好我如今只有這些,就如了他的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