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到傻柱往后退,以為他害怕,罵道:“你這個絕戶鬼,你就算有個兒子,也是個短命的,出門就在路上摔死,掉河里淹死的短命鬼。”
傻柱本身就有點混不吝,現在更是對何曉特別滿意。聽到賈張氏的咒罵,氣的對賈張氏的大臉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賈張氏瞬間被打的轉了一個圈,啪的一屁股摔到地上,嘴里吐出一顆牙齒。
“你這個滿嘴噴糞的老虔婆,再敢亂說,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棒梗掙開自己的母親,拿起地上的一塊磚頭朝傻柱沖過去,走到近前,往前一扔。
傻柱轉身躲開,啪的一聲正打在許大茂的鼻子上,許大茂的鼻子一下子就流出血。
棒梗愣住了道:“姨父,我不是故意的。”
傻柱趁機一腳踢在棒梗的胸口,棒梗整個人騰空而起,摔出去一米遠。
這時候易中海從房間中走出來,大聲喝止道:“柱子,你干什么,為什么在院子里動手打架,快向賈嫂子和淮茹道歉。”
傻柱道:“那都是他們自找的,都給我滾。”
許大茂捂著鼻子出來,指著傻柱道:“傻柱,你他媽的就是打老人,就是不對。”
傻柱看到這個惹禍精,想起就是他舉報,才讓婁曉娥不得不走。
原來想使出撩陰腿,但是想起與何曉聊天的時候,談到過什么是故意傷害,什么是不可修復的損傷。
收回腿,右手扣住許大茂的腰帶,左手抓住他的衣領,腰部一發力,竟然把許大茂舉到肩膀上旋轉起來。
許大茂的面部表情因恐懼而扭曲,嘴大張著卻發不出聲音,胃里的酸液涌上喉嚨。。
轉了幾圈之后,又反向旋轉半圈后猛然剎住。這個變速讓許大茂的內耳平衡崩潰,徹底癱軟下來。
傻柱的右腿向前跨出一大步,向前甩出,許大茂的身體被拋向空中,重重的砸在棒梗身上。
秦淮茹正蹲在旁邊,要扶起棒梗,結果一個人影就飛了過來。
傻柱還是收了力,用了巧勁,兩人都沒有受傷,但是秦淮茹原來對著棒梗,現在就變成了對著許大茂。
許大茂胃里面一陣翻騰,今天又喝的有點多,嘔的一聲,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一點沒有浪費,全部吐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啊的一聲,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地上,圍著這股臭味,惡心的快暈了過去。
易中海看到這種情形,大聲罵道:“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柱子你竟然敢在我面前打人,開大會,開大會。”
劉海中早就過來看著,這時候聽到說要開大會,已經好多年沒有享受過開會權力的他,立刻跳了出來。
“打交道,傻柱你竟然敢在院子里動手打人,還把我們三個大爺放在眼里嗎?今天一定要批斗你。”
院子里的人遠遠的都看著,看到傻柱打許大茂和棒梗賈張氏,心中都是一陣暗爽。
前些年,許大茂得權的時候可沒有少折騰院子里的鄰居,后來還是傻柱想辦法把他給辦了。
棒梗從小就偷雞摸狗,插隊回來也是惹事生非,仗著有傻柱護著,打這個罵那個的,有幾個小伙子看到兩家鬧翻了,決定明天套棒梗這小子的麻袋。
賈張氏更不用說了,那是連狗都嫌棄的人,好吃懶做,挑撥是非,小偷小摸,撒潑打諢。
傻柱說道:“什么大會,要么就去派出所,要么就去街道,破大會我可不參加,都給我滾。”
傻柱昨天晚上與何曉聊天的時候,何曉用心理學的方法分析了易中海的行為,認為他自始自終都是在做一種服從性管理,讓別人心甘情愿給他養老。
雖然半信半疑,但是何曉分析的頭頭是道,自己沒有可以反駁的地方,今天看到他又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搞自己,覺得何曉分析的的確對。
而且何曉說過全院大會是民眾自助組織,大家都同意才有約束力,否則就是狗屁。
劉海中聽到傻柱這離經叛道的話,對身邊的兩個兒子道:“你們倆,去把他給我揪出來。”
劉光天,劉光海搖搖頭,“爸,傻柱太猛了,我們可打不過。”
這時,傻柱已經進屋里,把棒梗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扔出來,說道:“以后誰要是沒有我的同意,敢進來半步,我就去派出所告他擅闖民宅。
還有,隔壁的房子明天就給我騰出來,我和你們賈家以后不相往來。”
易中海跳出來說道:“柱子,你怎么這么自私,淮茹家這么多孩子,你怎么能這樣呢?你把房子讓給他們,你后院還有老太太的房子呢。”
傻柱瞪了易中海一眼,也不說話,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眾人看到沒有好戲看,都分散的走了。很多小年輕小聲說道:“真沒想到,何叔的功夫這么好,那么大的一個人,一扔就給扔出去了。”
“你是沒看見棒梗那一腳,一腳踢的人都懸空了,厲害。”
閆埠貴帶著滿肚子的新聞回來,感嘆道:“有了兒子就是不一樣啊,傻柱是醒過來了,老易的謀算算是落空了。”
于莉撇嘴道:“爸,您還是別擔心人家了,你看看人家,一個人那么多房子,我們呢?一大家子都擠在一起。”
閆埠貴道:“今天一回來,我就覺得傻柱這小子變了,他那個兒子特別有氣質,肯定很有錢,資本家就是資本家。”
賈張氏捂著嘴巴,說話漏風的對易中海道:“老易,傻柱這樣子你都不管,你還想當院子里的一大爺。”
秦淮茹道:“一大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對自己撒嬌,不過配合著她身上那一股股的惡臭,不由的惡心,說道:“你們把柱子的臉放在地上踩,還想人家對你們怎么樣?
明天等他氣消了,我在幫你們好好說說。快把這里收拾收拾,去洗洗吧。”
秦淮茹這才想起身上的嘔吐物,夏天穿的衣服薄,已經浸透到衣服里面,秦淮茹大叫一聲,也不再管棒梗和賈張氏,頭也不會的沖進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