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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年輕人!節制為要!

隨著蕭長恭的話音落下,大殿中立時鴉雀無聲。

翻天了!

張會之本是要參蕭長恭,沒想到最后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而在一眾官員之中,有一人卻是已經冷汗津津。

此人正是大理寺左少卿吳亮。

張會之是如何得知,蕭長恭手中案件詳情的?

還不是他吳某人的手筆?

現在張會之暴雷了,他吳亮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場?

這種泄密的案件,一貫是繡衣衛接手。

而人一旦進了繡衣衛,還能指望張會之能保密?

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繡衣衛一旦撬不開嘴,必定會向欽天監求助。

一張問心符下去,抖露得比面對法家修士還快。

想到泄密者的下場,吳亮已經是魂飄天外。

搞不好這次滿門都得進去,最后落個流放已經算是仁慈。

而此時的大理寺卿王伏嘉,臉色卻是陰郁至極。

大乾律為何制定各衙的保密條令,為的就是保證案件的公平、公正。

畢竟自古以來,以權謀私干涉案件的例子可不少。

這是民怨的集中點之一。

為了打破以權謀私的局面,大乾定國之時,就將保密之事寫進了大乾律中。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回避等等條令。

立國以來,泄密之事就被當做各衙的典型查處。

現在他大理寺,這個最該講法的地方,卻有官吏堂而皇之的將條令束之高閣。

這哪是不講法?

這分明是將他王某人的面皮,給扔地上來回摩擦。

這種事情沒人點破,大家還能勉強糊弄過去。

可現在卻被當眾點破,那事情就不得不展開細說了。

果然!

不出王伏嘉所料。

上面龍椅上的皇帝,在聽得蕭長恭的話語之后。

當即眉頭皺成了川字。

他也沒想到,原本是張會之在彈劾蕭長恭。

可事情到了現在,居然牽扯出了泄密之事。

這事情還真不能,再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

正如蕭長恭所言,今日敢泄密案件信息。

來日是不是就敢泄露軍機?

或者,干脆把神都城防圖,拿去換了錢?

想到此處,劉羽的臉色也不太好了。

這種事情只能防微杜漸。

所以,平日里一旦抓住。

那就是往重了罰。

沉吟片刻之后,劉羽朗聲道:“來人!”

劉羽話音落下,殿外立時便有幾名繡衣衛走進大殿。

見繡衣衛的人到來,劉羽一甩袖袍,道:“將張會之帶去昭獄,好好審審泄密之事。”

劉羽話音落下,張會之已經抖若篩糠。

被繡衣衛架起之后,更是高喊道:“吳少卿救我!

我可是聽了你的,才彈劾蕭長恭的。

你不能不管啊!”

吳亮一聽這話,立時雙目一閉。

渾身力氣仿佛被抽干,無力的癱軟在地。

劉羽見此情形,哪還不知其中原由?

當即厭惡的揮揮手,示意繡衣衛將吳亮也給拖下去。

待到二人被拖走。

劉羽這才對蕭長恭道:“蕭愛卿!

朕便當你去花柳之地,是真的為了破案。

案子的事情,要放在心上。

爭取早點給百姓一個交代。”

說到此處,劉羽忽然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不過,你還年輕。

還是要知道節制啊!

當年你爹,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你...”

沉默片刻之后,劉羽擺了擺手手道:“罷了!

年輕人正是春心萌動之時。

這事兒也是不能自已的。

這樣,待會兒禮部那邊給你開個條子。

你自己去教坊司,領兩個女子回去吧。

以后就少去那些地方了。

年輕人,節制為要!”

聽得劉羽的話語,蕭長恭整個人都麻了。

不是!

蕭某真讀過春秋!

節制個鬼啊!

我那真是去查案的。

只是掃了一眼周圍,一眾武勛臉上莫名的笑意。

蕭長恭也知道,今日之后。

他蕭某人要節制的名聲,怕是要在神都傳開了。

隨即蕭長恭也破罐子破摔了。

朝著劉羽拱手道:“陛下既然都開口了,怎的這般小氣?

兩個怎么夠?

蕭某不才,要打十個!

節制?

年輕人要是節制了,那還叫年輕人嗎?

陛下放心!

臣血氣旺盛得很,區區十個還是能輕松拿下的。”

看著蕭長恭一臉認真的模樣,劉羽面上不由微微失神。

當年蕭絡,在他面前也是這般自信。

玄武門前的表現,也配得上他那份自信。

單人獨騎,便堵住了玄門整整兩刻鐘。

讓他們,能從容將太子等眾擊殺當場。

想到此處,劉羽不由將目光看向蕭長恭。

越看心下越覺得滿意。

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第六境的修為。

來日修為定是不可估量。

眼看三十年后,就是千秋大劫之期。

那時候估計他也成長起來了。

到時候,又是一個國之棟梁。

不過,這小子年紀輕輕的。

不去軍伍中磨礪,跑大理寺去干嘛?

看來回頭還得給他弄邊疆去。

不去軍陣之中見見血,怎么能成長起來?

心中琢磨著事情,劉羽口中卻是說道:“你小子還真是會占便宜。

開口就要十個。

罷了!

依你就是!

你家就你一個獨苗苗了。

子嗣之事,是該重視才是。

好了!

你自己去教坊司領人吧!

滾蛋!”

蕭長恭聞言拱手道:“那臣就多謝陛下賞賜了!

臣告退!”

說著話,蕭長恭便向殿外退去。

至于彈劾之事?

原告都已經被送進去了,誰還管什么彈劾?

而且,就皇帝的態度來看,也沒真要追究蕭長恭的意思。

現在若是繼續提及,那不是自己找抽嗎?

然而在一眾大臣之中,作為吏部尚書的張無妨,此刻卻是心中一沉。

就剛才劉羽的表現來看,蕭長恭明顯已經入了他的法眼。

或者說,皇帝對蕭長恭青眼有佳。

如此情形之下,他張無妨想要動手腳。

就不太可能了。

也就是說,將蕭長恭調到大理寺,就已經是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若是后續再繼續出手,那事情恐怕就會走向無法預估的方向。

之前蕭長恭的事情,就已經讓皇帝對他張某人非常不滿。

雖然這份不滿,并沒有從口中說出。

可是通過實際的情況,卻不難看出。

時至今日,他張某人身上唯一掛著的實職,只剩一個吏部尚書了。

吏部尚書?

此職看似很重,實際卻沒那么重。

重大的人事調動,是由皇帝決定。

大事上,他張無妨就做不了主。

小的人事調動?

也就只能滿足一下,他張某人培養黨羽的目的。

看來今后在大乾內部,暫時是別想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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