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本爵還讀春秋呢!
- 玄幻:悟性逆天,我以萬法證長生
- 魚萬水
- 2054字
- 2025-06-29 00:01:00
兩日后清晨。
皇宮太極殿中。
此刻蕭長恭正站在武勛隊列之中。
不時用余光打量著殿中的官員。
本來以他的官職,是不夠資格來上朝的。
而單純以爵位來算,若非重大事件,也無需來上朝。
簡單來說,只有爵位沒有官職。
那上朝的事情,基本可以忽略掉。
除非皇宮中的景陽鐘響,預示有大事發生,這才需要前來皇宮聽令。
有爵位有官職的,通常都是以官職,來決定你需不需要上朝。
而此番蕭長恭被叫來上朝,自然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被御史給參了一本。
今日特地讓他來辯駁。
也得虧他有個爵位在身,這才有上殿辯駁的機會。
否則,就這一本已然足以讓他丟官罷職。
至于御史參他的原因。
還是勾欄聽曲兒惹的禍。
站在大殿之中等待許久,眾大臣終于將國事議完。
接著便有御史出班奏道:“臣侍御史張會之有本奏!”
劉羽聽得張會之的話語,點頭道:“張愛卿請講!”
張會之得了允許,當即開口道:“啟奏陛下!
臣昨日參奏大理寺司直蕭長恭,不務正業、懈怠公務、流連花柳之地。
對公事卻不聞不問。
請陛下依律處置!”
劉羽聽得張會之的話語,不由目光掃過眾大臣。
隨即淡淡的問道:“蕭長恭呢?
來了嗎?”
聽得皇帝點名,蕭長恭施施然出班道:“臣平陽縣子、大理寺司直蕭長恭拜見陛下!”
見蕭長恭出班,劉羽不由打量了一眼蕭長恭。
這一看之下,劉羽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第六境的修為?
不是前些時候才匯報說,這小子修為跌落了嗎?
怎么一月的光景,不但將修為恢復了過來,還更進一步突破了第六境?
難不成,這修為跌落,還能有助于突破?
奇哉!
怪哉!
這么看來,外面流傳的這小子得了寶物。
也不見得就是空穴來風。
心中這般思量,劉羽口中卻是沒停歇。
在蕭長恭行禮之后,便淡淡的說道:“蕭愛卿免禮吧!
對于張御史所言之事,你有何解釋?”
劉羽話音落下,蕭長恭便喊道:“陛下!
臣冤枉啊!
臣去那些地方,還不是為了破案?
再者,張御史未免管得太寬了些。
臣下值之后去哪里他都要管,御史臺就這么閑的嗎?
而且,臣也不知張御史是從哪得來的消息。
明明臣去那些地方,都沒待上多久。
怎么就成了流連花柳之地,還不務正業、懈怠公務了?”
話到此處,蕭長恭扭頭對張會之道:“張御史是親眼見蕭某去的那些地方嗎?”
張會之聞言不由袖袍一甩,道:“放肆!
本官讀的圣賢書,豈會去那些地方?
休得污蔑本官!
現在是本官參你不務正業、懈怠公務,流連花柳之地。
還請蕭縣子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蕭長恭聞言不由嗤笑道:“本爵知道了!
張御史自是不會去那些地方的。
畢竟,張御史若是看上了。
都是直接買回去慢慢品味的。
自然不會流連花柳之地。
而且,誰說讀圣賢書,就不會去那地方了?
張御史這話說得,本爵差點兒就信了!
你讀的是圣賢書,本爵讀的難道就是些歪書?
來!
張大人你告訴本爵,《陰符經》是不是歪書?
不止《陰符經》,本爵還讀過《春秋》!
這些難道都是歪書?
本爵讀著這些圣人典籍,到了張御史口中,不也照樣成了流連花柳之地的敗類?”
聽得蕭長恭的狡辯,張會之立時面皮通紅。
蕭長恭這話,就差指著鼻子罵他張會之虛偽了。
什么叫看上了都是直接買回去?
污蔑!
妥妥的污蔑!
本官那是救那些女子脫離苦海。
只是給她們一個家!
氣憤之下,張會之開口道:“本官懶得與你這黃口小兒浪費口舌!
你蕭長恭接了案件,卻不管不顧。
這難道不是懈怠公務?”
蕭長恭聞言,不由雙手一攤。
回道:“本爵說了呀!
去那些地方,就是為了查案吶!
怎么?
張御史是覺得,只能你去那些地方,本爵就不能去那些地方了?
還是說,張御史手中已經有了明確的線索,知道那些地方與案子無關?
若是如此,那本爵不得不夸一句。
張御史真乃干臣!
本爵接手案子之后,歷經數日尚且沒有多少頭緒。
張御史卻已經掌握了關鍵線索。
既然如此,這案子就交給張御史來吧。
早日查明案情,也好早些救出那些受害者。”
張會之聽得蕭長恭的話語,立時就紅溫了。
搞什么東東?
線索?
本官哪里掌握什么線索?
要是本官掌握了線索,又豈會在這里和瞎扯淡?
直接帶人搗了賊人老巢不就完事兒了?
這可都是功績!
隨即張會之便開口道:“蕭縣子休要胡攪蠻纏!
本官說的是你懈怠公務之事!
查案怎么可能查到那些花柳之地去?”
聽得張會之不依不饒的話語,蕭長恭面色也陰沉了下來。
當即淡淡的問道:“那張御史可知本爵手中的案子,是什么案子嗎?
怎么就這般斷定,本爵手中的案子,就不能去花柳之地了?”
張會之聞言,當即就脫口而出道:“不就是神都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人口失蹤...”
話道此處,張會之忽然意識到不對,立即閉了嘴。
可惜!
當他說出“人口失蹤”四個字時,就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蕭長恭朝著皇帝劉羽拜道:“啟奏陛下!
臣要參御史張會之,勾連大理寺官員泄露機密!
按大乾律,凡各衙公事皆為機密。
外人不得探聽,內部人等未得允許,或在時限之內不得外泄。
此案臣才接手三日,亦未向外提及是臣負責。
而張御史卻已經知曉,此案是由臣在操辦。
此必為大理寺官員,向其泄露。
否則大理寺內部之事,張御史如何得知?
泄密之害,尤為深重。
大理寺之機密,雖不及軍務關乎國家安危。
卻同樣關系著案件偵破,關系著受害者能不能得救。
關系著大乾律能不能公正、公平。
臣請陛下圣裁,深究泄密之事。
今日此等賊子敢泄大理寺機密,安知來日就不敢泄露軍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