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女帝高踞御座,指尖漫不經心劃過金盤里的名冊。
殿下玉階之下,一排排或清冷、或桀驁、或溫潤如玉的絕色男子垂首恭立,寬袍廣袖掩不住挺拔的身姿,玉冠束發,更襯得一張張面孔如同精雕細琢的美玉。
燭火煌煌,映照著他們低垂的眼睫、緊束的腰身,還有那衣料下若隱若現的、充滿力量感的輪廓。
邵思涵抱著薯片盤腿坐在床上,眼睛瞪得溜圓,呼吸都忘了。
她猛地一拍大腿,薯片袋子“嘩啦”一聲英勇就義,碎屑飛濺:“哇!看看那腹肌!那勾人的眼神!那俊美得慘絕人寰的臉!我的天爺啊!都帥到我心坎里去了!”
她對著屏幕里一個抬眸望來的紅衣“鳳君候選”猛吸一口氣,雙手合十,對著天花板一通亂拜,聲音帶著破音的激動,“行行好!老天爺行行好!讓我也進去演兩集吧!就兩集!讓我摸摸那腹肌……啊不,體驗一下帝王尊榮就行!”
最后一個字帶著顫音還沒完全消散,一股無法抗拒的、冰冷粘稠的黑暗兜頭罩下,瞬間吞噬了屏幕的光亮、薯片的咸香和她自己的驚呼。
意識像斷線的風箏,被猛地拽入深不見底的漩渦。
再睜眼,視野被一片刺目的、流動的金紅占據。
鼻尖縈繞的是極其陌生又極其濃郁的香氣——冷冽的沉香如同千年古木的魂魄,絲絲縷縷纏繞著甜膩得近乎霸道的龍涎,底下還壓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屬于龐大宮殿本身散發出的幽深空曠的味道。
“嗯……”
喉嚨干得發緊,她下意識地想揉眼睛,手臂一動,沉甸甸的。
低頭,目光觸及的是一片玄黑,濃重如凝固的午夜,上面卻用金線盤踞著猙獰威嚴的龍形,鱗爪張揚,仿佛隨時要破衣而出,噬咬天地。
寬大的袖口堆疊在肘間,露出底下同樣華貴的深紫里襯,邊緣滾著細細密密、幾乎看不見針腳的璀璨金邊。
她僵硬地抬起手,指尖都在細微地顫抖,一枚碩大的、通體碧綠的扳指箍在拇指上,冰涼沉重,壓得骨頭都有些發酸。
這……這材質,這紋路,這沉甸甸的帝王威儀……絕對不是淘寶九塊九包郵能搞定的!
心臟在胸腔里擂鼓,一下重過一下,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她一點點地,極其緩慢地抬起頭,視線越過面前御案上堆積如山的奏章和那方巨大的、象征著無上權力的玉璽,投向前方。
“轟——”
無形的巨錘狠狠砸在靈魂上。
寬闊得令人窒息的殿宇,高聳得需仰斷脖子的盤龍金柱,無數盞巨大的宮燈將這里照得亮如白晝,卻驅不散那沉淀了千百年的、滲入每一塊金磚的森然威壓。
而在這煌煌天威之下,玉階丹墀的盡頭,整整齊齊,跪滿了人。
清一色的男子。
雪青、月白、鴉青、緋紅、墨藍……各色華服如同春日里驟然鋪開的錦繡畫卷,在冰冷的地面上鋪陳開來。
他們姿態恭謹,額頭抵著光可鑒人的金磚,烏發被一絲不茍地束在玉冠或金簪之中,露出修長優雅的頸項線條。
寬闊的肩膀撐起華美的衣料,勁瘦的腰身被玉帶緊緊束住,勾勒出蓄滿力量的輪廓。
即便跪伏,那份源自骨子里的挺拔與氣度,依舊如松似竹,破開這沉悶的空氣。
數十人,鴉雀無聲。
只有殿外遙遠的風聲,穿過重重宮闕的縫隙,送來一絲嗚咽般的回響。這極致的安靜,比任何喧囂都更令人心膽俱顫。
邵思涵,不,此刻占據這具身體的女帝,只覺得一股冰冷的麻意從尾椎骨一路炸上頭頂,頭皮陣陣發緊。
她下意識地挺直了脊背——這動作幾乎是身體殘留的本能——下頜微微抬起,努力模仿著屏幕里那個睥睨天下的姿態。
寬大龍袍袖口里的手,指甲卻深深掐進了掌心,用那點尖銳的刺痛提醒自己:穩住!別露餡!露餡就是萬劫不復!
“平身。”
兩個字從喉嚨里滾出來,干澀,帶著一種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低沉威嚴。這具身體的聲音,天生帶著一種沉沉的壓迫感。
衣料摩擦地面的窸窣聲匯成一片低沉的潮音。階下的身影如同被無形的線牽引著,動作劃一地緩緩直起身軀。
視線,終于毫無遮攔地撞了上去。
邵思涵腦子里“嗡”的一聲,仿佛有千萬朵煙花同時炸開,瞬間一片空白,只剩下五顏六色的光斑瘋狂閃爍。
【救命!媽媽!活的!全是活的!3D環繞無死角立體聲環繞版!】
內心的小人已經抱著腦袋在瘋狂跑圈尖叫。
【左邊第三個!那個穿月白的!那是什么神仙側臉!鼻梁!是刀削出來的嗎?睫毛!那是睫毛精轉世吧!啊啊啊他在發光!自帶柔光濾鏡!】
【中間那個紅衣服的!鎖骨!衣領開那么低是合理的嗎?喉結!喉結動了!他咽口水了!天啊那線條……吸溜……(擦口水)】
【右邊!右邊那個異域風的!小麥色皮膚!深邃眼睛!腰!那腰是真實存在的嗎?感覺我兩只手就能……打住!打住!邵思涵你要端莊!你是女帝!】
【腹肌!雖然裹在衣服里但那個輪廓!那個若隱若現的起伏!啊啊啊這殿里是不是太熱了?空調呢?不對,古代沒空調……我是不是流鼻血了?】
她幾乎是屏著呼吸,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維持住臉上那副高深莫測、仿佛閱盡千帆的淡然表情。
只有她自己知道,寬大龍袍下的腿肚子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顫,全靠御座的扶手在支撐。
指尖冰涼,血液似乎都涌向了瘋狂鼓噪的心臟和發燙的臉頰。
就在這死寂又暗流洶涌的當口,一個清冽如山泉擊石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恭謹與疏離,清晰地響起:
“陛下。”
邵思涵(女帝版)的視線,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牽引,倏地投向聲音的源頭。
那是一個跪坐在左側稍前位置的男子。
一身素凈到極致的月白廣袖深衣,衣料是頂級的云錦,卻無半分繡紋點綴,只在領口和袖緣滾著極細的銀絲暗邊,清冷得如同終年不化的雪峰。
墨發用一根瑩潤的羊脂玉簪松松挽起大半,幾縷不馴的發絲垂落鬢邊,更襯得他膚色是那種久不見天日的、近乎透明的冷白。
他微微垂著眼瞼,濃密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兩小片安靜的陰影,遮住了眸中可能泄露的任何情緒。
身姿挺拔如修竹,卻帶著一種拒人千里的孤高。膝前橫放著一張式樣古樸的七弦琴,深褐色的琴身溫潤內斂,如同他這個人。
他并未抬眼直視御座,只是對著前方虛空處,姿態恭順,聲音卻平穩得不起一絲波瀾:“陛下眉間似有倦色,可是為北疆軍報煩憂?臣不才,新得古曲《幽澗鳴泉》,或可……為陛下稍解煩思。”
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搭在冰涼的琴弦上,指尖干凈圓潤,那動作帶著一種天生的韻律感,仿佛生來就該屬于琴弦。
【啊啊啊!清冷禁欲系天花板!聲音酥斷腿!手!那手是藝術品吧!他說要給我彈琴!撫平煩憂?嗚嗚嗚什么神仙!】
內心彈幕瞬間被“啊啊啊”刷爆。
還沒等邵思涵從這波“清冷音攻”中緩過神,另一個截然不同的、帶著灼熱氣息的聲音,如同沙漠里裹著金沙的熱風,猛地從右側撞了過來:
“我的王!”
這稱呼大膽得讓殿內本就緊繃的空氣瞬間又凝滯了幾分。
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都掃向了那個發聲者。
那是一個與周遭的含蓄雅致格格不入的存在。
一身濃烈如烈火的朱紅錦袍,用金線繡滿了繁復神秘的太陽圖騰,衣襟肆意地敞開著,露出大片蜜色的、緊實光滑的胸膛和線條分明的鎖骨。
濃密的微卷黑發隨意披散,幾縷垂落在他棱角分明、充滿野性美的臉龐旁。
他有一雙極其深邃的眼眸,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罕見的、近乎純金的琥珀色,此刻正毫不避諱地、熾熱地仰視著御座上的邵思涵。
他右手按在左胸心臟的位置,行了一個異域味十足的撫胸禮,笑容燦爛得仿佛能驅散這大殿所有的陰霾,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尊貴無上的陛下!您比我們薩圖爾綠洲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還要耀眼!您的光輝,足以讓大漠最兇悍的孤狼俯首!我,哈魯納,薩圖爾王最勇敢的兒子,愿匍匐在您的腳下,為您獻上我的忠誠與……一切。”
最后兩個字,他咬得極輕,卻帶著一種滾燙的、不容置疑的意味,那雙金色的眼眸深處,跳躍著毫不掩飾的傾慕與征服欲。
【異域野性小狼狗!不!是大狼狗!他在發光!金色的眼睛!蜜色胸膛!他在勾引我!他絕對在勾引我!這誰頂得住啊!】
邵思涵感覺自己的血液流速又快了一倍,臉頰燙得估計能煎雞蛋。
她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喉嚨里可疑地“咕咚”了一聲,在死寂的大殿里顯得格外清晰。
她趕緊用一聲刻意的、威嚴的低咳掩飾過去,藏在袖中的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不是做夢!
腹肌!喉結!睫毛精!清冷仙君!異域王子!
視覺盛宴在眼前瘋狂輪播,內心的彈幕已經密集到快要卡死機。
她感覺自己就像個誤入頂級奢侈品珠寶展的窮光蛋,每一件都想要,每一件都看得她眼花繚亂、心臟狂跳、口水直流。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深青色宦官服飾、面白無須的中年人無聲無息地躬著身,踩著近乎無聲的步子,捧著一個巨大的、覆蓋著明黃錦緞的紫檀木托盤,悄然而至。
他將托盤恭敬地放在御案一角,然后垂手退到陰影里,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剪影。
邵思涵的目光被吸引過去。
那錦緞之下,會是什么?
她的指尖帶著一種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微顫,輕輕探出,捻住了錦緞的一角。
冰涼的絲滑觸感順著指尖蔓延。深吸一口氣,手腕微動,那片沉重的明黃被緩緩掀開。
紫檀木托盤上,靜靜地躺著一卷冊頁。不是奏章,而是……一本名冊。
封皮是柔軟的明黃云錦,觸手生溫。她屏住呼吸,用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翻開第一頁。
墨色小楷,工整得如同印刷體,清晰地羅列著名字、籍貫、家世、特長,甚至……還有幾行極簡的評語。
“柳文淵,江南道姑蘇人士,前太傅柳承安嫡孫。擅琴,精棋藝,通經史。評:清雅蘊藉,氣度清華。”
“哈魯納,西境薩圖爾部王子。擅騎射,通多族語,精搏擊。評:性情如火,勇武過人。”
“蕭墨,京畿衛戍副統領蕭遠山之子。擅劍術,通兵法。評:沉穩少言,剛毅內斂。”
名字,畫像(雖然只是簡單的線描勾勒),信息……一頁頁翻過,如同打開了一個裝滿了絕世珍寶的潘多拉魔盒。
每一個名字都仿佛帶著鉤子,勾著她那顆在胸腔里橫沖直撞的心。
指尖無意識地劃過那些墨字,冰涼光滑的紙面觸感,卻奇異地在她心底點燃了一把更旺的火。
選秀……鳳君候選……
這個詞如同魔咒,在她腦海里瘋狂盤旋。
選誰?清冷如謫仙的琴師柳文淵?熱情似火的異域王子哈魯納?還是后面那個眉眼剛毅、氣質冷峻的將門之子蕭墨?或者……翻牌子?像電視劇里那樣?
這個念頭像一道閃電,猛地劈開了她混沌的思緒!
【翻牌子!對哦!可以翻牌子!】
內心的小人瞬間從混亂的尖叫雞切換成了興奮的土撥鼠,【這不是選秀!這是大型沉浸式真人戀愛攻略游戲!還是頂配帝王版!SSR卡池隨便抽!想翻哪個翻哪個!我的天……這游戲……好像能玩一輩子!】
一股巨大的、難以言喻的狂喜和一種掌控生殺予奪的眩暈感,如同洶涌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
這感覺太陌生,太刺激,太……讓人上癮了!
嘴角幾乎要不受控制地向上揚起,露出一個絕對不符合女帝人設的、傻乎乎的笑容。
她猛地用盡洪荒之力繃住臉,強行壓下那即將失控的嘴角。
目光卻如同實質般,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灼熱與探索欲,再次緩緩掃過階下那一片低垂的頭顱和挺拔的身影。
每一個身影都像是一個待拆封的、充滿誘惑的盲盒。
指尖在名冊光滑的頁面上無意識地摩挲著,感受著那細微的紋理。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平穩而……充滿興味,如同一個終于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
“朕……”
剛吐出一個字,聲音卻意外地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她頓住了,目光落在名冊上那個“柳文淵”的名字上,指尖輕輕點了點。
階下那抹清冷的月白身影,似乎幾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雖然依舊垂著眼,但那搭在琴弦上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指尖微微蜷縮了一下,泄露了一絲主人內心的不平靜。
邵思涵捕捉到了這個細微的變化,心頭那點隱秘的掌控欲得到了奇異的滿足。
她微微勾起唇角,帶著一種連自己都覺得新奇、甚至有點惡劣的探究,終于將那句在舌尖盤旋了許久的話,用一種刻意放緩的、帶著玩味的語調,清晰地吐了出來:
“柳卿……”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寂靜大殿里的每一個人都聽得真切。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欣賞著那月白身影更加緊繃的脊背線條,才慢悠悠地續道,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慵懶的、不容置疑的期待:
“你的《幽澗鳴泉》……朕,現在就想聽。”
話音落下的瞬間,殿內死寂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無數道目光,或驚詫,或探究,或隱含著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瞬間聚焦在御座之上,也聚焦在那抹孤清的月白身影上。
柳文淵終于緩緩抬起了頭。
他清冷的眼眸如同浸在寒潭里的墨玉,第一次,直直地迎上了御座之上那雙帶著新奇、玩味,還有一絲毫不掩飾的……興味的眼睛。
她隨手拈起一塊云片糕,瑩白如雪的糕點在指尖微微發顫。
當她遞出糕點時,他微抿的唇線繃得筆直,骨節分明的手指懸在半空凝滯片刻,最終如同觸碰易碎琉璃般,小心翼翼接過。
那抹若有若無的疏離與轉瞬即逝的動搖,像根細針刺進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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