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教學開始
- 我抹殺了世界線
- 薯條yyds
- 2153字
- 2025-06-28 19:10:18
“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任欣悅思考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
雖然唬騙能夠達成自己的目的,讓陳云飛愿意學習繪畫技巧,從而參加比賽,但這并非正路。
暫且不說任欣悅自己心里過不過的去的問題,假如以后被陳云飛發(fā)現(xiàn)了真相,反而會適得其反,讓他徹底對繪畫失去興趣。
如果那樣的事真的發(fā)生了,那想要讓后者才能綻放出光彩的任欣悅可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如果你想像那些電影一樣,在畫中隱藏一些信息,并且向特定的人群進行傳遞。”
“那么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預(yù)先約定一個密碼本。”
“其中應(yīng)該包含一些規(guī)定好的符號,每一個符號代表著特定的含義。”
任欣悅拿出一張紙,在上面畫起了流程圖,從開頭引出了兩條線。
“假如你想傳遞的信息是標準的,那么每一個符號所能包含的信息量就能增加。”
“最簡單的情況下,你只需要額外畫一個符號就行。”
任欣悅的筆尖在一條線上畫了個終止符,隨后點到另外一條線上。
“但是……”
“如果你想自由的組合信息,那么所需要的符號數(shù)量就會直接爆炸。”
“盡可能的壓縮信息,提高信息密度是必須的,但要想不讓第三者發(fā)現(xiàn)異常,其還需要非常高深的畫技。”
“你要能把這些符號,跟整幅畫有機的結(jié)合,達到渾然一體的程度。”
任欣悅抬起頭,目光澄澈。
“而且最關(guān)鍵的一點,既然要傳遞秘密信息,那這件事情就只能由你本人來進行繪制。”
“如果你是以此為目標去學習繪畫的話,我覺得最好還是換一個比較好。”
她的意思很明確,作為一個初學者,一開始就好高騖遠,定一個遙不可及的目標是一件很不智的事情。
達芬奇密碼里面的劇情看起來很讓人心潮澎湃,但其在設(shè)定上可是大畫家達芬奇的作品,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比擬的。
“真的很難嗎?”
“對,非常的難。”
“以我現(xiàn)在的水平,需要學習多久,才能做到類似的程度。”
任欣悅遲疑了一下:“或許一輩子也不行,又或許只要一兩個月時間。”
“藝術(shù)是依靠天賦進行澆灌的,汗水只不過是拿到種子的資格罷了。”
“頂尖者幾天的成就,或許就是平庸之人一輩子也觸及不到的領(lǐng)域。”
“那好。”
陳云飛吐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如果想?yún)①惖脑挘辽僖茸屛沂炀氄莆绽L畫技巧吧。”
“你準備怎么做,學習計劃是什么?”
“什么???”任欣悅睜大了眼睛,“我明明已經(jīng)告訴你難度了……”
“我知道很難,但至少,它看上去,是一條能夠走通的路。”
陳云飛咧嘴笑了起來:“有些時候,能找到一條路,就已經(jīng)是相當不錯的收獲了。”
“而且,你不是一直說我在繪畫上很有想象力,很有天賦嗎?”
“說不定我就是那萬中無一的,只需要幾個月,就能學會這種技巧的絕世天才呢!”
“而且你也說過,要想成為一個藝術(shù)家,勤學苦練是必備的嘛。”
“所以我根本沒有理由躲避這個考驗!”
任欣悅與陳云飛四目相對,看出了后者的果決。
這個男人,他是認真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真真切切的想要試一試自己的水平。
看來,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也同樣有一件,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這種事情,不是現(xiàn)在的你應(yīng)該考慮的東西,菜鳥先生。”
任欣悅的臉上綻放出笑容,光彩奪目。
“入門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不過你要小心了,我可是一個眼睛里面揉不得沙子的人。”
“只要有一點不合格的地方,哪怕修改十遍百遍千遍,我也不會讓你過關(guān)的!”
真好奇啊,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呢?
“遵命,任老師~”
……
“學習繪畫的第一步,并不是急于下筆,而是要去觀察。”
“用視線撫摸對象,從整體形狀、比例、動態(tài)和大的明暗關(guān)系開始,逐步捕捉局部細節(jié)。”
事不宜遲,在陳云飛明確要學習繪畫之后,兩人便直接回到辦公室,在剛剛完成布置的畫室里開始了教學。
第一課,自然就是重溫繪畫的基本常識。
“不要只關(guān)注輪廓線,我教你如何分析出物體的內(nèi)在結(jié)構(gòu),確認各部分之間的比例關(guān)系。”
“這是最關(guān)鍵的一步。”
“因為只有做到這一點,你才能在心中把對象給完整的重繪出來!”
任欣悅的講解言簡意賅,三兩句就讓陳云飛明白了自己如今的水平如何。
“如果我把這些東西搞懂了,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在能夠更好的把想象出的畫面給畫出來了?”
“沒錯!”
任欣悅點了點頭:“這正是我想讓你盡快度過入門階段的原因。”
“只有明白了物體的幾何構(gòu)造,你才能想象出更加具體的畫面。”
“但這需要大量的練習,我明天會帶兩個石膏模型過來,告訴你怎么對其進行分解。”
任欣悅看了看有些窗外有些發(fā)黑的天空,結(jié)束了今天的授課。
“走,出去隨便吃點?”
陳云飛向著自己的美女老師發(fā)出了邀請:“我請客。”
“你?”
任欣悅美目流轉(zhuǎn),調(diào)笑著反問了一句。
“我可是很挑的哦,不知道陳總的錢包撐不撐得住呢!”
男人不能說不行,陳云飛自然是滿口應(yīng)下。
不過任欣悅也沒有真的找個米其林,讓如今正缺少資金的陳云飛錢包大出血。
兩人在附近隨便挑了一家小店,一人點了一個砂鍋煲。
開店的老板瞅了眼門外停著的,自己連牌子都認不出來的豪車,再看看任欣悅絕美的容顏,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這有錢人啊,玩的真有情調(diào)!
“之前聽你說過,你在維也納跟著大畫家一起學習過繪畫,為什么不選擇在繪畫界發(fā)展,反而去游戲公司當一個主美呢?”
等待上菜的空隙,陳云飛好奇的問起了任欣悅的過去。
“怎么,對我感興趣了啊?”
后者的回復充滿歧義,引人遐思。
“老板關(guān)心員工的心里狀態(tài),這有什么不對的!”
面對陳云飛戴上的高帽,任欣悅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反駁。
“很復雜,但究其根本,或許是因為,我是一個沒有才能的庸人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上,少見的露出了落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