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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拭目以待

“不,你不可能知道!”項知鶴打翻了許長溪的桌臺,“你弄錯了。”

他喃喃自語:“你弄錯了。”

其實沒弄錯。

他之所以想要包養(yǎng)許長溪,除了許長溪長得像慕舒雪之外,在很早之前,他就調(diào)查過慕舒雪的資料。

慕舒雪有一個姐姐的事,是他經(jīng)過多確認,花費了無數(shù)人力財力,才有結(jié)果的。

在花了很大的力氣,得知這個秘密后,一開始他也是不信。

直到,許長溪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猶如一個模具里刻出來的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他才確信。

但他得不到慕舒雪。

所以在看到許長溪之后,像是多年得不到的事物有了替代,他幻想著自己能夠得償所愿,于是費盡心思,想包她。

他以為自己把這個秘密藏得很好,甚至連慕舒雪本人都不知道。

所以許長溪是怎么知道的?

項知鶴盯著許長溪,一個不好的預(yù)感逐漸從腦子里冒出來。

他沒法克制自己不去亂想,許長溪這個人,自從那天在ktv出來后就變得完全無法掌控,他不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不行,不能讓她胡亂猜測。

“沒證據(jù)就不要亂說,許長溪,小心我告你誹謗。”

許長溪心中一喜。

項知鶴果然知道。

而且這件事,他還沒有告訴慕舒雪。

到底還是要相信老祖宗的那番話,戀愛腦上頭,智商都會變低。

許長溪道:“我說什么了?我當然不會亂說。”

她身上的校服還沒脫,一頭烏黑亮麗的披肩長發(fā),飽滿小巧的唇瓣,以及精致又不失辨識度的五官,看著自信十足。

可在項知鶴眼里,這樣的許長溪,滿滿都是慕舒雪的影子。

壞了。

項知鶴特別想酗酒。想買醉自己。

他一直在逃避著這個事實,如果許長溪真的找到慕舒雪,且如果兩人相認的話,他的處境就很艱難了。

他一時有些不知道拿許長溪怎么辦了。

看來這段時間,他也不方便見她了!

項知鶴聲線微顫,質(zhì)問道:“你還知道什么?”

許長溪轉(zhuǎn)身,將他丟開的毛絨玩具撿起,仔細擦擦,“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項知鶴傾身按住許長溪,將她兩只手鉗制,舉高,他貼近,仔仔細細地盯著她的臉蛋,不快道:“我勸你不要動歪心思,否則我會讓你好看。”

“要我好看?”許長溪像是聽到了笑話,沒忍住笑出聲,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項知鶴的眼睛。

直直白白的目光,像是把靈魂都看盡了。

項知鶴一怔,手莫名松了力,一股恐懼感爬上脊背。

許長溪借力推開他,眼神如深淵入海,黑不可測。

“我也拭目以待啊,項知鶴。”許長溪緩緩道。

項知鶴感覺胃部翻騰,他前所未有地想吐,是恐懼和未知的在心頭交織,他感到心如擂鼓,一陣震顫密布全身,他毫無防備地往后倒下去。

許長溪見他摔倒,沒有要扶起來的意思,只是將手腕松了松,剛才她被他毫無理由的糾纏弄疼了。

項知鶴站起身,不再看許長溪一眼。

他面色蒼白,嘴卻依舊硬。

“這段時間,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他說著,又補充:“你別想給我耍花招,否則你爸,還有你媽,包括你……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許長溪懷疑他這一摔直接把智商摔碎了,竟然拿家人威脅她。

不過威不威脅都隨便,但要是敢算計她,那就別怪她手下無情了。

不過許長溪習慣先下手為強。

她嘴角噙出一絲笑,目送著項知鶴跌跌撞撞地逃離。

隨手撿起毛絨玩偶,許長溪發(fā)現(xiàn)玩偶的嘴巴,是一個“√”的字樣。

天意弄人。

她心情大好,也跟著比劃了一下。

成功。

-

項知鶴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公寓樓,手機登時響起,他打開一看,慕舒雪的信息。

【知鶴我明日中午落地。】

項知鶴立馬回復(fù):【我來接你。】

【那就拜托啦,對了,我還有件事要麻煩你,明天你來的時候,可以把沈予遠一起叫來嗎?】

項知鶴的手停在鍵盤上,一動不動。

他咬緊唇瓣,眼睛死死地盯著“沈予遠”這三個字,幾乎快要冒出火來。

沈予遠沈予遠,他到底哪里比不上沈予遠!為什么就連舒雪也喜歡他!

心里雖然是這么想,但面上項知鶴還是沒有發(fā)作,他收斂脾氣,剛要打字回“好的”,結(jié)果慕舒雪一通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項知鶴信手接通。

“喂,知鶴,你怎么不回我呀?”慕舒雪的聲音軟綿綿的,像勾人的香氣,沖得他心里酥麻麻的。

項知鶴輕咳一聲,“沒,剛才手機卡了。”

“看來要換手機了呢,你等著,我回頭送你一個。”慕舒雪語調(diào)里帶著一絲羞澀,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似的,“知鶴,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項知鶴從來都不會拒絕慕舒雪。

只要是慕舒雪要他幫忙的事,哪怕是叫情敵來,他也不會拒絕。

可是,為什么這個人是沈予遠?

她到底喜歡他哪里?

項知鶴咬著牙,幾乎快要咬碎了,他眼底一片灰暗,答:“好。”

他只能答應(yīng)。

“知鶴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慕舒雪得到滿意的回答,火速掛斷電話,掛斷前,她十分客氣地沖項知鶴道謝,“謝謝你,知鶴,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手機滅屏,項知鶴想抽煙,掏出煙盒,打火機居然沒油了。

他怒火難滅,打火機隨手一拋,連同手機,一并遭了殃,碎在了路旁的雜草堆里。

他回頭,往遠遠的高樓上望了一眼,腦子里不停有兩個臉龐縈繞,一個是許長溪,一個是慕舒雪,都揮之不去。

項知鶴覺得自己是癲狂了,但慕舒雪交給他的事情他不能不去辦,許長溪也要防著。

可他怎么辦?又該怎么防?

他坐回車里,一路疾馳,奔向熟悉的酒吧,叫了好幾個女人,企圖在dj音樂的狂歡亂炸和酒精的短暫麻痹之下,尋找只屬于自己的極樂之地。

即便,他還是自欺欺人得讓所有叫來的女人都必須長得像慕舒雪。

如果長得不像,也要戴著慕舒雪的面具,以他喜歡的樣子,來服侍他,討好他,讓他上。

他沉醉在一個又一個叫做“慕舒雪”的溫柔鄉(xiāng)里,踉踉蹌蹌,在酒精的作用下,燈光照到一個女人的臉,他一恍惚,瞇了瞇,伸手擦擦眼睛,許長溪的面貌出現(xiàn)在眼前。

他當即一個巴掌甩過去,女人被他甩倒在地。

女人被嚇到發(fā)絲繚亂哭腔喊了一聲。

他看著手,又看看女人,佯裝溫柔地扶起女人。

接著,他把其他女人都趕出了包廂。

然后指著“許長溪”。

拍拍自己的大腿。“你,上來,把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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