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拭目以待
- 虐文女主覺醒后,校霸他悔瘋了
- 不屬蛇
- 2249字
- 2025-07-01 15:27:40
“不,你不可能知道!”項知鶴打翻了許長溪的桌臺,“你弄錯了。”
他喃喃自語:“你弄錯了。”
其實沒弄錯。
他之所以想要包養(yǎng)許長溪,除了許長溪長得像慕舒雪之外,在很早之前,他就調(diào)查過慕舒雪的資料。
慕舒雪有一個姐姐的事,是他經(jīng)過多確認,花費了無數(shù)人力財力,才有結(jié)果的。
在花了很大的力氣,得知這個秘密后,一開始他也是不信。
直到,許長溪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猶如一個模具里刻出來的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他才確信。
但他得不到慕舒雪。
所以在看到許長溪之后,像是多年得不到的事物有了替代,他幻想著自己能夠得償所愿,于是費盡心思,想包她。
他以為自己把這個秘密藏得很好,甚至連慕舒雪本人都不知道。
所以許長溪是怎么知道的?
項知鶴盯著許長溪,一個不好的預(yù)感逐漸從腦子里冒出來。
他沒法克制自己不去亂想,許長溪這個人,自從那天在ktv出來后就變得完全無法掌控,他不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不行,不能讓她胡亂猜測。
“沒證據(jù)就不要亂說,許長溪,小心我告你誹謗。”
許長溪心中一喜。
項知鶴果然知道。
而且這件事,他還沒有告訴慕舒雪。
到底還是要相信老祖宗的那番話,戀愛腦上頭,智商都會變低。
許長溪道:“我說什么了?我當然不會亂說。”
她身上的校服還沒脫,一頭烏黑亮麗的披肩長發(fā),飽滿小巧的唇瓣,以及精致又不失辨識度的五官,看著自信十足。
可在項知鶴眼里,這樣的許長溪,滿滿都是慕舒雪的影子。
壞了。
項知鶴特別想酗酒。想買醉自己。
他一直在逃避著這個事實,如果許長溪真的找到慕舒雪,且如果兩人相認的話,他的處境就很艱難了。
他一時有些不知道拿許長溪怎么辦了。
看來這段時間,他也不方便見她了!
項知鶴聲線微顫,質(zhì)問道:“你還知道什么?”
許長溪轉(zhuǎn)身,將他丟開的毛絨玩具撿起,仔細擦擦,“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項知鶴傾身按住許長溪,將她兩只手鉗制,舉高,他貼近,仔仔細細地盯著她的臉蛋,不快道:“我勸你不要動歪心思,否則我會讓你好看。”
“要我好看?”許長溪像是聽到了笑話,沒忍住笑出聲,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項知鶴的眼睛。
直直白白的目光,像是把靈魂都看盡了。
項知鶴一怔,手莫名松了力,一股恐懼感爬上脊背。
許長溪借力推開他,眼神如深淵入海,黑不可測。
“我也拭目以待啊,項知鶴。”許長溪緩緩道。
項知鶴感覺胃部翻騰,他前所未有地想吐,是恐懼和未知的在心頭交織,他感到心如擂鼓,一陣震顫密布全身,他毫無防備地往后倒下去。
許長溪見他摔倒,沒有要扶起來的意思,只是將手腕松了松,剛才她被他毫無理由的糾纏弄疼了。
項知鶴站起身,不再看許長溪一眼。
他面色蒼白,嘴卻依舊硬。
“這段時間,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他說著,又補充:“你別想給我耍花招,否則你爸,還有你媽,包括你……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許長溪懷疑他這一摔直接把智商摔碎了,竟然拿家人威脅她。
不過威不威脅都隨便,但要是敢算計她,那就別怪她手下無情了。
不過許長溪習慣先下手為強。
她嘴角噙出一絲笑,目送著項知鶴跌跌撞撞地逃離。
隨手撿起毛絨玩偶,許長溪發(fā)現(xiàn)玩偶的嘴巴,是一個“√”的字樣。
天意弄人。
她心情大好,也跟著比劃了一下。
成功。
-
項知鶴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公寓樓,手機登時響起,他打開一看,慕舒雪的信息。
【知鶴我明日中午落地。】
項知鶴立馬回復(fù):【我來接你。】
【那就拜托啦,對了,我還有件事要麻煩你,明天你來的時候,可以把沈予遠一起叫來嗎?】
項知鶴的手停在鍵盤上,一動不動。
他咬緊唇瓣,眼睛死死地盯著“沈予遠”這三個字,幾乎快要冒出火來。
沈予遠沈予遠,他到底哪里比不上沈予遠!為什么就連舒雪也喜歡他!
心里雖然是這么想,但面上項知鶴還是沒有發(fā)作,他收斂脾氣,剛要打字回“好的”,結(jié)果慕舒雪一通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項知鶴信手接通。
“喂,知鶴,你怎么不回我呀?”慕舒雪的聲音軟綿綿的,像勾人的香氣,沖得他心里酥麻麻的。
項知鶴輕咳一聲,“沒,剛才手機卡了。”
“看來要換手機了呢,你等著,我回頭送你一個。”慕舒雪語調(diào)里帶著一絲羞澀,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似的,“知鶴,你能幫我這個忙嗎?”
項知鶴從來都不會拒絕慕舒雪。
只要是慕舒雪要他幫忙的事,哪怕是叫情敵來,他也不會拒絕。
可是,為什么這個人是沈予遠?
她到底喜歡他哪里?
項知鶴咬著牙,幾乎快要咬碎了,他眼底一片灰暗,答:“好。”
他只能答應(yīng)。
“知鶴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慕舒雪得到滿意的回答,火速掛斷電話,掛斷前,她十分客氣地沖項知鶴道謝,“謝謝你,知鶴,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手機滅屏,項知鶴想抽煙,掏出煙盒,打火機居然沒油了。
他怒火難滅,打火機隨手一拋,連同手機,一并遭了殃,碎在了路旁的雜草堆里。
他回頭,往遠遠的高樓上望了一眼,腦子里不停有兩個臉龐縈繞,一個是許長溪,一個是慕舒雪,都揮之不去。
項知鶴覺得自己是癲狂了,但慕舒雪交給他的事情他不能不去辦,許長溪也要防著。
可他怎么辦?又該怎么防?
他坐回車里,一路疾馳,奔向熟悉的酒吧,叫了好幾個女人,企圖在dj音樂的狂歡亂炸和酒精的短暫麻痹之下,尋找只屬于自己的極樂之地。
即便,他還是自欺欺人得讓所有叫來的女人都必須長得像慕舒雪。
如果長得不像,也要戴著慕舒雪的面具,以他喜歡的樣子,來服侍他,討好他,讓他上。
他沉醉在一個又一個叫做“慕舒雪”的溫柔鄉(xiāng)里,踉踉蹌蹌,在酒精的作用下,燈光照到一個女人的臉,他一恍惚,瞇了瞇,伸手擦擦眼睛,許長溪的面貌出現(xiàn)在眼前。
他當即一個巴掌甩過去,女人被他甩倒在地。
女人被嚇到發(fā)絲繚亂哭腔喊了一聲。
他看著手,又看看女人,佯裝溫柔地扶起女人。
接著,他把其他女人都趕出了包廂。
然后指著“許長溪”。
拍拍自己的大腿。“你,上來,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