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銘就跟著赤水來到了她的洞府。
赤水的房間,粉紗垂幔,空氣中飄蕩著甜膩的幽香。
她面無表情,剛一進門便冷聲命令道:“脫衣服!”
聞言,陸銘臉上立馬堆起了討好般的笑容:“赤水師姐,你這也太急了吧......我會很沒有感覺的,這樣對你采納我陽氣,極為不好?!?
“哦?”赤水譏笑一聲,“那你想要怎樣才有感覺?”
“再怎么......也得先沖個涼吧?”陸銘搓著手,露出殷勤又放蕩的笑容,“赤水師姐,要不我們一起洗個鴛鴦???他們都說這可是調情的最佳方式,到時我一有感覺,那陽氣豈不是唰唰往你體內涌!”
“呵呵......”赤水冷笑一聲,“沒看出來,你還懂得挺多?!?
陸銘笑眼,“我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嘛!”
“行,就依你!”
赤水略一思索便答應了下來。
畢竟即使她現在修為掉到了筑基初期,但對付一個煉氣八層的小修士,她還不是易如反掌!
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小伎倆都是徒勞!
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陸銘會對她耍什么花樣。
見赤水答應,陸銘則立刻殷勤地忙活起來,搬浴桶、加熱水,甚至還撒上了花瓣,
看那模樣,那是急切的想要和赤水共浴。
在一切都準備就緒后,陸銘又滿臉諂媚的對赤水道:“赤水師姐,水都準備好了,我來給你寬衣解帶吧!”
“嗯!”
赤水沒說話,只是傲慢地張開雙臂。
陸銘見狀,立馬上前便小心翼翼地開始為她寬衣解帶起來,那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珍寶。
緋紅紗裙如流水般滑落,不得不說,赤水的身材確實極好。
肌膚如雪,腰肢纖細,曲線曼妙得令人窒息。
“哇!赤水師姐你身材真好!”陸銘夸張地贊嘆,“早知道這樣,我早就答應做你道侶了!”
雖然他嘴上這么說,眼中卻清明如水,不見半分欲念。
赤水聞言,終于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現在知道也不晚......師姐待會兒,會讓你體會到雙修的快樂?!?
隨后,兩人一同踏入浴桶,溫熱的水流中,花瓣隨波蕩漾。
“赤水師姐,我幫你按摩......”陸銘的聲音溫柔似水。
他的手法嫻熟,指尖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從香肩一路按到纖腰。
見陸銘這般殷勤,赤水也是漸漸放松了戒備,開始閉目享受起來。
然而,就是在赤水放松警惕的那一剎那。
只見,陸銘眼中寒光一閃!
一切的示弱討好,就只為等這一刻!
旋即——
“唰!”
陸銘的右手突然泛起絲絲血光,五指頓時化作利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牢牢的扣住了赤水雪白的脖頸!
“你……”
赤水猛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瞪著陸銘。
血魔爪?!
這不是血脈的絕學嗎?!
赤水終于是反應了過來。
“王...大錘...果然是你......殺的......”她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渾身靈力瘋狂涌動想要掙脫。
然而更令赤水驚恐的是,眼前這個“煉氣八層“的小修士,此刻爆發出的靈力波動,竟絲毫不遜于她筑基初期的修為!
那只掐住她咽喉的血色手爪,如同鐵鉗般紋絲不動,任憑她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
他竟然也是筑基境?!
這一刻,赤水是徹底的慌了。
“陸......陸師弟......”赤水眼中終于浮現恐懼,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求你了......別......”
她還想說,只要你不殺我,即使吸她的元陰也可以。
然而……
“咔嚓!”
陸銘卻沒有給她說完的機會,只見他五指猛然收攏,毫無憐香惜玉的瞬間就捏碎了她的咽喉。
赤水驚恐地瞪大雙眼,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會栽在一個“煉氣期”的手里。
確認赤水徹底斷氣后,陸銘長舒一口氣。
他本不想殺人,但赤水不死,死的就會是他!
更何況,對方還想拿他當爐鼎采補......
在赤水死后,陸銘又用“血魔爪”在她身上留下幾道猙獰傷口。
隨后咬牙在自己胸口也劃出幾道血痕,將洞府內的擺設打亂,制造出激烈打斗的假象。
做完這一切,他臉上的冷靜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驚恐——
“救命??!殺人了!血脈的人殺人了!”
他跌跌撞撞沖出洞府,聲音凄厲得整個合歡樓都能聽見。
很快,數十道身影聞聲趕來。
為首的曾玉書一把拉住渾身是血的陸銘:“怎么回事?!”
“殺人了......殺人了......”陸銘雙目渙散,渾身發抖,仿佛驚嚇過度。
曾玉書皺眉,一掌按在他后背,渡入一股清涼靈力。
陸銘這才“如夢初醒”,一把抓住曾玉書的衣袖:“曾師兄!赤水師姐......赤水師姐被血脈的人殺了!”
“什么?!”周圍頓時一片嘩然。
幾名弟子沖進洞府查看,很快臉色慘白地跑出來:“曾師兄!赤水師姐真的......真的是被'血魔爪'所殺!”
曾玉書臉色陰沉如水:“陸師弟,你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一遍!”
陸銘“驚魂未定”地講述起來:“我和赤水師姐正準備......雙修......突然一個血袍人闖進來,喊著要為王大錘報仇......”
他語無倫次地描述著“兇手”的樣貌,但卻沒說樣貌,只說對方袋著面罩,
不過他刻意強調對方施展的正是血脈絕學“血魔爪”。
“欺人太甚!”曾玉書怒喝一聲,“走!去執法堂討個說法!“
合歡樓弟子群情激憤,而就在這時——
“何事喧嘩?”
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執法堂的趙千里帶著數名弟子從天而降。
見趙千里親臨,曾玉書立即上前一步,滿臉悲憤地抱拳行禮:
“趙師兄!血脈弟子欺人太甚!竟敢潛入我合歡樓行兇!”
他指著渾身是血的陸銘,將方才的說辭一字不落地復述了一遍。
尤其著重強調了“血魔爪“這個關鍵證據。
說到激動處,更是怒發沖冠:“此事若不嚴懲,我陰脈一脈顏面何存?!”
他這番話如同火上澆油,周圍合歡樓以及其他陰脈弟子頓時群情激憤,喊聲震天。
“沒錯!”
“血脈必須給個交代!”
“讓他們血債血償!”
…………
這場景與數日前血脈弟子圍堵陰脈時如出一轍,只是攻守之勢已然逆轉。
趙千里眉頭緊鎖,抬手示意眾人安靜:“曾師弟放心,執法堂定會查明真相,給你們一個交代。”
他朝身后使了個眼色,幾名執法弟子立即進入洞府勘查。
而他自己則緩步走向陸銘,銳利的目光如刀般掃過對方全身。
“陸師弟是吧?”趙千里聲音低沉,“你且將事發經過,再與我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