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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交易!補強!

圣誕夜邁阿密美航球館那記震古爍今的0.3秒絕殺,其轟鳴的余音仿佛仍在聯盟的穹頂下回蕩。然而,在休斯頓豐田中心林峰的辦公室里,慶祝的香檳早已被冰冷的戰術分析取代。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燈火與那塊定格著絕殺比分的記分牌遙相呼應,而林峰的目光,卻牢牢鎖死在辦公桌上那份攤開的賽程表上——從圣誕狂歡到全明星盛宴之間,橫亙著一條長達一個半月、由22場惡戰鋪就的“煉獄征途”。

“聽著,伙計們,圣誕的煙花放完了,現在該戴上鋼盔挖戰壕了。”戰術分析室里,激光筆的紅點在巨幅賽程圖上跳躍,如同戰場指揮官標注著火力點。林峰的聲音帶著金屬般的冷硬,精準地落在幾個被紅圈鎖定的日期上:“1月15日,圣安東尼奧AT&T中心,蒂姆·鄧肯的低位絞肉機和拉馬庫斯·阿爾德里奇的中距離手術刀,等著把我們看似華麗的內線拆成零件。1月20日,德州內戰,客場再戰馬刺,是雙殺還是復仇?2月5日,切薩皮克能源球館,凱文·杜蘭特和拉塞爾·威斯布魯克眼里的復仇之火,能把冰層燒穿!這22場,橫跨14座風格迥異的城市,沒有一場是走過場!每一場都是季后賽強度的預演,甚至是總決賽的提前彩排!”他的指尖重重敲在“1月15日對陣馬刺”的日期旁,那里用粗獷的黑體字標注著:“雙塔考驗:低位絞殺與中距離風暴”。

聯盟冰冷的賽程圖上,火箭這22場煉獄之旅被分析師粗暴地貼上了標簽:6場刺刀見紅的“硬仗”(對陣東西部前四豪強)、9場不容有失的“中游絞殺”(對陣5-10名季后賽門票爭奪者)、7場暗藏殺機的“弱旅驚魂”(對陣11名開外,卻最擅扮演巨人殺手)。這像一張精心編織的巨網,考驗著火箭的耐力、深度和戰術庫的厚度。

助理教練威爾金斯憂心忡忡地遞上數據報告:“林,圣安東尼奧那對老少組合,鄧肯的低位命中率高達62%,穩如磐石;阿德的中距離穩定性穩居聯盟前三,殺人誅心。我們的內線在圣誕夜已經露了怯,對上他們這銅墻鐵壁…”林峰的目光銳利如刀,掃過數據,果斷在戰術板上畫下一個鮮紅的叉:“尼古拉不是德懷特(霍華德)!我們也不打上世紀的內線肉搏!用空間撕裂他們!讓約基奇站在三分線外,用他的投射和手術刀般的傳球,把鄧肯和阿德從他們最舒服的油漆區里‘釣’出來!我們的整體三分命中率比他們引以為傲的中距離效率高出整整12個百分點!這就是我們的核武器,用空間和速度,瓦解他們的高度和陣地!”

球員通道里,彌漫著大戰前的焦灼與亢奮。哈登正對著更衣室的落地鏡,反復打磨他那因圣誕絕殺而風靡全球的“撒鹽”慶祝手勢,社交媒體上#撒鹽時刻#的標簽熱度持續飆升。“聽著,帕特里克,”他用力拍著貝弗利的肩膀,后者新換的護肘上赫然貼著醒目的“96”——那是他給自己定下的場均搶斷軍令狀,“1月份,我要場均轟下40分!把得分王的頭銜,從俄克拉荷馬城那個瘦高個手里硬搶回來!”話音未落,約基奇抱著一個幾乎遮擋視線的巨大甜甜圈擠了進來,奶油在上面清晰地勾勒出“助攻上雙”。“教練說了,”塞爾維亞人憨厚的笑容下藏著狡黠,“贏馬刺,靠的不是你一個人的40分,詹姆斯。是靠我把球送到每個隊友最舒服的投籃甜點位,用傳球撕碎他們的防線。”

聯盟十二月的烽火榜單,如同角斗場上的榮譽榜,巨星們正進行著無聲的搏殺:

得分王之爭:凱文·杜蘭特(雷霆)場均32.1分,如同孤高的雪山;詹姆斯·哈登(火箭)31.8分,如燎原烈火緊追其后;勒布朗·詹姆斯(熱火)28.7分,穩坐探花。那0.3分的微小鴻溝,在哈登眼中如同不可逾越的天塹,訓練館里他加練后撤步的“砰砰”聲,比以往更加密集,更加沉重。“KD想蟬聯得分王?先問問我的后撤步答不答應!”

助攻榜風云:拉塞爾·威斯布魯克(雷霆)場均10.3次助攻,展現著雷霆萬鈞的沖擊力;尼古拉·約基奇(火箭)場均9.8次助攻緊隨其后!一個中鋒霸占助攻榜次席,這在NBA漫長的歷史長卷中實屬異類,引發了鋪天蓋地的質疑。“他們說我不務正業,搶了控衛的飯碗,”約基奇面對鏡頭聳聳肩,笑容溫和卻充滿力量,“但數據不會說謊,我的傳球,能洞穿防守,能創造空間,能帶來勝利。這就夠了。”

搶斷王與爭議:帕特里克·貝弗利以場均2.5次搶斷傲視群雄!然而,伴隨榮譽的是如影隨形的“臟”、“小動作”、“打球太拼”的指責,這幾乎將他排除在最佳防守陣容的討論之外。面對質疑,貝弗利額角那道在聚光燈下泛著紅光的傷疤仿佛在無聲控訴,他對著鏡頭,眼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那些坐在演播室里吹空調的專家,只看冰冷的數字,卻看不見我為了每一次搶斷,為了每一個地板球,把自己像沙包一樣狠狠摔在地板上多少次!防守,是用血、汗和骨頭拼出來的勛章!”

圣誕大戰的輝煌,如同一面精準的探照燈,也無情地照亮了火箭陣容深處那道致命的裂縫。替補中鋒場均僅貢獻可憐的3.2分5.1籃板,形同虛設;板凳席整體得分能力薄弱,場均32.7分僅列聯盟第18位,這在漫長賽季的硬仗中,足以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戰術分析會上,林峰的手指如同重錘般敲擊著桌面,聲音不容置疑:“補強!刻不容緩!目標鎖定:一個能搖擺四、五號位,兼具籃板怪獸屬性、扎實防守和一定沖擊力的內線悍將!再加一個能在替補席持球自主創造得分機會、提供穩定火力的超級第六人!”

球探部門的雷達高速運轉,目標迅速鎖定:

丹佛高原的野獸:“半獸人”肯尼斯·法里埃德。場均12.8分8.7籃板,活力無限,防守效率躋身聯盟前20%,籃板嗅覺如同獵犬,正是火箭急需的內線補充劑。但掘金管理層態度強硬,索要一個寶貴的首輪簽,毫不松口。

汽車城的微波爐:“超級第六人”路易斯·威廉姆斯。場均18.5分高居聯盟替補得分王,擁有一手爐火純青的擋拆后中距離和“碰瓷”造犯規絕技,微波爐屬性極強。活塞的胃口更大,他們直接點名索要火箭的防守靈魂——帕特里克·貝弗利!

談判桌上,風云詭譎,林峰如同一位深諳心理博弈的棋手,落子無聲卻招招致命。

林峰撥通了掘金總經理的電話,語氣輕松得像是在談論天氣:“嘿,老朋友,聊聊肯尼斯?我們都清楚,他在你們那套強調陣地戰、依賴努爾基奇低位軸的體系里,頂多算個高級藍領,一身蠻力無處施展。想象一下,如果他降落在休斯頓,在尼古拉的穿針引線和詹姆斯吸引包夾創造的廣闊天空里自由翱翔?他的籃板會瞬間點燃快攻的引信,他的空切能讓對手的籃筐瑟瑟發抖!我敢打包票,他的數據至少飆升30%!你們想要首輪簽?行,我給。”林峰話鋒陡然一轉,如同老練的獵手收網,“不過,這個首輪簽是帶著‘樂透保護’鎖鏈的。萬一我們走了狗屎運,一路高歌猛進殺進總決賽,那這個簽位可就自動降級成次輪簽了。而且,為了表示誠意,我們還得再搭上一個次輪簽作為添頭。好好想想,你們內線有努爾基奇坐鎮未來,法里埃德的合同也快到期了,留著他不如換一個未來資產,一個(可能很值錢的)受保護首輪加一個次輪,這筆買賣,掘金不虧。”電話那頭的沉默,是獵物落入陷阱前的猶豫。林峰精準地擊中了掘金的命門——重建期的資產積累和對法里埃德價值的重新評估。

而面對活塞強硬要求貝弗利的“勒索”,林峰沒有正面硬剛,而是祭出了精妙的“煙霧彈”。火箭隊“內部消息”悄然通過幾家關系密切的媒體“泄露”出去:貝弗利在圣誕大戰激烈對抗后,惱人的腦震蕩后遺癥似乎有些反復,隊醫出于對他職業生涯的長期保護,強烈建議他適當減少高強度對抗和關鍵場次的出場時間。與此同時,一份由火箭球探部門精心炮制、數據詳實的分析報告,悄然送到了活塞管理層的案頭。報告的核心,是路威在火箭魔球體系下的驚人潛力模擬:無限放大的持球擋拆空間,哈登、約基奇兩大核心吸引包夾后為他創造的海闊天空,以及火箭替補席嗷嗷待哺的火力需求。報告的結論如同一把冰冷的匕首:“路威在休斯頓體系催化下,場均得分突破20+如同探囊取物!其得分爆炸力與火箭的跑轟節奏是天作之合。反觀在活塞以年輕核心(莊神、波普)為主、強調半場陣地磨礪和鐵血防守的體系中,路威的持球單打風格格格不入,實為‘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價值被嚴重低估。”這份報告,精準地刺穿了活塞管理層最后的心理防線。

1月5日凌晨,當大多數城市還在沉睡時,一筆涉及三支球隊的重磅交易如同深水炸彈,在寂靜的聯盟夜空中轟然炸響,震醒了所有裝睡的人:

休斯頓火箭送出: 2015年來自紐約尼克斯的樂透保護首輪簽、1個次輪簽。

丹佛掘金送出:肯尼斯·法里埃德。

底特律活塞送出:路易斯·威廉姆斯。

塵埃落定:

火箭大獲全勝:得到肯尼斯·法里埃德+路易斯·威廉姆斯!

掘金著眼未來:得到受保護的尼克斯首輪簽(樂透保護)+火箭的次輪簽。

活塞止損離場:得到1個未來的無保護次輪簽。

“神來之筆!林峰魔術師用一個枷鎖重重的首輪簽,為火箭盜來最后兩塊冠軍拼圖!”《籃壇先鋒》用頭版頭條的爆炸性標題宣告了這筆交易的震撼性。新聞發布會上,掘金總經理努力維持著體面:“我們獲得了寶貴的未來資產,這符合球隊長期重建的戰略方向。”而聯盟內部流傳的消息則稱,活塞總裁在私下場合懊惱地捶胸頓足:“該死的煙霧彈!貝弗利那小子生龍活虎!早知道林峰這么狡詐,我們絕不會把路威這個微波爐拱手送人!”

交易塵埃落定的當天下午,法里埃德就迫不及待地套上了火箭訓練服出現在豐田中心。當約基奇在訓練中隨手一記跨越半場的精準制導,引領他完成一記技驚四座的空接暴扣時,“半獸人”興奮地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對著約基奇驚嘆:“上帝!這里的籃球太瘋狂了!在丹佛,我一個賽季接到的空接,都沒今天下午這一會兒多!”另一邊,路威與哈登默契擊掌,笑容里是找到歸宿的篤定:“以后第四節的關鍵時刻,詹姆斯,我們可以輪流接管,讓對手嘗嘗什么叫真正的‘板凳匪徒’,什么叫雙鬼拍門!”更衣室里,貝弗利“腦震蕩后遺癥”的“病”瞬間痊愈,他咧著嘴,用力拍打著新隊友的肩膀,額角的疤痕仿佛都在訴說勝利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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