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初體驗
- 重生:從鬼火黃毛開始
- 風凜挽
- 2034字
- 2025-07-05 23:27:49
夜晚,饒城,金龍崗。
沈星純推開門走進了一家叫做三斧弄的融合菜館,一陣煙火氣撲面而來,直沖得許溪竹咳嗽了起來。
饒城的金龍崗便是以煙火氣著名的地方,由于地靠市中心,這里頭老房子的拆遷費用太過昂貴,一直沒有房地廠商愿意發(fā)展金龍崗。
于是擱置在金龍崗的老房屋大多數(shù)都以出租的方式租賃給了一群創(chuàng)業(yè)的年輕人,經(jīng)過幾年的發(fā)展,如今金龍崗已經(jīng)初具商業(yè)街的雛形。
根據(jù)沈星純模糊的記憶,金龍崗在此后的十幾年內(nèi)迅速發(fā)展,在流量變現(xiàn)的時代一舉成為了網(wǎng)紅街區(qū),影響頗深。
三斧弄便是這金龍崗中的老字號,眼下還是個僅僅只有一層店面的小店。
“你好,兩位用餐嗎,里面來。”
服務(wù)員小哥熱情地上來招待二人,沈星純看了眼捂著口鼻的許溪竹,喊住正要帶路的服務(wù)員說道:“找個包廂,我們坐不慣外面。”
服務(wù)員有些犯難地解釋道:“不好意思啊,我們店今天的包廂已經(jīng)被預(yù)訂完了,二位要么看看大廳……”
許溪竹好看的瓜子臉上露出了些許嫌棄,畢竟是土菜館,吹牛的、抽煙的、喝酒的都聚在大廳,論環(huán)境那是一點沒有的。
“沈星純,你就帶女朋友吃這個?扣你十分!”
“不是我還沒答應(yīng)當你見習(xí)男友,你是小仙女是吧動不動就給人扣分?”
服務(wù)員生怕場面失控,正要上去解釋,這時一名穿著黃色連衣裙的蘿莉聞訊,從一旁的包間探出頭來,正巧看到了這一幕。
“老板?你這是來吃飯?”
說話的正是黃雅琴,這一個包廂正是饒城二中的小集體為了慶祝入職思而學(xué)臨時組的飯局。
聽到這一聲老板,一眾好奇的腦袋也一個接一個地探了出來。
沈星純本來就是一米八多的帥小伙,此時旁邊站了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許溪竹更是抓人眼球,完全移不開眼睛。
“老板,這是你……”白天那名叫做周小安的好事男生沒忍住問出了口。
“這是我……”
“我是沈星純女朋友。”許溪竹一把挽住沈星純的胳膊,驕傲地抬起小臉,沖著一眾小男生,特別是其中的黃雅琴宣示起了主權(quán)。
此言一出,饒城二中的一幫小伙子無不震驚。
早聽王文武說過這個老板是和自己一屆的一中的學(xué)生,只是沒想到還有一個這么漂亮的老板娘。
“老板和老板娘一起進來吃不?咱們剛好還有兩個空座。”好事男隨口一提,底下一片叫好。
畢竟都是沒啥經(jīng)驗的小孩,對于這方面的八卦都是想聽得不得了。
沈星純擺了擺手,這個誤會要是再繼續(xù)下去,許溪竹可就真要成名義上的老板娘了。
根據(jù)王不見王的基本準則,在想把秦晚瑩帶來思而學(xué)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寸止于此的話還有機會補救,斷不能答應(yīng)他們!
沈星純正想回絕,挽著自己的許溪竹又開始作妖了。
“好啊,我請客,大家隨便吃。”
“嗯?你剛剛不是還因為這個扣我分嗎?”
“你不說我都忘了,再扣你五分,就喜歡掃人家興!”
……
架不住盛情難卻的沈星純最后還是和許溪竹雙雙入了座,不過場面并沒有預(yù)料中的活絡(luò)。
或者說隱隱有一道爭鋒相對的暗流,正在牽制著整個飯局。
最最尷尬的是,黃雅琴的追求者們今天如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在見識到許溪竹這般標志人物之后紛紛陷入了自我懷疑。
“老板,你和老板娘談多久了啊?”率先打破尷尬的是周小安,虎頭虎腦的小伙子完全看不懂氛圍,也完全沒注意道黃雅琴肅殺的眼神。
“其實還沒談……”
“其實還沒談多久。”許溪竹一邊微笑著接上了話,一邊惡狠狠地踩了沈星純一腳。
“那你們是越好一塊上大學(xué)了嗎?在哪上啊?沒準咱以后去了外省還能碰到一塊兒呢。”
不知是誰突然來了一句,許溪竹聽到后忽然就泄了氣,原先使勁的小腳也松了開。
沈星純順勢解釋道:“她不在國內(nèi)上大學(xué),暑假以后我們就分開了,大家別太在意。”
原先悶悶不樂的黃雅琴聽到這一句后眼神突然就明媚了起來,甚至主動調(diào)侃道:“你們竟然是假期情侶嗎?這個是你倆誰先提的啊?”
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這畢竟是情竇初開的2010年,連渣男這種現(xiàn)象級爆火的詞都還沒出現(xiàn),假期情侶這種超前玩法別說會被傳閑話,就是許溪竹聽了去也是一股無名火。
此時門外,點了一盤酸辣土豆絲的劉雨菲和王文武坐在包廂旁,聽到這里后都是心口一緊。
“這個黃雅琴怎么回事,對許溪竹的攻擊性一下變得這么強?”
“不,這說明有關(guān)黃雅琴的傳聞是真的。傳說她在高中時期主動追過一個有女朋友的優(yōu)秀學(xué)長,不過在輕松得手之后就把人家甩了,但這絲毫不妨礙那群龜男喜歡黃雅琴。”
“什么?你是說她喜歡追有婦之夫?這是什么奇怪的征服欲啊,真變態(tài)啊她!沈星純他怎么回事?人家都欺負到老板娘臉上來了他一點表示都沒?”
“不許你這么說純哥,這肯定是他計劃的一部分,沈星純有他自己的節(jié)奏!”
事實上,換做平時就是一百個黃雅琴也欺負不了一個許溪竹,但今天寥寥兩語偏偏擊中了許溪竹最薄弱的地方。
過去對沈星純造成的傷害已經(jīng)成了無法改變的既定事實,而眼下想走進沈星純世界的許溪竹卻發(fā)現(xiàn),這個曾經(jīng)滿眼只有自己的少年把目光投向了更遠的地方。
感受到其中落差之后,許溪竹慢慢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不愿沈星純離開的心意,偏偏這個時候自己就要動身去到曰本,沈星純也不再如以前那般對著自己死纏爛打。
“沈星純,你個大笨蛋!”許溪竹越想越氣,攥緊粉拳就朝沈星純胸口捶去。
然而就在這時,許溪竹感到一股濕潤貼面而來。
那是唇瓣對著唇瓣的微涼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