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坦白與重逄
書名: 斗羅:審判神威,與光同行作者名: 屑魔女老公本章字數: 1964字更新時間: 2025-07-19 08:56:22
在天斗城繁華熱鬧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施寧安陪著陳南風和蘇婉逛街,街邊攤位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商品,小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陳南風在一個賣小飾品的攤位前挑挑揀揀,蘇婉則在一旁笑著給出建議。施寧安卻在不經意間,瞥見了一個陌生的身影。
那人身資高雅,穿著天斗帝國太子的服飾,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可不知為何,施寧安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沖動。
“你們先逛著,我去那邊有點事。”施寧安匆匆對陳南風和林光交代了一句,便朝著那身影追了過去。
那身影似乎察覺到了有人跟蹤,腳步加快,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施寧安加快步伐,緊緊追隨。等他拐進小巷,卻發現那身影站在一扇緊閉的大門前,正回頭靜靜地看著他。
施寧安走近,終于看清了那張臉,盡管偽裝得天衣無縫,但他還是從那雙眼睛里認出了對方——竟是他日思夜想的師姐千仞雪。
千仞雪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驚喜,也有一絲憂慮。她輕輕推開身后的大門,帶著施寧安走了進去。這是一座華麗的酒樓,兩人徑直來到一個包廂,千仞雪揮手讓侍衛退下,隨后關上了門。
包廂內,千仞雪緩緩摘下偽裝,露出了那張令施寧安無比熟悉的美麗容顏。她看著施寧安,眼神中滿是感慨:“師弟,好久不見。”
施寧安眼眶微微泛紅,激動地說道:“師姐,真的是你!我……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千仞雪輕輕一笑,笑容中卻帶著幾分苦澀:“我也想你,師弟。這些年,我肩負著重要的使命,一直隱姓埋名,在這天斗帝國之中。”
施寧安點了點頭,他作為千道流的弟子,知道武魂殿有一些重大的計劃,而千仞雪也有與他說,是為了教皇比比東的統一大計,也知曉師姐來到了天斗帝國,但具體的細節卻并不清楚。
千仞雪緩緩坐下,示意施寧安也坐下,然后說道:“師弟,我如今偽裝成天斗帝國太子,就是為了從內部瓦解天斗帝國,為武魂殿的統一大業鋪平道路。這些年,我步步為營,不敢有絲毫懈怠。”
施寧安心中一凜,他深知這任務的艱巨與危險。看著師姐略顯疲憊的面容,心中滿是心疼:“師姐,你一定很辛苦吧。”
千仞雪微微搖頭:“這是我的使命,再辛苦也值得。只是,這其中的風險太大,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
施寧安握緊了拳頭,說道:“師姐,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全力以赴。”
千仞雪看著他,眼中滿是欣慰:“師弟,你的心意我明白。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隱藏自己的實力,不要輕易暴露。你在天斗皇家學院,或許能為我們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幫助。”
施寧安思索片刻,說道:“師姐,我明白了。我會在學院中小心行事,若有任何對武魂殿有利的消息,一定及時告知你。”
千仞雪點了點頭:“還有,你自創的那套槍法,切不可輕易示人。在關鍵時刻,它或許能成為你的保命底牌。”
施寧安心中一驚,沒想到師姐竟連這也知道。千仞雪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微笑著說道:“你是老師看重的弟子,你的一舉一動,老師自然會關注。”
施寧安心中恍然,對千道流的強大又有了更深的認識。他認真地說道:“師姐放心,我不會辜負老師和你的期望。”
兩人又聊了許久,千仞雪向施寧安詳細講述了一些天斗帝國目前的局勢,以及她在其中所面臨的一些困境。施寧安也將自己在天斗皇家學院的經歷,包括與獨孤博的相遇等,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千仞雪。
千仞雪聽后,微微皺眉:“獨孤博加入武魂殿,這是一步好棋。但我們也要小心,天斗帝國那邊必定不會坐視不管。接下來,局勢可能會更加復雜。”
施寧安神情嚴肅地點點頭:“師姐,我會留意學院里的動靜,說不定能發現天斗帝國針對武魂殿的一些計劃。”
時間在兩人的交談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天色漸晚。千仞雪看了看窗外,說道:“師弟,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去了。記住,今天的事,切不可告訴任何人。”
施寧安站起身來,鄭重地說道:“師姐放心,我明白。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千仞雪重新戴上偽裝,打開包廂門,與施寧安走出一同酒樓。在酒樓門口,兩人對視一眼,無需多言,便已心領神會。隨后,施寧安轉身朝著與陳南風、蘇婉約定的地方走去。
回到與陳南風、林光約定的地點,施寧安心中還在回味著與師姐的重逢。陳南風看著他,好奇地問道:“你剛才去哪了?怎么去了這么久?”
施寧安笑了笑,說道:“遇到了一個熟人,聊了幾句。”
蘇婉看著他,似乎察覺到他的神色有些異樣,但也沒有多問。
三人繼續在街道上走著,施寧安表面上與陳南風和蘇婉有說有笑,可內心卻在思考著師姐所說的話,以及接下來自己在天斗皇家學院該如何行動。
回到天斗皇家學院后,施寧安更加刻苦地修煉。他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愈發重大,只有不斷提升實力,才能在即將到來的風暴中,保護好自己和身邊的人,為武魂殿的統一大業貢獻自己的力量。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施寧安一邊留意著學院內的風吹草動,一邊努力將極致之光與【滌塵槍·破曉】融合得更加完。
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自那以后他做過那種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