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 鳳逆天下:毒妃傾世狂醫(yī)
- 無影愛
- 2204字
- 2025-07-27 00:12:41
從之前她們對待王管家的態(tài)度來看,好像不清楚王管家是蘇家的內(nèi)鬼。
如今,蘇家只剩下駱蕓和茅暮暮這兩個人,沒了蘇家在背后撐腰,還有誰能幫她們?
果然,沒過多久,茅暮暮就露出了馬腳。
這事,還得從茅清兮故意恐嚇茅暮暮說起。
茅清兮裝作追查老太太死因的樣子,有意無意地透露給茅暮暮。
茅暮暮聽了,心里慌得不行,生怕自己當初做的事不夠干凈,留下什么把柄。
她暗中指使貼身丫鬟春秋,偷偷出了府。
殊不知,茅清兮早已派人暗中盯梢。
俞霜回來稟報:
“春秋出了府,一路往城東去了,到了一戶人家門前。”
“她四下張望,見那屋子空了好久,這才像是松了口氣。”
“屬下查過,那屋子的主人,正是宋老夫人身邊的梅嬤嬤一家。”
“可據(jù)鄰居說,郭家一家子早就搬走了,去了外地。”
“有這么巧?”
茅清兮挑了挑眉,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俞霜繼續(xù)匯報:
“屬下順著郭家的親戚這條線查下去,查到他們在德州縣有個遠房親戚。”
“可咱們的人趕到德州縣一問,那親戚壓根就不知道郭家要來,更沒見過郭家人。”
聽到這,茅清兮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判斷。
郭家一家子,怕是兇多吉少,被人滅了口。
俞霜頓了頓,又說:
“本以為線索就此斷了,可咱們的眼線,卻在京城的賭場里,發(fā)現(xiàn)了梅嬤嬤男人的蹤跡。”
“屬下立刻帶人把他抓了回來,嚴刑拷問之下,他才招認,是有人給了梅嬤嬤一大筆銀子,讓她在老太太的藥里下‘斷腸花’。”
“這事兒辦完,梅嬤嬤就帶著全家老小連夜離開了京城。”
“只是,梅嬤嬤這男人,是個爛賭鬼。半路上,他偷了家里的銀子,偷偷跑回京城,這些日子一直在賭場里花天酒地,揮霍無度。”
“要不是這樣,他恐怕也難逃一死。”
茅清兮聽完,冷笑一聲:
“真是百密一疏。”
“將此人押送刑部……不行,”
她略一思忖,改了主意:
“直接交給錦衣衛(wèi)。”
刑部和大理寺,都有太子的人。
要是他們護著太子太傅的千金,這事兒就不好辦了。
錦衣衛(wèi),至少潘云霄現(xiàn)在一心一意為皇上辦事,還算可靠。
茅飛羽被孔首輔家的小公子拉著去賭場見世面,正巧撞見錦衣衛(wèi)從賭場里揪出一個男人。
這人他認識,就是祖母跟前梅嬤嬤的夫君。
茅飛羽見狀,眉頭一皺,當即上前:
“郭叔?你這是犯了什么事?”
郭叔一見是他,像是見了救星,立馬哭嚎起來:
“大少爺救命啊!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茅飛羽還想上前,卻被錦衣衛(wèi)攔了下來。
他急切地問道:
“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你們憑什么抓他?”
“錦衣衛(wèi)辦案,閑雜人等不得過問。”
錦衣衛(wèi)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留半點情面。
茅飛羽氣得臉色發(fā)青,卻也無可奈何。
賭場被錦衣衛(wèi)這么一鬧,也沒法再玩下去。
他沒了興致,只得跟張公子告辭,悻悻而歸。
誰知,剛回到陸府,就見一隊錦衣衛(wèi)進了府。
他心頭一緊,連忙跟了上去。
沒想,錦衣衛(wèi)要抓的,竟然是茅暮暮。
“二姐!究竟什么情況?!”
茅飛羽驚怒交加。
茅暮暮一見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著:
“飛羽,快,快去找爹爹!爹爹若是不行,就去找太子殿下!”
茅飛羽卻沒動,只是怒聲質(zhì)問:
“他們憑啥要抓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茅暮暮暗暗咬牙,她要是被押進明獄,這輩子就完了,她要在京城社死了。
只是,郭家人怎么會沒死?竟然栽在錦衣衛(wèi)手里!
她心中恨極,卻也知道,一定有人會來救她。
眼下,她只想先穩(wěn)住茅飛羽。
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從頭頂傳來:
“宋家二小姐涉嫌毒害親祖母,錦衣衛(wèi)自然要拿人問罪。”
茅清兮站在陸府的墻頭上,用鄙夷的眼神俯視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姐!”
茅飛羽的聲音里滿是驚喜,小跑著迎了上去。
茅清兮的目光在他身上短暫停留,隨即像拂過一片落葉般,輕飄飄地移開。
茅飛羽臉上的笑容僵住,腳步也慢了下來,心口處,一陣細密的疼。
“茅清兮!是不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
茅暮暮披頭散發(fā),形容狼狽,哪里還有平日里半分端莊賢淑的模樣。她一見到茅清兮,就如同炸了毛的貓,尖叫著撲了上來。
只可惜,還沒靠近墻頭,就被眼疾手快的錦衣衛(wèi)攔下。
“茅清兮,你這個賤人,除了你,還有誰會這么害我!”
茅暮暮目眥欲裂,死死盯著茅清兮,仿佛要用眼神將她凌遲。
茅清兮站在墻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她今天來這一趟,本就是為了欣賞茅暮暮這副失態(tài)的模樣。
畢竟,對于這位向來自詡清高的二妹妹來說,沒什么比在她面前顏面盡失更讓她痛苦的了。
只是看著看著,茅清兮忽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前世,茅暮暮能算計到她,不過是仗著背后有蘇家撐腰。再加上她從未將這個所謂的妹妹放在眼里,自然也就疏于防范。
如今再看茅暮暮這些上不得臺面的伎倆,只覺得可笑。
她揮了揮手,示意錦衣衛(wèi):
“帶走吧。”
聲音淡淡的,像是在吩咐下人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詔獄才是她該待的地方。”
“茅清兮!你站住!你這個毒婦!你會遭報應的!不得好死!”
眼見茅清兮要走,茅暮暮愈發(fā)癲狂,凄厲的詛咒聲在空中回蕩,那聲音,尖利得仿佛能刺破耳膜。
突然,一直沉默的茅飛羽開口了,聲音嘶啞,像是喉嚨里堵了一團棉花:
“二姐,大姐說的是真的嗎?你……當真對祖母她……”
茅暮暮猛地回頭,死死盯著他,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震驚和受傷,尖叫道:
“茅飛羽!你竟然不信我?我可是你二姐!是你最親的二姐啊!”
茅飛羽緊抿著唇,沒有說話,只是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顫抖。
“說話啊!你倒是說話啊!”
茅暮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拼命搖晃著他的胳膊,
“錦衣衛(wèi)抓我,定是有人栽贓陷害!難道……難道你以為是我做的嗎?!”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似乎希望從茅飛羽口中,聽到否定的答案。
“是茅清兮!一定是她!她恨我,她要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