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所出來，雪下得更大了，路上很快覆蓋了厚厚一層。可惜這些雪都是臟兮兮的，跟頭頂的天一樣，充滿了灰塵、病菌和毒素。

自從十幾年前那次能源危機爆發后，頭頂的天空就變成了這樣，一年四季都籠罩著一層揭不開的灰布，我已經記不得多久沒有見過那種澄澈透亮的藍天了。

這時，我又想起成卓說：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很奇怪嗎？

奇怪嗎？我問自己。

記得小時候，有次父親帶我去動物園，因為沒有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