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灑藥
- 喪尸高武,我末日成圣
- 星河望魚
- 4141字
- 2025-06-22 15:39:40
而隨著夫人身上的毯子滑落,今天的夜色也陡然改變了氛圍。
前一刻還是驚悚恐怖,下一刻就已是香艷撩人。
沈槐本來還因為黃尸的事情憂心忡忡,這一刻也不禁大腦萎縮喪失了一切的思考能力。
其實相比前世女性時髦清涼的穿著,秀才夫人就算沒有毯子遮掩也沒暴露到哪里去。
按理說看過無數穿衣自由無不良影響的沈槐,不應該為這點小場面而失神。
可誰讓夫人今天的內搭,是淡雅的丁香紫呢?
她這個身材,她這個氣質,她這個年齡,她這個身份,再配上紫色內搭,那種感覺……
反正沈槐在街上閱女無數養出來的沉穩,此刻一點也沒起到作用。
而院中的蟲鳴似乎亦都在此刻為之一靜。
明月亦不吝嗇,將所有光華都傾灑在夫人身上。
秀才夫人嬌生慣養,整個人本就白的發光。
背部冰肌玉骨再被月色一照,更是欺霜賽雪光芒奪人。
本來這光芒還稍顯冷清,但中間紫色帶子一系,感覺便全然不同。
清冷的色調里,立刻便注入了一抹淡雅的魅惑。
而夫人下身穿著的同色綢子短褲,則將這魅惑推到極致。
光滑柔順的布料,與夫人細膩雪白的肌膚相得益彰。
盈薄貼身的材質,將夫人天賦異稟的豐腴勾勒的淋漓盡致。
挺翹夸張的弧度,用盡了布料本身的彈性,短褲被撐的緊實欲崩,飽滿欲裂。
夫人個頭不低,兩條腿自然也長。
而以夫人的天賦,這兩條腿自然不會是那種纖瘦干枯,毫無韻味的形狀。
卻是肉而不肥,圓而不粗,豐潤緊致,筆直如柱,看著就結實有力,仿佛能夾斷一切。
沈槐瞬間食指大動。
這一刻,月色與夜色之間,夫人就是第三種絕色。
沈槐是第四種色,好色。
可惜……
彩云易散琉璃碎,大都好物不堅牢。
夫人下一刻就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沈槐還是第一次發現,有人能摔狗吃屎還摔得這么美……
但他總算是從愣神中蘇醒過來,趕緊幾步奔到了夫人身前。
然后腳一滑……好在手中有刀,柄端往地上使勁一杵,總算穩住了身形。
“夫人,你怎么樣?”
他趕緊關心的問。
夫人很寸。
一只膝蓋正好磕在了門檻上。
等她翻過身來,膝蓋上已經殷紅一片。
沈槐看了一眼傷口,見雖然出了血,好在也并不是太嚴重……
然后目光就不覺溜到別的地方去了。
夫人前面與背面形態雖不同,但誘人的程度卻沒有兩樣。
紫色肚兜被高高撐起,猶如崇山峻嶺。
肚兜只蓋到胸肋間,腰腹盡皆露出。
圓潤的肚臍可愛干凈,似一盞淺淺的桂花酒洼。
腹部雖有小肚子微微鼓起,但卻沒有絲毫松馳累贅。
不管是從胸到腹,還是從腹到腰,整體的線條都很舒緩絲滑,沒有任何多余突兀的曲線出現。
并且當這舒緩的線條擴展成微微的弧面,最后再形成一個飽滿的整體后,就不只是優美,而是還充滿了莫名的力量感,充滿了爆發力,像一片靜謐而又神秘的金色沙丘。
感覺不管再暴躁的東西,只要這截腰腹坐上去,都可以穩穩壓制。
再加上夫人那雙同樣看著很有力量的腿……
這要是扭起來,不得山搖地動,天塌地陷?
沈槐覺得自己不應該站著,而應該躺著。
夫人也不應該躺著,而應該坐著。
但事實夫人不僅躺著,而且表情還很痛苦。
甚至眼睛里都已經泛起痛苦的氤氳。
“沈槐,我膝蓋好疼……我膝蓋好疼……
“嗚嗚嗚……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沈槐其實在一瞬間是有點心疼的。
但是當他看到地面上大片水跡,以及墻邊放著的兩個水桶時,還是無可奈何的有點無語了。
這哪里是倒霉,這明明是報應。
不過有些人就是這樣,總喜歡把腦子不好使釀成的后果當成是倒霉。
那往后這種倒霉事兒肯定也不會只發生一次兩次。
盡管夫人已經很慘,向來言語如刀的沈槐還是忍不住先懟了一句:“把水往門口倒,你也是人才。”懟完才問,“家里有金創藥么?”
“在書房,就是東屋。”秀才夫人帶著哭腔道。
這個世界,北方尋常百姓民居結構大差不差,對門三間主屋,中間作客廳,一般稱堂屋,左右兩邊作睡房,有的與堂屋相通,稱東西里屋,有的單獨開門,稱東間西間。
除三間主屋外,院子東西兩側,與主屋相錯,一般有對稱兩間或四間東西屋,可作灶屋柴房糧倉雜物間。
院墻圍上之后,主屋與東西屋錯出來的左右兩小片天然隱私空間,則可用來作茅房。
秀才家東西屋各有兩間。
西邊是灶屋和柴房。
東邊則是書房和雜貨間。
沈槐抬頭看了眼秀才書房,又低頭看了眼秀才夫人,隨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刀靠墻放好。
接著彎腰用左臂攬住夫人的背,手掌握緊她肩臂,右臂抄住夫人的腿彎,手指扣住她大腿,直接將她橫抱而起。
但是抱起來后,卻一時表情怪異的呆在了原地。
她的背……好滑……
她的腿……好軟……
畢竟,這一次不僅沈槐沒好好穿衣服,秀才夫人也沒好好穿衣服。
手掌直接觸及到她光滑的背和光溜溜的腿時,感覺與之前隔著衣服竟有截然不同的差異。
竟如此滑膩。
沈槐基本上從成年之后,就沒機會再碰觸過女人。
所以他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的背,是這么光滑,女人的大腿,是這么柔軟。
而且那種滑,那種軟,與平常在其他事物上所感受到的,一點都不一樣。
仿佛觸感不止傳達給了大腦,還直接深深刺入了靈魂。
他一瞬間呼吸都有些停滯。
秀才夫人本來在哭,這一瞬間也是立刻收聲了。
她現在的感覺,跟沈槐差不多一樣。
當沒有了面料的阻隔,真正的肌膚相親時,那種異樣的感覺,竟是之前的無數倍。
特別是肋側未被肚兜蓋住的肌膚,清晰感受到沈槐腹肌的形狀時。
一瞬間只覺得心底躁熱,膝蓋的疼痛都一時忘卻了。
而下一刻,沈槐扣著她大腿外側的那只手,忽然漸漸用力,把她那一片肉抓的更緊。
他似乎是想把她抱得更穩,也似乎……只是單純的想抓的更緊。
而夫人的心臟也似瞬間被抓住一樣,并隨著他手掌的收縮而一點一點收緊。
這……是不是已經過界了?
這種接觸,應該只有真正的夫妻才可以吧?
秀才夫人心跳如擂,腦中紛亂,一時又是迷戀,又是驚慌。
接著,她感覺自己身體被稍稍舉高,耳邊傳來沈槐話語:“拿件衣服下來。”
夫人睜眼一看,頭上正有一根晾繩,繩上掛著的,是沈槐的一件粗布短打。
她一時驚訝于沈槐的體貼細心,然后迅速的把衣服拽下來,遮在了自己身上。
沈槐的衣服雖大,卻畢竟只能遮住一部分。
上半身是遮住了,兩條雪白的長腿仍舊暴露在外。
但等下還要給膝蓋上藥,總不可能再穿條褲子上去。
于是沈槐抱著她徑往東邊書房而去。
秀才夫人嘴唇囁嚅,猶豫良久,還是道:“其實……我自己能走……”
沈槐看著剛剛推開的書房門,低頭沒有表情的瞅了她一眼。
你要么早點說,要么就別說。
現在說出來……是不是多少有點多余了。
這都到門口了,我是放你下來,還是抱你進去啊。
秀才夫人也覺得自己有點離譜,不好意思的將頭別過去避開了沈槐的目光。
察覺到沈槐雙臂微微放松,她趕緊道:“進……進去吧……”
沈槐翻了翻白眼,雙臂復又抱緊,抬腳跨進了書房。
秀才夫人對自己的行為也是有些無語……
剛才要是不說那句話還好。
說了那句話,還讓沈槐直接抱自己進去……
這豈不是……這豈不是……豈不是明白告訴他,自己喜歡他抱著自己么?
再一想到眼前是夫君往日讀圣賢書的地方,她心中的羞恥感頓時更加強烈。
最后一次……這是最后一次……
以后絕對不再讓沈槐抱自己了。
下一刻,沈槐將她放到了書桌上,夫人伸出一只手到背后撐住桌面,心中多少有點……
沒有!沒有悵然若失!沒有失落。什么都沒有!
夫人強行糾正內心的想法。
沈槐則是四處看了一眼,發現了墻上的壁掛油燈。
“火折子一般放哪里?”他問。
夫人愣了愣,然后伸手摸向屁股下面,接著輕輕一抬,將一根東西拿了出來。
兩人一時都有些沉默。
半晌,夫人將頭埋進胸前,伸手將那根尚還溫熱的火折子,伸手遞給了沈槐。
沈槐伸手接過,兩人指尖相觸,夫人猛的縮手,猶如觸電一般。
沈槐點燃油燈前,又朝書桌看了一眼。
夫人于月光下半躺半坐,一手撐在背后,一手按著身前衣服,兩條腿一條屈起,一條平放,月光灑落,倩影朦朧誘人。
似感覺到沈槐的注視,夫人將頭扭向窗口。
沈槐點燃油燈,看到夫人的俏臉燦若云霞。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瞅向書架。
“藥在哪里放著?”
“書架頂端有個藥箱。”
沈槐抬頭,輕易找到藥箱,伸手拎下,放到地上打開。
里面有不少瓶瓶罐罐,上面貼著帶字的紙條,不過看藥名,似乎很多都是調理身體滋補氣血一類的藥丸。
他從里面拿出一個有金創藥字樣的小瓷瓶,一邊拔開塞子,一邊來到了書桌前。
然后看了看秀才夫人雪白玉臂,忽然醒悟……自己似乎不需要幫忙。
她又不是沒手。
“灑一點就行了……傷口不嚴重。”秀才夫人還當他是在欣賞自己的身體,不由把衣服緊了緊,酡紅的臉蛋再次轉向了窗口。
于是沈槐舉起藥瓶,彎腰將里面的藥粉灑了一點到傷口上。
“嘶……”
秀才夫人疼的吸了口涼氣,腿下意識就往回縮。
沈槐也下意識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別動。”
還沒灑完呢。
秀才夫人頓時如觸電般抖了一下,然后身體立刻變得僵硬。
沈槐的手很大,輕易就將她腳腕圈攬,她感覺被握住的地方熱熱的,心里也似著火一般。
而沈槐握住她的腳踝后,就沒再松開。
專心的繼續往她的傷口上灑藥粉。
秀才夫人感覺有些渴,舌頭也有點燥。
余光偷偷瞧沈槐,卻見他好像異常專注的樣子。
可他粗重的呼吸卻出賣了他。
“假正經。”夫人心中似羞似嗔。
“好了,藥灑好……”
沈槐剛準備結束這一切,結果嘴一張,幾滴清涎一下滑落,正正滴在夫人豐滿的大腿上。
夫人猛的回頭看他,臉上充滿了震驚。
沈槐緊緊閉著嘴,表情無比尷尬。
他看著夫人腿上那一灘口水,實在是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裝了幾天杯,一丟人就丟個大的。
這……該怎么解釋……
“藥箱里有干凈的布條。”夫人本來還在這旖旎的氛圍中心慌的要死,完全被動羞澀的像個小媳婦兒。
但是在這一刻,看著沈槐那尷尬的表情,心中卻一下鎮定了許多……甚至忍不住想笑。
甚至直到此時才醒悟,對方雖然男人氣息十足,但是卻實打實是個雛兒,自己這個早已嫁作人婦的成熟女人,實在不該頻繁在他面前表現得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甚至,自己應該表現得游刃有余才對。
而沈槐看著她眼底若有若無的笑意,感覺更加的丟人。
趕緊從藥箱里拿出一截干凈布條,幫她把膝蓋上的傷口快速的包好。
在這個過程里,秀才夫人沒再把臉扭到別的方向。
而是就那樣靜靜的注視著沈槐,一個成熟女人該有的氣質展露無遺。
直到沈槐覺得就這樣把骯臟的口水一直留在別人的腿上不太禮貌,于是強忍著尷尬伸手去幫她擦拭大腿……
至于沈槐為什么要用手擦而不是用布條……
沈槐也不知道。
反正他心里壓根沒升起過這個念頭。
總之,他一上手,立刻打碎了夫人的鎮定。
夫人先是身子一抖,接著便快速伸手按住了沈槐的手。
剛剛才轉為正常膚色的臉,已經再度酡紅似醉。
本來帶著若有若無笑意的眼睛,也一下透出劇烈的震驚和慌亂。
可是……在將手壓到沈槐的手上后,她忽然發現,這樣,好像更加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