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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灑藥

而隨著夫人身上的毯子滑落,今天的夜色也陡然改變了氛圍。

前一刻還是驚悚恐怖,下一刻就已是香艷撩人。

沈槐本來還因為黃尸的事情憂心忡忡,這一刻也不禁大腦萎縮喪失了一切的思考能力。

其實相比前世女性時髦清涼的穿著,秀才夫人就算沒有毯子遮掩也沒暴露到哪里去。

按理說看過無數穿衣自由無不良影響的沈槐,不應該為這點小場面而失神。

可誰讓夫人今天的內搭,是淡雅的丁香紫呢?

她這個身材,她這個氣質,她這個年齡,她這個身份,再配上紫色內搭,那種感覺……

反正沈槐在街上閱女無數養出來的沉穩,此刻一點也沒起到作用。

而院中的蟲鳴似乎亦都在此刻為之一靜。

明月亦不吝嗇,將所有光華都傾灑在夫人身上。

秀才夫人嬌生慣養,整個人本就白的發光。

背部冰肌玉骨再被月色一照,更是欺霜賽雪光芒奪人。

本來這光芒還稍顯冷清,但中間紫色帶子一系,感覺便全然不同。

清冷的色調里,立刻便注入了一抹淡雅的魅惑。

而夫人下身穿著的同色綢子短褲,則將這魅惑推到極致。

光滑柔順的布料,與夫人細膩雪白的肌膚相得益彰。

盈薄貼身的材質,將夫人天賦異稟的豐腴勾勒的淋漓盡致。

挺翹夸張的弧度,用盡了布料本身的彈性,短褲被撐的緊實欲崩,飽滿欲裂。

夫人個頭不低,兩條腿自然也長。

而以夫人的天賦,這兩條腿自然不會是那種纖瘦干枯,毫無韻味的形狀。

卻是肉而不肥,圓而不粗,豐潤緊致,筆直如柱,看著就結實有力,仿佛能夾斷一切。

沈槐瞬間食指大動。

這一刻,月色與夜色之間,夫人就是第三種絕色。

沈槐是第四種色,好色。

可惜……

彩云易散琉璃碎,大都好物不堅牢。

夫人下一刻就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沈槐還是第一次發現,有人能摔狗吃屎還摔得這么美……

但他總算是從愣神中蘇醒過來,趕緊幾步奔到了夫人身前。

然后腳一滑……好在手中有刀,柄端往地上使勁一杵,總算穩住了身形。

“夫人,你怎么樣?”

他趕緊關心的問。

夫人很寸。

一只膝蓋正好磕在了門檻上。

等她翻過身來,膝蓋上已經殷紅一片。

沈槐看了一眼傷口,見雖然出了血,好在也并不是太嚴重……

然后目光就不覺溜到別的地方去了。

夫人前面與背面形態雖不同,但誘人的程度卻沒有兩樣。

紫色肚兜被高高撐起,猶如崇山峻嶺。

肚兜只蓋到胸肋間,腰腹盡皆露出。

圓潤的肚臍可愛干凈,似一盞淺淺的桂花酒洼。

腹部雖有小肚子微微鼓起,但卻沒有絲毫松馳累贅。

不管是從胸到腹,還是從腹到腰,整體的線條都很舒緩絲滑,沒有任何多余突兀的曲線出現。

并且當這舒緩的線條擴展成微微的弧面,最后再形成一個飽滿的整體后,就不只是優美,而是還充滿了莫名的力量感,充滿了爆發力,像一片靜謐而又神秘的金色沙丘。

感覺不管再暴躁的東西,只要這截腰腹坐上去,都可以穩穩壓制。

再加上夫人那雙同樣看著很有力量的腿……

這要是扭起來,不得山搖地動,天塌地陷?

沈槐覺得自己不應該站著,而應該躺著。

夫人也不應該躺著,而應該坐著。

但事實夫人不僅躺著,而且表情還很痛苦。

甚至眼睛里都已經泛起痛苦的氤氳。

“沈槐,我膝蓋好疼……我膝蓋好疼……

“嗚嗚嗚……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沈槐其實在一瞬間是有點心疼的。

但是當他看到地面上大片水跡,以及墻邊放著的兩個水桶時,還是無可奈何的有點無語了。

這哪里是倒霉,這明明是報應。

不過有些人就是這樣,總喜歡把腦子不好使釀成的后果當成是倒霉。

那往后這種倒霉事兒肯定也不會只發生一次兩次。

盡管夫人已經很慘,向來言語如刀的沈槐還是忍不住先懟了一句:“把水往門口倒,你也是人才。”懟完才問,“家里有金創藥么?”

“在書房,就是東屋。”秀才夫人帶著哭腔道。

這個世界,北方尋常百姓民居結構大差不差,對門三間主屋,中間作客廳,一般稱堂屋,左右兩邊作睡房,有的與堂屋相通,稱東西里屋,有的單獨開門,稱東間西間。

除三間主屋外,院子東西兩側,與主屋相錯,一般有對稱兩間或四間東西屋,可作灶屋柴房糧倉雜物間。

院墻圍上之后,主屋與東西屋錯出來的左右兩小片天然隱私空間,則可用來作茅房。

秀才家東西屋各有兩間。

西邊是灶屋和柴房。

東邊則是書房和雜貨間。

沈槐抬頭看了眼秀才書房,又低頭看了眼秀才夫人,隨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刀靠墻放好。

接著彎腰用左臂攬住夫人的背,手掌握緊她肩臂,右臂抄住夫人的腿彎,手指扣住她大腿,直接將她橫抱而起。

但是抱起來后,卻一時表情怪異的呆在了原地。

她的背……好滑……

她的腿……好軟……

畢竟,這一次不僅沈槐沒好好穿衣服,秀才夫人也沒好好穿衣服。

手掌直接觸及到她光滑的背和光溜溜的腿時,感覺與之前隔著衣服竟有截然不同的差異。

竟如此滑膩。

沈槐基本上從成年之后,就沒機會再碰觸過女人。

所以他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的背,是這么光滑,女人的大腿,是這么柔軟。

而且那種滑,那種軟,與平常在其他事物上所感受到的,一點都不一樣。

仿佛觸感不止傳達給了大腦,還直接深深刺入了靈魂。

他一瞬間呼吸都有些停滯。

秀才夫人本來在哭,這一瞬間也是立刻收聲了。

她現在的感覺,跟沈槐差不多一樣。

當沒有了面料的阻隔,真正的肌膚相親時,那種異樣的感覺,竟是之前的無數倍。

特別是肋側未被肚兜蓋住的肌膚,清晰感受到沈槐腹肌的形狀時。

一瞬間只覺得心底躁熱,膝蓋的疼痛都一時忘卻了。

而下一刻,沈槐扣著她大腿外側的那只手,忽然漸漸用力,把她那一片肉抓的更緊。

他似乎是想把她抱得更穩,也似乎……只是單純的想抓的更緊。

而夫人的心臟也似瞬間被抓住一樣,并隨著他手掌的收縮而一點一點收緊。

這……是不是已經過界了?

這種接觸,應該只有真正的夫妻才可以吧?

秀才夫人心跳如擂,腦中紛亂,一時又是迷戀,又是驚慌。

接著,她感覺自己身體被稍稍舉高,耳邊傳來沈槐話語:“拿件衣服下來。”

夫人睜眼一看,頭上正有一根晾繩,繩上掛著的,是沈槐的一件粗布短打。

她一時驚訝于沈槐的體貼細心,然后迅速的把衣服拽下來,遮在了自己身上。

沈槐的衣服雖大,卻畢竟只能遮住一部分。

上半身是遮住了,兩條雪白的長腿仍舊暴露在外。

但等下還要給膝蓋上藥,總不可能再穿條褲子上去。

于是沈槐抱著她徑往東邊書房而去。

秀才夫人嘴唇囁嚅,猶豫良久,還是道:“其實……我自己能走……”

沈槐看著剛剛推開的書房門,低頭沒有表情的瞅了她一眼。

你要么早點說,要么就別說。

現在說出來……是不是多少有點多余了。

這都到門口了,我是放你下來,還是抱你進去啊。

秀才夫人也覺得自己有點離譜,不好意思的將頭別過去避開了沈槐的目光。

察覺到沈槐雙臂微微放松,她趕緊道:“進……進去吧……”

沈槐翻了翻白眼,雙臂復又抱緊,抬腳跨進了書房。

秀才夫人對自己的行為也是有些無語……

剛才要是不說那句話還好。

說了那句話,還讓沈槐直接抱自己進去……

這豈不是……這豈不是……豈不是明白告訴他,自己喜歡他抱著自己么?

再一想到眼前是夫君往日讀圣賢書的地方,她心中的羞恥感頓時更加強烈。

最后一次……這是最后一次……

以后絕對不再讓沈槐抱自己了。

下一刻,沈槐將她放到了書桌上,夫人伸出一只手到背后撐住桌面,心中多少有點……

沒有!沒有悵然若失!沒有失落。什么都沒有!

夫人強行糾正內心的想法。

沈槐則是四處看了一眼,發現了墻上的壁掛油燈。

“火折子一般放哪里?”他問。

夫人愣了愣,然后伸手摸向屁股下面,接著輕輕一抬,將一根東西拿了出來。

兩人一時都有些沉默。

半晌,夫人將頭埋進胸前,伸手將那根尚還溫熱的火折子,伸手遞給了沈槐。

沈槐伸手接過,兩人指尖相觸,夫人猛的縮手,猶如觸電一般。

沈槐點燃油燈前,又朝書桌看了一眼。

夫人于月光下半躺半坐,一手撐在背后,一手按著身前衣服,兩條腿一條屈起,一條平放,月光灑落,倩影朦朧誘人。

似感覺到沈槐的注視,夫人將頭扭向窗口。

沈槐點燃油燈,看到夫人的俏臉燦若云霞。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瞅向書架。

“藥在哪里放著?”

“書架頂端有個藥箱。”

沈槐抬頭,輕易找到藥箱,伸手拎下,放到地上打開。

里面有不少瓶瓶罐罐,上面貼著帶字的紙條,不過看藥名,似乎很多都是調理身體滋補氣血一類的藥丸。

他從里面拿出一個有金創藥字樣的小瓷瓶,一邊拔開塞子,一邊來到了書桌前。

然后看了看秀才夫人雪白玉臂,忽然醒悟……自己似乎不需要幫忙。

她又不是沒手。

“灑一點就行了……傷口不嚴重。”秀才夫人還當他是在欣賞自己的身體,不由把衣服緊了緊,酡紅的臉蛋再次轉向了窗口。

于是沈槐舉起藥瓶,彎腰將里面的藥粉灑了一點到傷口上。

“嘶……”

秀才夫人疼的吸了口涼氣,腿下意識就往回縮。

沈槐也下意識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別動。”

還沒灑完呢。

秀才夫人頓時如觸電般抖了一下,然后身體立刻變得僵硬。

沈槐的手很大,輕易就將她腳腕圈攬,她感覺被握住的地方熱熱的,心里也似著火一般。

而沈槐握住她的腳踝后,就沒再松開。

專心的繼續往她的傷口上灑藥粉。

秀才夫人感覺有些渴,舌頭也有點燥。

余光偷偷瞧沈槐,卻見他好像異常專注的樣子。

可他粗重的呼吸卻出賣了他。

“假正經。”夫人心中似羞似嗔。

“好了,藥灑好……”

沈槐剛準備結束這一切,結果嘴一張,幾滴清涎一下滑落,正正滴在夫人豐滿的大腿上。

夫人猛的回頭看他,臉上充滿了震驚。

沈槐緊緊閉著嘴,表情無比尷尬。

他看著夫人腿上那一灘口水,實在是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裝了幾天杯,一丟人就丟個大的。

這……該怎么解釋……

“藥箱里有干凈的布條。”夫人本來還在這旖旎的氛圍中心慌的要死,完全被動羞澀的像個小媳婦兒。

但是在這一刻,看著沈槐那尷尬的表情,心中卻一下鎮定了許多……甚至忍不住想笑。

甚至直到此時才醒悟,對方雖然男人氣息十足,但是卻實打實是個雛兒,自己這個早已嫁作人婦的成熟女人,實在不該頻繁在他面前表現得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甚至,自己應該表現得游刃有余才對。

而沈槐看著她眼底若有若無的笑意,感覺更加的丟人。

趕緊從藥箱里拿出一截干凈布條,幫她把膝蓋上的傷口快速的包好。

在這個過程里,秀才夫人沒再把臉扭到別的方向。

而是就那樣靜靜的注視著沈槐,一個成熟女人該有的氣質展露無遺。

直到沈槐覺得就這樣把骯臟的口水一直留在別人的腿上不太禮貌,于是強忍著尷尬伸手去幫她擦拭大腿……

至于沈槐為什么要用手擦而不是用布條……

沈槐也不知道。

反正他心里壓根沒升起過這個念頭。

總之,他一上手,立刻打碎了夫人的鎮定。

夫人先是身子一抖,接著便快速伸手按住了沈槐的手。

剛剛才轉為正常膚色的臉,已經再度酡紅似醉。

本來帶著若有若無笑意的眼睛,也一下透出劇烈的震驚和慌亂。

可是……在將手壓到沈槐的手上后,她忽然發現,這樣,好像更加不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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