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回家驚變
- 笑傲諸天,從劍出五岳開始
- 花生瓜子礦泉水
- 2075字
- 2025-07-08 08:00:00
程知遠悟出“雁回祝融”這一招,至此,衡山派的這一路至高絕學,他已經全部修成。
他顧不上其他,連忙趕去閉關。
此時此刻,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參悟這招劍法重要。
從“泉鳴芙蓉”開始,到“鶴翔紫蓋”,“石廩書聲”,再到“天柱云氣”,歸于“雁回祝融”,這五招劍法,程知遠反復演練,直到徹底變化自如,運使如意。
久不出現的莫大先生,終于再次露面。
徒弟修成衡山五神劍,他這做師父的,心中別提有多得意。
他剛一出現,話也不說,直接一招“泉鳴芙蓉”,朝著徒弟攻了過來。
程知遠知道師父這是在試劍,考核自己武功,他也不隱藏,衡山五神劍使出,五招劍法變幻無窮,源源不斷的斗將下去。
師徒二人一樣的劍招,各自對劍法領悟不同,后續的變化各有各的特點。
兩人斗得興起,莫大先生劍鋒一變,卻是使出之前得到的全真劍法,應對本門的衡山五神劍。
全真劍法古樸厚拙,又兼具靈動變化,絕不在衡山劍法之下。
程知遠也熟知全真劍法,應對起來并不困難。
兩人斗過幾招,心中已是有數,本門的衡山五神劍,正常情況下,是可以應對全真劍法的。
程知遠心中一動,長劍一展,已然換過劍招,使出玉簫劍法對戰。
師徒二人多次試招,莫大先生對于這門劍法并不陌生。
兩人再次斗上幾招,莫大先生不禁暗暗稱奇。
當年他初見這門劍法,只覺得精妙之處,不亞于衡山劍法;
后來多次試招,只說自己徒弟的家傳劍法,和衡山派的三大絕技并列;
如今再次在徒弟手中見到這門劍法,略微估算,就連本門至高劍法衡山五神劍,怕是也不能穩壓這一路劍法。
奇了怪了,莫大先生可以肯定,絕不是因為徒弟隱瞞,自己才判斷失誤。
畢竟試了這么多次招,這門劍法的招式變化,自己早已熟悉無比。
自己也是劍法宗師,徒弟在劍法上有沒有刻意隱瞞,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就是因為程知遠沒有隱瞞,所以這種結果,才引得莫大先生嘖嘖稱奇。
師徒二人斗到最后,停下來休息,程知遠突然開口:
“師父,當初你曾經說過,只要我修成衡山五神劍,就不再逼我閉關。”
莫大先生笑著說道:“不錯。”
“既然你修成衡山五神劍,師父就不會再拘束著你。”
程知遠點點頭,“我欲回嘉興城一趟,看一看家人。”
“當時我隨師父離開,這么多年,連一封書信也不曾送回去。”
莫大先生沉吟道:“這是應該的。”
“不過你阿公年事已高,你何不把他接到衡山腳下居住?”
“他遷移過來,居住在附近,你隨時可以回家探望,豈不是好?”
程知遠一愣,“遷移過來?”
莫大先生點點頭,“衡山腳下,方圓百里,有眾多衡山派弟子的家眷居住,你不知道吧?”
“既然你回家探親,何不直接接來令祖,居住在衡山附近,省得你時常牽掛。”
程知遠認真思考一下,只覺得師父的建議,確實可行。
“既然如此,我回家見過阿公,看他老人家意下如何?”
師徒二人商議過后,第二天程知遠收拾完畢,交待眾多師兄正常練劍,便直接下了衡山,一路趕向嘉興。
他的幾位師兄,一致要求跟隨,卻是不放心他一個人行走江湖。
畢竟此去嘉興數千里路,他孤身一人,總是讓人放心不下。
程知遠沒有同意,只說自己一人回家,絕無問題,何必勞累師兄們一路奔波。
說完不等眾人反對,直接快速下山離開。
幾位師兄正在商議人選,下山暗中跟隨,不料莫大先生突然出現,吩咐一句,
“去叫你錢師叔出關,坐鎮門派,為師下山看護你小師弟,不需你們操心。”
話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見。
程知遠下的衡山,卻不曾單獨行動。
他尋到一家商行,跟隨一家商隊一起出發,趕去嘉興。
商隊中人見他年紀輕輕,出手大方,一路上悉心照顧,從來不曾委屈了他。
他一路坐在商隊馬車中舒服,只苦了后面跟隨之人。
嘉興城到了,程知遠付清尾款,給了賞錢,便直奔南門大街趕去。
一路上經過熟食鋪子,他停下腳步,包上幾種吃食,提在手中,高高興興的回家。
自從他穿越以來,程家阿公從不曾虧待過他。
所以他出門許久,也能想著回來看望老人。
他頂了別人肉身,也是沒法子還別人一個孫兒,反正老人對他不錯,自己就代替原主,給老人養老。
就當是自己了結這一場因果罷了。
他走到自家院落前,正要拍門,只聽得“吱嚀”一聲,院門打開,一個美貌少婦走了出來。
兩人看見對方,均是一愣,程知遠愣神過后,眉頭一皺,
“胡家娘子,你來我家做什么?”
那夫人聞言,向著他臉上盯了幾眼,頓時慌張起來,連忙轉身去關院門。
程知遠心中不悅,上前一步,以手抵住院門,
“胡家嫂子,大家都是多年的街坊,如何裝作不認識,連話也不說上一句?”
那夫人用力推了推,發覺院門紋絲不動,哀求道:
“程家小弟,這一切都和我無關,不關我的事啊!”
程知遠心中一個咯噔,口中笑問道:
“胡家嫂子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
“話說你在我家干什么?我阿公呢?”
那胡二娘子見不是事,只得答道:“程家阿公如今不在這里居住,你家房屋院落,已經出售。”
“這里是我們花費錢財購買下來的,有字據為證。”
程知遠搖搖頭,“我家衰落已久,程家大院和其余田地,早已變賣干凈。”
“這一處院落,和城外五十畝良田,乃是我們爺孫度日的根本,我阿公是絕對不會變賣的。”
“你們是花費多少錢財購買的?我阿公現在何處?”
那婦人臉色驚慌,只是一味推說自己婦道人家,不知道內情如何
至于花費幾何,更是一概不知。
程知遠忍無可忍,一掌拍飛半邊院門,那婦人頓時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