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坦然相待
- 三國:讓你逐鹿中原你去種田?
- 油炸涼粉
- 2082字
- 2025-08-03 13:34:00
貞姬表露真實想法,也是當下權宜之計。
先不管其它,先把肥水為圍了田再說。
只要成婚,關系敲定,杜絕外來人員,那么一切都好說。
貞姬打定主意,若是成婚,婚后她定是不會管趙義與蔡琰會如何發展。
她會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就如現在姐姐為她犧牲一樣。
亦或者出現當初那晚她傾聽趙義與姐姐商議如何除掉夏侯楙時,腦袋里胡思亂想出來的場景。
這情況也不是不能接受。
說實話,趙義要是知道貞姬與蔡琰的真實想法,肯定會爽翻天……是不可能的。
他還要指責二女一天天正事不做,腦袋里裝的都是些啥?
看看趙義,一點不閑。
“馮夫人,吃住可還習慣?”
馮姬正在院中練筆,見趙義到來,連忙以禮相迎。
“妾身一切都習慣,夫君安排上心了。”馮姬知曉,趙義才是圉縣唯一話事人。
她若不想一輩子被軟禁,再是被蔡家二女當仇人一般看待,她必須抓住趙義這顆救命稻草。
現在,她要抓住一切機會,弄清趙義的性子。
這樣才能‘對癥下藥’,就如她習得以舌結繩之技一樣。
“習慣就好,今日叨擾,是想讓夫人看看,這地圖似有錯誤。”
見趙義攤開一圖,并非是她那寶梳中藏著的原圖,而是復制的新圖。
圖中標注數個地名。
馮姬上前查看,便立馬提筆,重新圈出幾個地方。
“夫君可是謄畫大意了,這些地方才是袁術的藏寶地。”
“很好。”
其實這是趙義故意來試探馮姬的。
昨日馮姬寶梳獻圖,說是袁術的藏寶地。
趙義拿到原圖,并未立即讓人去查看拿取。
他是怕馮姬被捉后,尋機弄的假圖糊弄自己,或是設置陷阱,讓他損兵折將。
而是在今日,趙義重新復制一圖,故意弄錯幾個地名。
要是馮姬臨時做假,那么勢必記不得之前的地名。
并不能把原圖的地名盡數圈出。
此刻重新圈出,便讓趙義確認,真是馮姬借著接近袁術的機會,暗中一筆一畫給記下的藏寶地。
如此,趙義才敢放心大膽的讓二虎帶人奪寶。
“夫人家中可還有親人?義可把他們都接來圉縣生活。”趙義一邊卷圖,一邊客氣。
馮姬自來熟得如賢妻良母般,為趙義幫手,遞繩。
“自父親亡后,家中叔伯四散,馮姬孤苦一人矣。”
馮姬抬頭,“妾身好不容易尋到夫君,夫君還會丟下妾身么?”
這話說得趙義一愣,“打住,你該不會以為一點雨露之情,就能綁架我吧?”
趙義把話說得夠直白。
再是神色寒霜,“以后你可在塢堡之內活動,只要你不生歪心思,你應該能活得很好。”
打趙義主意的人多了,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趙義生平最煩別人打他主意。
即便馮姬是為了活命也好,是想自由也罷。
直接表露,遠比一點點試探趙義更有效。
在趙義看來,馮姬是美,但也不過是個花瓶。
花瓶就該有花瓶的樣子,別放著美貌與技藝不用,而選擇試圖掌控趙義的心思。
這才是趙義極度不喜的。
這馮姬仗著自己有點美貌,就想學妲己左右紂王?
咋想的呢?
怎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喜歡掌控男人?
老老實實地當花瓶不好?
馮姬后知后覺,才是清楚趙義是不可能為她所控。
她在袁術身上屢試不爽的招數,對趙義是真不靈用。
可當她追悔莫及,欲要彌補,卻是不見了趙義蹤影。
“哎~趙君,心如磐石也。”
趙義剛出軟禁馮姬的院落。
蔡琰叫住了他。
“伯義且來,琰有要事相商。”
“何事?難道按我方法,打發不走蔡夫人?”
“非也,你的方法很有效,以后肯定沒有遠親敢來碰壁。現在,是有關妹妹的大事要與你說。”
有關貞姬?
趙義側目,這妮該不會又動了嫁妹的心思了吧?
也是,妮都長大了,也該嫁人了。
“又是看上了誰家公子?我來給你把把關。”
入了房間,趙義打趣道。
突然,身后柔軟可感。
是蔡琰從后擁了上來,聲音已經帶著哭腔,“求求你,把妹妹娶了吧。”
趙義愣住,“別這樣。”
“我是認真的!只要你答應娶了貞姬,你想要甚我都答應你。”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
趙義清晰感應到,蔡琰放開了雙手。
“你想要甚?”
“我想要天上的月亮,地上的霜,我想要雪白……”
“夠雪白嗎?”蔡琰打斷了趙義。
趙義愣愣回頭,頭暈目眩。
“別這樣。”
“不夠是么?妹妹,出來。”
“你們誤會了!”
見貞姬從藏匿的角落出來,埋頭不語,少女的臉紅已經說明了一切。
“妹妹……”
“嗯……”
貞姬應了一聲,開始跟隨蔡琰的步伐。
只見趙義厲聲呵斥,“住手!你們夠了!”
可二女動作不減,只要趙義不答應,就誓不罷休。
現在天氣漸涼,冬雪遲遲未落。
二女不知是凍的,還是激動難安,一直微微發顫。
趙義連為貞姬蓋服,自瞄兩下,再對蔡琰呵斥,“你就是這樣教育你妹妹的?”
正如貞姬當初說的一樣,她確實不小了,也該嫁人了。
蔡琰愣怔,心中的羞恥化作萬千委屈。
她已經鼓足了勇氣,做出了她認為不可思議的舉動,卻是打動不了趙義,更是被趙義曲解。
眼眸飽含淚水的蔡琰,死死盯向趙義。
趙義也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有點傷人,便抓起輕薄棉服,背身遞給蔡琰。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不想成婚,而是成婚二字,在我心中權重極大,是一件不能恣意決定的事。成婚代表了責任,代表了承諾,代表了亙古不變。我不想這事,是腦袋二熱下就此決定。”
背身過去的趙義,躬著腰,大拇指不動聲色的擦下鼻子,還好,鼻子爭氣,沒流血。
腦袋二熱?
不理解,但并不影響趙義表達‘要理智決定’的意思。
“那當初我們成婚的時候,怎不見你說這些?”
“那時不是假成婚么?再是,我那般卑微,有拒絕不為你利用的權力?”
“行,現在話已經說明,我們也坦然相見,你何時能給答復?”
“改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