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物歸原主
- 殺瘋了!封建真千金整頓豪門圈
- 姜星星
- 2580字
- 2025-06-04 12:38:22
蕭夫人被他氣的窩火,指著他的鼻子訓斥:
“說的簡單,那可是蕭家祖輩傳下來的鎏金纏枝鐲!”
“這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你就等著挨家法吧。”
什么?!
楚歡震驚的捂住了嘴,她甚至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這鐲子,竟然是蕭家的傳家寶?!
蕭景臣卻好似完全不放在心上,那雙漆黑的眼眸透著玩世不恭。
“那又怎么了?”
他似笑非笑的低垂下眼簾,意味深長道:
“若是爺爺知道有人能戴上那鐲子,只會夸我辦的好吧。”
此言一出,蕭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古怪鐵青。
蕭景臣一步步朝著蕭夫人逼近,行至她身側(cè)才附耳嘲弄道:
“因為這鐲子上的機括鎖,百年來都沒人戴的上。”
他眼底劃過一抹幽深的冷光,嗓音低沉:
“母親就沒想過,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觸發(fā)機括鎖嗎?”
蕭夫人長睫微顫,她不自覺抿起了唇。
沒錯,這正是她不得不把鐲子給楚穗的原因。
因為那祖宗上的機括鎖,從來沒人能戴的上。
幾乎一戴就會掉。
所以一開始蕭夫人根本沒在意。
卻不成想楚穗一戴就觸發(fā)了鎖!
“算了,說到底,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就等著回去領罰吧。”
蕭夫人冷哼一聲,甩手黑著一張臉離開。
蕭景臣聽著身后逐漸消失的腳步聲,半張臉隱匿在黑暗中。
他的這個“繼母”,還是和以前一樣沉不住氣。
他狹長的眼尾微抬,眼底玩味的笑已蕩然無存。
唯獨只剩下那眼角淬著凜冽的寒冰。
楚歡無力的順著墻壁滑下去,跌坐在地上。
她眼底嫉恨的光越發(fā)遮掩不住,用力攥緊了雙拳,指甲嵌入肉里也渾然不覺。
憑什么?!
楚穗竟然拿了蕭家的傳家寶!
原本那鐲子應該是蕭夫人送給她的才對。
一個鄉(xiāng)下土包子,怎么會有這種狗運氣。
楚歡踉蹌的回到了宴會廳,一眼就看見楚穗身邊圍著眾多少爺小姐。
都是想借她和蕭家攀關系的貴族。
一時間心底的妒火再也無法壓制,她目光陰冷。
正巧注意到楚穗的身后就是一張布置著香檳塔的長酒桌。
計劃在心底成形,她急往楚穗的方向走去。
"啊——!"
看似不經(jīng)意和
那頭的侍者相撞,后者一個踉蹌,往長桌一扶,碰摔了一個香檳杯。
頃刻間整座香檳塔轟然倒塌!
而那香檳塔不偏不倚,眼看就要朝楚穗身上砸去。
賓客們驚呼著后退。
楚穗淡漠的看著那朝著自己面門砸過來的香檳塔,卻站在原地未動。
又是這種無聊的伎倆。
宮宅里多少世家小姐因為嫉妒向她潑水,要她出丑。
最后全被楚穗化解,那些水一滴不差,全潑在了她們自己身上。
千鈞一發(fā)之際,
楚穗突然伸手抓住桌布一角,猛地用力一掀!
嘩啦——
沉重的香檳塔被桌布帶偏方向,瞬間調(diào)轉(zhuǎn)了角度。
而原本隱隱得意的楚歡臉色大變,眼看著那些玻璃杯竟然瞬間朝著自己的方向砸了過來!
巨大的玻璃破碎聲響徹整個會場。
玻璃杯碎了一地,楚歡此時臉色慘白的跪坐在滿地的玻璃渣上。
她的手掌和小腿,甚至是臉頰都被玻璃碎片劃出了好幾道血痕!
“天吶!”
楚母險些快暈了過去,踉蹌著沖了過來。
“歡歡?!你沒事吧!”
楚鎮(zhèn)平和楚思遠看著一地狼藉,也紛紛沖過來攙扶她。
"妹妹怎么這么不小心?"
楚穗慢悠悠地松開桌布,指尖一滴酒都沒沾到:
"幸好我反應快,不然這香檳塔砸到人……”
楚穗眼底迸射出一抹駭人的寒光:
“可就不是擦破點兒皮這么簡單了。"
楚歡心頭咯噔一下,她怎么也沒想到楚穗竟然反應這么快!
"你......你胡說!明明是你拉桌布才……"
"哦?"
楚穗挑眉,忽然指向天花板:
"蕭家的宴會廳,應該裝了監(jiān)控吧?"
現(xiàn)代社會,連犯罪都是高清的。
這點可比自己那時候好多了,都不必對簿公堂,也不怕死無對證。
楚歡瞬間僵住,楚鎮(zhèn)平這會兒也隱約意識到了什么。
蕭云謙聽到了這么大的動靜,臉色也出奇的冷了幾分。
本來就已經(jīng)夠多事了,竟然還有人在這兒鬧事!
但他面上仍舊笑的溫和,隱隱透著幾分冷意,抬手招來侍者:
"調(diào)監(jiān)控。"
"不,不用了!"
楚歡慌忙擺手,從地上踉蹌的爬了起來,強扯出一抹笑:
"是我......沒站穩(wěn)。"
楚穗清冷的眸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她窈窕端莊的身影與楚歡狼狽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她沒打算放過她。
"妹妹。"
她輕輕抬手掠過耳畔溫潤的白玉耳墜,言語中透著幾分身為長姐的責備:
"心思總放在別的地方,竟然把規(guī)矩教儀都忘了?”
“好好給父母道歉,再給蕭家道歉。”
“依我看,你得回去禁足幾天,什么時候把教養(yǎng)撿起來了,什么時候再出來。”
一旁的楚鎮(zhèn)平和楚母臉色尷尬又難看,就連楚思遠看著她的眼神都透著幾分埋怨。
哪里還有往日里父慈子孝,兄長寵溺疼愛的模樣?
楚穗這句話,剛巧說到他們心坎上了。
楚家人好不容易弄來請柬,可不就是為了在上流社會多結(jié)交些大佬。
這回好了,臉都丟光了。
楚歡瞳孔驟縮,氣得渾身發(fā)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楚穗眸光流轉(zhuǎn),忽而側(cè)頭看向了蕭景臣。
蕭景臣察覺到她的目光,有些玩味的勾起唇角。
這眼底的意思,分明是叫他把耳朵湊過去。
什么時候她使喚自己這么理直氣壯了?
笑意更盛,卻也更深不可測。
見他微微俯身低頭,楚穗也不客氣,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說了幾句。
旋即又看向楚鎮(zhèn)平,眉眼含笑。
“妹妹渾身濕淋淋的也不像話,我記得我還有套裙子落在更衣室了,不妨就把那套衣裳給她先換上。”
"爸,你帶妹妹去休息室稍候,好好處理一下傷口吧,可別被泡的感染了。"
“好啊,我這就讓人把裙子拿來。”
蕭景臣眉目輕挑,抬手招來侍應生。
“傷口可別被泡的感染了。”
楚鎮(zhèn)平此時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楚穗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偏偏還有蕭景臣幫腔。
好不容易擠破頭來的宴會,楚家竟然自己把臉全砸了!
"還不快走!"
楚鎮(zhèn)平低聲呵斥,楚歡嚇得打了個寒噤,只能幽怨的跟了上去。
等她收拾好傷口又過了好一會,侍者才來請她前往更衣室。
然而楚歡進去了就沒有聲響,楚鎮(zhèn)平在外頭等的窩了一肚子火。
他用力拍了拍更衣室的門。
“還沒好嗎!趕緊換了衣服回去!”
楚歡此時哪里理會父親的責罵。
看著床上擺放的一件土氣至極的碎花裙,氣的直接拿起了用力撕成破布。
而一旁還放著一張紙條,字跡清秀:
『物歸原主。』
楚歡幾乎快要氣炸了,因為這條裙子……
像極了當初楚穗剛到楚家時,她給楚穗安排的衣裳。
宴會廳內(nèi)。
蕭景臣漆黑的眸子瞥了一眼身旁的楚穗,低笑出聲。
"幫了這個忙,楚小姐打算怎么還?"
楚穗抿了一口酒,眸光瀲滟:
"不過就是弄來一件裙子罷了,蕭二少這么小氣,還要我還?"
蕭景臣聳了聳肩,一副無賴模樣:
“一碼歸一碼,幫了就是幫了。”
他倒是沒想到,楚穗剛剛竟然會主動找上他,就為了條土氣的裙子。
楚穗淡淡抬眸瞥了一眼他銳利的下頜線,一時有些晃神。
他這人,表面上看起來不正經(jīng),一副世家紈绔的模樣。
可她總覺得,有時他看起來……
反而冷的令人望而卻步。
楚穗忽而放下酒杯,淡然起身:
“那就算做,我欠了蕭二少一個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