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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雷霆手段,菩薩心腸

鄭泌昌已經喝得暈暈乎乎,只覺有一具溫柔軀體塞入懷內。

不等他有所動作,一雙甘甜柔軟的雙唇就湊了上來。

沈一石舉杯帶頭起哄,眾商人共同舉杯,慶祝鄭泌昌喜得一房小妾。

一旁的何茂才,更是眉開眼笑,心想改稻為桑的事情,可以立馬推行了。

“如煙姑娘,今晚上要把鄭老弟伺候好了,否則浙江死牢歡迎你。”

瞅準一個機會,如煙姑娘像用完的工具一樣,被拋在一旁。

何茂才湊到如煙姑娘身邊,低聲恐嚇道。

“放心吧,何大人,若是您需要,我可以一人伺候您們兩個。”

如煙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

她可是專業(yè)培養(yǎng)出來的揚州瘦馬,是沈一石花了一萬兩銀子買來的。

不過,如煙也知道,她并非最頂級的。

在她之上,還有更厲害的蕓娘。

那個罪官之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床笫技術,更是巔峰造極。

她們對練的時候,如煙姑娘身為女子,都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

聽說蕓娘被沈一石花大價錢買來,送給了織造局的楊公公。

“哼,陪好鄭大人,隨他吃香喝辣的,陪不好,把你丟進西湖里喂魚。”

何茂才上下掃視如煙姑娘一番,十五六歲的青春肉體,散發(fā)著獨特的芬芳。

為了拉攏鄭泌昌,他也是做了很大的犧牲,忍著沒有吃了這個小騷貨。

這個局,是何茂才攢的,目的也比較單純,就是給鄭老弟送如煙姑娘。

至于其他作陪的商人,各個削尖腦袋也要鉆進來。

何茂才管刑名,能讓他們做不到什么。

鄭泌昌管政務,那才是這群商人的衣食父母。

大人一句話,原本嚴禁做的,就可以悄咪咪地去做。

例如,海禁。

剛被用完的工具,又被拽了回來,再次和鄭泌昌吻起來。

鄭泌昌赴宴三場,喝得爛醉如泥,八抬大轎將之送回府上。

周氏看著低眉順眼、跪在地上的如煙姑娘,一時也不知該怎么處理。

周氏清楚,丈夫早晚會有小妾的,沒想到這一日來得這么快。

開了這個頭,以后止不住的。

周氏嘆息一聲,先將老爺服侍好。

待到鄭泌昌睡下,周氏思來想去,如何安排這個側門進來的小妾。

東二院還有空房,今晚先將她安排到那邊去吧。

等明日老爺醒了,再做具體安排。

鄭泌昌扶著腦袋,大案上擺著醒酒湯。

昨夜連趕三場,喝得太多,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喝完醒酒湯,點卯結束,鄭泌昌感覺舒服了一些。

返回府邸,早飯已經準備好。

昨晚山珍海味吃得太多,正需要一碗小米粥來清一清腸胃。

鄭泌昌環(huán)顧一周,咦,怎么多了一人?

“這是誰?”

鄭泌昌夾著筷子,指著如煙姑娘,問道。

“如煙拜見老爺!”

如煙姑娘立馬跪下行禮。

一些混亂的記憶涌上心頭,鄭泌昌想起來了。

他被鄭泌昌拉著去會見沈一石等商人時,他送來的揚州瘦馬。

“給她支個小桌,放下面吃飯吧。”

鄭泌昌決定道。

又掃了一眼,發(fā)現少了一個人。

“鄭兆安呢,怎么沒來吃飯?”

鄭泌昌壓下怒氣,質問道。

鄭家規(guī)矩森嚴,這是從父親那里學到的好習慣。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

他今天早上不來吃飯,那明天是不是要造反?

眾人面面相覷,周氏趕緊打發(fā)大丫鬟去問一問情況。

“莫不是又發(fā)癔癥了?”

周氏忙解釋道。

二兒子從小體弱,多需照顧,耗費銀兩,不得周氏歡心。

大丫鬟去得快,回來得也快,立馬在周氏耳邊低語。

“說,發(fā)生了何事!”

鄭泌昌一拍筷子,命令道。

“二少爺在房內掛上了白綾,說有人誣陷其與春桃野合,要以死自證清白。”

大丫鬟見此,只能大聲道。

可她越說越沒底氣,聲音也隨之弱了下去。

眾人目光紛紛落在同一個女子身上,她越聽越是心驚。

金釵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腔剛起,還沒出口辯解,就被周氏一巴掌扇在嘴上。

“去二少爺那里跪著,他什么時候原諒你,你什么時候起來!”

周氏厲聲道。

鄭泌昌全程一言不發(fā),他相信周氏的管家的能力。

作為地方大員,沒有一個強有力的賢內助,他走不到今天。

金釵捂著嘴巴,壓抑著哭哭啼啼的聲音,來到東二院。

此刻,鄭兆安坐在太師椅上,他身旁站著一言不發(fā)的春桃。

而在他們身后,一條顯眼的白綾,掛在房梁上。

白綾已經打了死結,下面擺好了椅子。

“奴婢,錯了!”

金釵順滑跪在鄭兆安面前,悲鳴道。

“錯哪兒了?”

鄭兆安大馬金刀地坐著,冷漠問道。

“錯在不該嚼舌根,不該聽信謠言,不該訓斥春桃。”

金釵跪在冰冷的地上,雖然院內的積雪清掃過,但大地依舊冰冷。

厚厚的棉褲,堅持了一小會兒,就被寒氣侵透。

“春桃,給她拿個墊子。”

鄭兆安說完,春桃回屋,過了一會兒,才磨磨蹭蹭地拿出一個麻布墊子。

春桃不情不愿,但還是將墊子送到金釵面前。

有了一個墊子,跪著不再是那么冷了。

“謝二少爺。”

金釵感激道。

作為大丫鬟,她清楚,二少爺這是拿她當人看。

否則就一直跪著,甚至可能直接跪死。

“該怎么辦?”

鄭兆安身體微微前傾,繼續(xù)問道。

光知道錯了,那可不夠,還要改正錯誤。

“這?”

金釵沒想到還有這一茬,一般不是認了錯,就過去了么?

“沒想好?春桃,將墊子抽出來。”

鄭兆安身體靠著椅背,冷冷道。

“不不不,我知道該怎么辦,我知道該怎么辦!”

金釵死死護住墊子。

有了墊子隔絕,剛剛回來點溫度的膝蓋,很快會被凍僵。

“春桃,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吧!”

金釵跪著轉向春桃,懇求道。

春桃聽此,于心不忍,看向鄭兆安。

只見鄭兆安微微搖頭,春桃也跟著搖搖頭。

“你說吧,只要你原諒我,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金釵心里產生了濃濃的忌憚。

她沒想到,一個癔癥頻發(fā)的二少爺,一個九歲小丫頭片子,將她吃得死死的。

她原以為,這對主仆是可以任意拿捏的軟柿子,沒想到是踢到鐵板上了。

金釵望著春桃,她清楚,以這個小丫頭片子的腦袋瓜子,根本想不出來這些。

主導這一切的,是穩(wěn)坐太師椅的二少爺鄭兆安。

接下來,看似是春桃提要求,實則是鄭兆安的要求。

春桃貼近金釵耳邊,嘰咕嘰咕說了一會兒。

“能做到,那就起身回吧,我和二少爺前后腳就去吃早飯。若是做不到......”

春桃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看向了假寐的鄭兆安。

金釵緩緩起身,轉身離去。

鄭兆安睜開眼,臉上洋溢著陰謀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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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官要奸,清官要更奸,要不然,怎么對付得了那些壞人呢?”

鄭兆安認同其中的一部分。

貪官奸惡,毫無底線,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而要做清官,必須有雷霆手段和菩薩心腸。

在這個海瑞挑起清官名頭的時代,環(huán)顧四周,到處都是貪官。

鄭兆安更是悲催,父親就是有名的大貪官。

作為貪官之子,鄭兆安則有一顆想當清官的心。

“走吧,餓了這么久,也該吃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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