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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靠娘親致富

潛龍堂演武場上,三名龍族少年成品字形圍住敖玉。為首的鯊鰭少年咧嘴露出尖牙:“太子殿下今日怎沒帶護身符?那玄鐵板莫不是被娘娘收回去了?嘖嘖嘖,你這個,媽寶男!”

場邊霎時爆出刺耳的哄笑。其他幾個平日里就看敖玉不順眼的高年級生故意大力揮動武器打在訓練人偶上,以掩蓋他們說話的聲音避免被老師發現。

敖玉沉默的站在包圍圈中心,個頭比這幾個高年級生矮一點,顯得非常弱勢。他今晨特意將珍藏的玄鐵板留在寢殿——他覺得娘親說得對,真正的力量不該寄托在死物上。

“怕了?”左側的刺豚精突然前踏半步,他胖碩身軀如同小山一般,腳一跺便震得地面微顫,“娘娘昨日在擂臺上不是威風得很嗎?太子殿下也該讓咱們見識見...”

話音未落,敖玉動了!

玄青衣袂化作一道殘影,他右腿撕裂空氣帶起尖嘯,精準掃中刺豚精左腿關節。刺豚精的狂笑凝固在臉上,兩百斤的肉山轟然跪倒,整座演武場都為之一震。

“鎖喉!”敖玉腦子里仿佛過動畫一樣,有個娘親正抱著碗甜點吃邊大聲呵斥他,他旋身避開右側襲來的水刃,五指如鐵鉗扣住鯊鰭少年咽喉。那少年眼球暴突,龍鱗護頸竟被硬生生捏出裂紋。敖玉借勢將他掄過半空,狠狠摜向最后一人!

轟!三條身影在煙塵中滾作一團,撞碎了場邊的珊瑚兵器架。這時候才有老師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但幾個少年打得正酣,實在是難以制止,幾位老師便站在一旁觀戰起來。

“好!得俺老大真傳!”雷英的叫好聲從觀戰席炸響。她剛剛一直在默默觀戰,以之前她對這小子的了解,打這幫廢柴非常簡單。只見她一腳踏上玄晶石欄,火紅長發在激蕩的水流中烈烈飛揚,“都瞧見沒?太子殿下這三招兩式,夠你們這群小崽子練十年!”

滿場安靜。幾個惡霸都哆嗦著后退,刺豚精抱著變形的膝蓋哀嚎翻滾,老師們忙招呼周圍的醫療人員上前搶救。敖玉立在中央,玄青袍袖垂落,遮住了微微發顫的指尖。他暗暗沉思,原來不用龍珠的力量,也能讓這些人閉嘴。

“廢物。”他碾過地上刺豚精掉落的半截斷刺,喀嚓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下一個?”

演武場角落里突然沖出一道金光。龜丞相的孫子龜壽噗通跪在敖玉腳邊,雙手捧著一枚流光溢彩的金鱗,額頭重重磕在玄晶地面上:“太子殿下息怒!這、這是小臣新買的護心鱗,鑲了南海鎏金的!求您賞張娘娘的拳印拓本...”

龜壽臉上還帶著昨日被摳鱗的疤痕,此刻卻擠出諂媚的笑。他身后幾個龜族少年也慌忙跪下,捧著自己手上的珍奇異寶身子卻抖如篩糠。

敖玉垂眸看著那枚金鱗。心里泛出點點酸意,娘親是他一個人的,怎么總有那么多人喜歡!

“你也配?”少年太子抬腳,玄鐵戰靴底重重碾上龜壽手上的金鱗。

嘎嘣!刺耳的碎裂聲中,鎏金紋路崩散成齏粉。龜壽的慘叫卡在喉嚨里,眼睜睜看著護心鱗化作一灘污漬。

敖玉靴底在玄晶地面蹭了蹭,黏著的金粉簌簌落下。“滾。”他聲音不高,卻讓整座演武場的氣溫驟降。

龜族少年們連滾爬爬逃遠時,雷英的大嗓門傳來:“都愣著干什么?學堂小賣鋪開業了!”

演武場東側突然來了幾十個拆門幫的侍衛,他們推著鐵甲車魚貫而入,車上堆滿黑沉沉的金屬護腕。每只護腕內側都烙著熟悉的拳印凹痕,邊緣還沾著珊瑚碎屑——正是前幾日被林緋轟碎的擂臺殘骸熔鑄而成!

“娘娘同款玄鐵護腕!”雷英掄起豹尾鞭抽在鐵甲車上,火星四濺,“摻了千年珊瑚粉的!戴上它,打人疼三倍!挨揍輕七分!只要九百九十九靈石!”

海潮般的聲浪瞬間吞沒演武場,幼龍們瘋狂推擠著沖向鐵甲車,靈玉碰撞聲叮當亂響。一條紅龍少女直接褪下腕上鮫綃手環拍進雷英懷里:“給我留三個!我哥我爹都要!”

“排隊!排隊!”侍衛們吼得青筋暴起。鐵甲車在推搡中劇烈搖晃,某個瞬間敖玉甚至看見車軸出現了裂紋。

“雷姨,”敖玉擠到鐵甲車旁低聲道,“車要散了。”

雷英正把一袋靈石塞進豹皮囊,聞言頭也不回:“散就散!反正靈石收足了!”她突然想到什么,斜睨敖玉一眼:“你小子該不會想白拿吧?親兒子也得交錢!”

敖玉默默掏出錢袋。雖然知道這些都只是從臺子上拆下來的廢棄材料做的仿造品,根本比不上林緋給他的那塊,但是心中那止不住的嫉妒還是讓他覺得不很爽。但是自己的錢都是來自于娘親,他不會把娘親給的錢花在吃醋上面,他可跟那個大傻子龍王不一樣的。

...

入夜,寒冰殿偏殿只聽見毛筆溫柔的擦過玉柬的聲音。敖玉伏在案前,在玉柬上細細圈畫著寶庫地圖。霜降蜷在硯臺邊打盹,尾巴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掃過墨汁。

“...娘親的寢殿有三十六道禁制,庫房在東南角...”少年蘸墨的筆尖忽然頓住。他望著圖紙上標紅的庫房位置,雖然是假的地圖,但是依舊是暴露了寒冰殿的一些明顯的路線圖,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以假亂真。

“這樣...就不算騙人了吧?”他猶豫片刻,將玉柬塞進袖中,運用袖中的傳送法陣,傳送給了身處黑市的幫派成員。

半柱香后,通訊海螺在掌心發燙。敖玉神識探入其中,呼吸驟然停滯——匿名寄售的玉柬下,叫價已飆升至三千靈石!最新出價者赫然頂著“天部云鶴”的道號!

“喵嗷!”霜降突然炸毛躍起。金焰從窗欞跳進來撞翻了筆架,爪尖勾著一枚青銅鑰匙當啷落地。鑰匙末端刻著玄龜吞海紋——正是龜族寶庫秘鑰!

敖玉抓起鑰匙,一臉壞笑,想必現在龜丞相已經火冒三丈了,他哪里能想到一只半大的小豹貓能把他們族的至寶給偷過來呢,就以龜族那個換鎖速度,他們再等幾天去偷,估計都沒問題。

金焰正一臉驕傲的看著敖玉,順便還鄙視的瞅瞅剛剛睡醒的霜降,仿佛在嘲諷他一點用都沒有。屬實是有點欠揍,如果是往日兩個小團子肯定又要撕咬在一起,但此時霜降剛剛醒過來,顯然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呆呆的瞅著金焰的搖晃的尾巴,一副要沖上去的樣子。

叮叮——!

黑市懸賞榜單上多了一條,龜丞相高價懸賞偷取鑰匙和千年血珊瑚的小偷。

敖玉一臉疑惑的瞅了瞅金焰,這小家伙身上還能藏珊瑚?正想著只聽咚的一聲。

“小混蛋!”雷英一腳踹開偏殿門,豹尾鞭纏在腰間,手里還攥著半塊沒啃完的烤靈貝,“動靜都捅到俺這兒了!龜老鱉被人扒了底褲,他褲襠里面藏的玄水閣鑰匙被偷了,正滿宮嚎喪呢!”她一眼掃到敖玉掌心的青銅鑰匙,豹眼瞬間瞪圓,“嚯!好東西!龜族的玄水秘鑰?你小子半夜不睡覺去當梁上君子了?”

敖玉下意識把鑰匙往身后藏:“不是我!是金焰叼來的…”

“喵嗷~”金焰輕巧躍上雷英肩頭,尾巴尖得意地掃過她頸側。

雷英捏起鑰匙掂了掂,大力摸了摸金焰的頭,給他的腦袋上的絨毛揉的亂七八糟。“你小子真是有出息了!”她嘎嘣咬碎貝肉,唾沫星子混著碎渣噴出來,“龜老鱉這些年摟的油水夠填八座化龍池!活該!”她忽然壓低嗓門,一把勾住敖玉脖子,熱烘烘的酒氣噴了他一臉,“小子,想不想干票大的?”

...

“三成!不能再少了!”龜壽的胖臉在傳訊海螺投射的光幕里擠成一團苦瓜樣,“太子殿下,小的真沒騙您!玄水閣庫底讓人掏空了,連壓庫的千年血珊瑚都飛了!您那玉柬…”他綠豆眼死死盯著光幕角落敖玉展示的玉柬,上面“林緋”二字龍飛鳳舞,凹痕清晰的拳印拓本散發著兇悍氣息。

“五千靈石。”敖玉的聲音透過海螺傳來,沒什么波瀾,“或者我娘親的拓印簽名,二選一。”

龜壽的小胖手哆嗦著抹了把汗。他太清楚這拓印在黑市意味著什么——昨天那批“娘娘同款”玄鐵護腕,連一塊碎掉的都炒到了八百靈石!這帶親筆簽名的玉柬…他猛地一咬牙:“六千!現結!但太子殿下得發天道誓言,保證這拓印是獨一份!”

“成交。”光幕熄滅。

敖玉切斷通訊,他看向案頭——霜降正蜷在偷來的半塊千年血珊瑚上打盹,血紅的珊瑚映著雪白皮毛,爪尖一點淡金幾乎看不見。金焰被霜降暴揍一頓后,終于老實交代了把剩下的臟物藏在了哪里,這是小家伙連夜背回來的。

敖玉當然不會真的把娘親的拳頭拓印賣了,他是自己打了一拳賣了,那字跡倒是他給林緋專門設計的簽名款式,他這也不算騙龜,這確實是獨一份。ps:他在發誓言的時候,只說了這個是獨一份,可沒說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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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同款玄鐵護腕,最后五十副!”雷英的破鑼嗓壓過演武場的喧嘩,豹尾鞭抽在鐵甲車上砰砰作響,“手快有手慢無!附贈拆門幫特制跌打膏一份!錯過今天,再等十年!”

幼龍們徹底瘋了。一個青龍少年直接砸下家族令牌:“押上我明年份例!來五副!”有幾個帶著斗篷的人影也在接近。

轟!

地面劇震!雷英不知何時攔在車前,蒲扇大的巴掌裹挾風雷,直接將偽裝成龍族的蛇族附庸扇飛出去,撞塌了旁邊的珊瑚看臺。“狗東西!”她啐了一口,“當俺瞎?敢在老娘地盤上買東西?我這牌子上寫了,蛇族與渣龍,均不售賣!”豹尾鞭凌空一抖,鞭梢赤金寶石炸開刺目雷光,幾人慘叫著抽搐倒地,渾身焦黑冒煙。

“拖走!”雷英大手一揮,“蛇族的,按新規處理!押金翻倍!十年賣身契!少一天剁一根腳趾頭!”

侍衛們如狼似虎撲上,拖死狗般拽走那幾條焦黑人形。整個演武場噤若寒蟬,只剩下幼龍們粗重的喘息和靈玉碰撞的脆響。五十副玄鐵護腕瞬間被搶空。

雷英扛起裝滿靈石的豹皮囊,沉甸甸的袋子壓得她肩膀一沉。“小崽子們!”她環視全場,聲如洪鐘,“看見沒?這就是規矩!娘娘的規矩!守規矩,有肉吃!不守規矩…”她一腳踩碎地上一塊蛇鱗,嘎嘣脆響,“骨灰都給你揚了!”

...

敖玉指尖劃過冰涼的玉柬,上面復刻的拳印凹痕深峻。他猶豫片刻,將玉柬放入特制的玄鐵匣。匣蓋合攏的瞬間,一道微不可查的金色光紋在“林緋”簽名上一閃而逝,如同活物般沒入玄鐵深處。

“喵。”霜降輕盈躍上窗臺,冰藍貓瞳望向東北方。那里早已沒了火光,只有龜族巡邏衛隊燈籠的幽光在海水中搖曳,像一群無頭蒼蠅。

敖玉忽然低聲問:“金焰,龜老鱉的庫房…真空了?”金焰乖巧的點了點頭。

小白貓滿意的甩了甩尾巴,喉嚨里發出一聲模糊的咕嚕,爪尖在窗欞上輕輕一劃。一道極淡的金痕閃過,窗欞玄冰無聲無息熔出一個小洞。

敖玉瞳孔微縮。他記得娘親說過,玄水閣的庫門是萬年玄龜甲熔鑄,能抗住玄仙一擊。

...

“五千靈石!現錢!”龜壽將脹鼓鼓的儲物袋拍在寒冰殿偏殿的石桌上,綠豆眼死死盯著敖玉,“太子殿下,天道誓言…”

敖玉指尖在虛空一劃,一道古樸的金色符紋憑空顯現,沒入鰲寶眉心。“此玉柬為孤所出,其上拓印獨一無二,如有虛言,道基盡毀。”少年聲音平靜無波。

鰲寶胖臉松弛下來,貪婪地抓起敖玉推過來的玄鐵匣。匣子打開,玉柬靜靜躺在其中。他指尖顫抖著撫摸那凹痕,感受著殘留的兇悍拳意,臉上露出近乎癡迷的神色。“值…太值了…”他喃喃道,渾然不覺一道極淡的金芒從玉柬沒入他指尖。

“滾吧。”敖玉冷冷道。

鰲寶如蒙大赦,抱著玄鐵匣連滾爬爬沖出偏殿。他前腳剛走,后腳窗子被砰地撞開,雷英從窗戶翻了進來。

“痛快!”她一巴掌拍在敖玉肩上,差點把他拍進石桌里,“那玉柬真賣出去了?龜家那小王八蛋付錢了?”

敖玉揉了揉發麻的肩膀,點頭:“五千靈石。”

“五千?!”雷英豹眼瞪得溜圓,隨即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大笑,“哈哈哈!龜老鱉要知道他孫子花了五千買他仇人的拳印拓本,怕是要當場氣出原形!”她一把扯開豹皮囊,嘩啦啦倒出一小堆光芒四射的上品靈玉,“喏!你那份!三千靈石!俺雷英從不虧待自己人!”

敖玉看著桌上流光溢彩的靈玉,沒動。他沉默片刻,從懷里掏出那枚青銅鑰匙,輕輕推到雷英面前。“雷姨,”少年聲音壓得很低,“龜族玄水閣的鑰匙。”

雷英的笑聲戛然而止。她盯著那枚鑰匙,又猛地抬頭看向敖玉,眼神像第一次認識他。“你…你小子…”她喉頭滾動了一下,粗糲的手指捏起鑰匙,“竟然真這么大方?”

窗外,夜巡衛隊的燈籠光暈掠過。雷英猛地將鑰匙攥進掌心,豹眼里兇光一閃,嘴角咧開一個近乎猙獰的弧度。“好!好得很!”她低吼著,蒲扇大的巴掌再次拍上敖玉的背,這次力道輕了不少,“小子,有膽色!像你娘!”

她一把將桌上的靈石掃進豹皮囊,連帶著那把青銅鑰匙。“這買賣,俺接了!”她走到窗邊又猛地回頭,“龜老鱉要是敢來找茬…”她拍了拍腰間的豹尾鞭,鞭梢赤金寶石嗡鳴震顫,“俺讓他嘗嘗,什么叫他娘的蝕骨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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