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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燼雪弈
  • 旅墨鳶.
  • 2948字
  • 2025-06-14 19:33:57

私莊糧窖的腐木味混著龍涎香,莫言梔踏入暗處,雪梅紋突然發燙——石壁上的狼頭圖騰與箭鏃蛇紋產生共鳴,顯影出七皇子生母的北狄巫蠱咒文。時南嶼的狼毫筆從袖中飛出,筆桿敲在咒文右眼,露出暗藏的密道入口。

“等你很久了,莫言梔。”七皇子的聲音從密道傳來,火把照亮他腰間的龍紋玉帶,帶扣云紋與莫言梔鎖骨假紋嚴絲合縫。他手中把玩著鴆鳥玉佩,玉身刻著的“嶼”字在火光下泛著冷光,正是莫言梔在詔獄見過的那枚。

“玉佩從何而來?”莫言梔握緊弧刃箭,箭鏃蛇紋對準七皇子玉帶扣。十八年前的記憶碎片浮現:母親臨終前攥著的玉佩,與眼前這枚的鴆鳥尾羽紋路完全一致。

七皇子輕笑,將玉佩拋向莫言梔:“你母親當年替時南嶼擋箭,這玉佩就掉在江岸。”玉佩劃過半空時,他突然抽出弧刃箭刺向莫言梔鎖骨血紋,“可惜她到死都不知道,時南嶼早就用假玉佩換了真的!”

弧刃箭擦著血紋而過,莫言梔側身避開,卻見時南嶼從密道陰影中沖出,狼毫筆桿精準挑開自己的傷口。鮮血濺在鴆鳥玉佩上,“嶼”字突然裂開,露出夾層里的血書:“七皇子生母…北狄細作…龍涎香為證”——但血書末尾的廢太子批注被篡改,赫然寫著“時南嶼謀反,鴆玉為信”。

“看到了嗎?”七皇子用箭尖挑起玉佩,“時南嶼早就用這玉佩與北狄勾結,你母親不過是他的棋子!”他手腕翻轉,箭鏃蛇紋與莫言梔鎖骨疤痕重疊,“十八年前,本皇子親眼看見時南嶼用弧刃箭殺了你父親!”

莫言梔盯著血書批注的墨色,那是七皇子獨有的龍涎香墨水,而時南嶼挑開傷口的狼毫筆桿上,竟纏著母親發間的雪梅絲帶。他突然想起阿硯藥碗底的狼頭刻痕——碗沿北斗七星密紋指向的,正是鴆鳥玉佩夾層的機關位置。

“批注是偽造的。”時南嶼的聲音帶著血沫,筆桿點在血書邊緣的指紋上,“廢太子慣用左手,而這墨跡的運筆方向是右手。”他卷起衣袖,左臂舊傷滲出的血滴在玉佩上,與莫言梔的血產生共鳴,顯影出被覆蓋的真批注:“七皇子非皇室血脈,其母用鴆玉傳訊北狄”。

七皇子臉色煞白,猛地抽回玉佩:“一派胡言!”他揮箭刺向時南嶼舊傷,卻被莫言梔用弧刃箭擋開。兩支箭的蛇紋在空中交疊,竟拼出完整的北狄王室圖騰,而時南嶼狼毫筆桿的雪梅絲帶,正死死纏住七皇子的箭桿。

“十八年前,你母親用這支箭刺向莫嘯天。”時南嶼的筆桿挑開七皇子箭桿的暗格,里面掉出半枚狼頭令牌,“本王擋箭時,箭鏃蛇牙嵌入左臂,而你撿走了帶血的令牌碎片,刻下偽造的通敵密信。”

莫言梔看著令牌碎片的缺口,突然想起詔獄藥碗底的狼頭刻痕——缺角形狀與碎片完全吻合。七皇子見狀突然狂笑,將玉佩砸向石壁:“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陛下已經信了本皇子的證據!”

石壁被玉佩砸出裂縫,露出后面藏著的北狄密信。莫言梔撿起信件,發現每封信的封口都用龍涎香蠟蓋著時南嶼的印章,而蠟印邊緣有細微的齒痕——那是母親當年用來標記密信的獨特印記。時南嶼的狼毫筆突然刺入蠟印,筆桿血紋與齒痕重疊,顯影出被掩蓋的真內容:“七皇子生母偽造江岸案,鴆玉為證”。

“時南嶼,你早就知道密信被篡改。”莫言梔的聲音發顫,“所以才讓我受十指連心刑,用我的血激發蠟印顯影?”

時南嶼沒有回答,只是用狼毫筆在密信空白處寫下八個字:“以血為引,以痛破局”。七皇子趁機抽出暗藏的毒針射向莫言梔,卻被時南嶼用身體擋下。毒針插入時南嶼左臂舊傷,蛇牙毒與針上的“幻星砂”產生詭異反應,傷口處竟顯影出七皇子生母的巫蠱圖騰。

“看清楚了,這才是十八年前的真相。”時南嶼掰下毒針,針尾刻著七皇子府的麒麟紋,“你母親當年發現了七皇子生母的陰謀,才被他們用弧刃箭滅口,而孤……”他突然咳嗽,鮮血滴在莫言梔掌心的血符上,“孤答應過她,會護你周全。”

莫言梔看著掌心顯影出的母親遺言,淚水決堤。七皇子趁機抓起鴆鳥玉佩擲向暗河,玉佩落水時激起漣漪,映出石壁上隱藏的血書:“七皇子用龍涎香篡改所有證據,鴆玉實為莫家先祖遺物”。時南嶼的狼毫筆突然飛入水中,筆桿雪梅紋纏住玉佩,將其拖回莫言梔手中。

“把玉佩給我!”七皇子嘶吼著撲來,弧刃箭刺向莫言梔心口。時南嶼再次擋箭,箭鏃穿透他左臂舊傷,蛇牙與毒針殘留的“幻星砂”徹底反應,傷口處竟浮現出母親的雪梅紋。莫言梔趁機將血符按在時南嶼傷口,血符與雪梅紋共鳴,顯影出完整的江岸案真相:七皇子生母持弧刃箭行刺莫嘯天,時南嶼擋箭,而七皇子在暗處用毒針篡改了箭鏃上的蛇紋標記。

“原來……”莫言梔捧著鴆鳥玉佩,玉佩內側突然裂開,掉出母親的發簪殘片,“母親的發簪,一直藏在玉佩里。”殘片上刻著燼雪二字,正是時南嶼那支筆的名字。

時南嶼默默收起狼毫筆,玄色衣袍被鮮血浸透:“鴆鳥玉佩是莫家先祖遺物,能與莫家血脈產生共鳴。”他頓了頓,看向七皇子腰間的玉帶,“七皇子用龍涎香熏染所有證據,卻不知,玉佩夾層的雪梅蠟,只有用莫家血液才能化開”

莫言梔這才發現,玉佩夾層殘留著淡淡的雪梅香,正是母親生前最愛的熏香。七皇子突然掙脫束縛,抓起地上的弧刃箭刺向時南嶼咽喉,卻被莫言梔用母親的弧刃箭擋開。兩支箭在空中碰撞,蛇紋與雪梅紋交織,竟拼出完整的燼雪二字。

“夠了。”時南嶼的聲音帶著疲憊,狼毫筆桿點在七皇子玉帶扣的云紋上,“你母親當年用這云紋偽造時南嶼通敵的腰牌,卻不知每一道紋路,都是北狄巫蠱的標記。”筆桿劃過之處,云紋顯影出七皇子生母與北狄王庭的密信內容,“包括你用來嫁禍本王的弧刃箭鏃,上面的蛇紋也是巫蠱咒文。”

七皇子看著顯影出的密信,終于崩潰:“不可能!時南嶼,你早就知道這一切,為什么不早說?!”

時南嶼望向暗河水面,倒影中母親的雪梅紋與莫言梔的血符重疊:“本王若早說,如何引你露出所有底牌?”他頓了頓,從袖中取出半枚狼頭令牌,與莫言梔手中的碎片合璧,“十八年前,孤答應莫夫人護你周全,便注定要做這盤棋的劫子。”

狼頭令牌合璧的瞬間,紅寶石投射出母親的最后影像:她將鴆鳥玉佩塞進時南嶼手中,低聲道:“用它做餌,引七皇子入局,別讓言梔知道真相,直到他能親手破局。”影像消失時,令牌顯影出時南嶼的血書:“莫言梔,孤用十八年布這盤棋,只愿…”

莫言梔握著令牌,淚水滴在“嶼”字上。七皇子趁機從密道逃跑,時南嶼卻沒有追趕,只是用狼毫筆在石壁刻下母親的雪梅紋:“讓他走。七皇子越是驚慌,越會暴露所有細作。”

“可你……”莫言梔看著他不斷滲血的左臂,那道舊傷此刻與鎖骨血紋遙相呼應,形成完整的狼頭圖騰。

時南嶼搖搖頭,將鴆鳥玉佩放在他掌心:“這玉佩本該是你的嫁妝。”他頓了頓,聲音輕得像雪梅香,“明日朝堂,帶著它和狼頭令牌,七皇子的審判,需要莫家血脈的證言。”

莫言梔望著他的背影,又看看手中的玉佩,突然明白時南嶼為何總在暗窗窺探——他不僅是在布局,更是在默默守護,詔獄的酷刑是為了讓自己在劇痛中保持清醒,冰池的龍涎香是為了激發血符顯影,甚至讓自己刻下北狄圖騰,都是為了在七皇子細作面前坐實通敵的假象,從而一步一步揭開十八年前的陰謀。

牢房外,時南嶼靠在石壁上,從袖中取出母親的雪梅暗扣,扣上的“燼雪融時,江岸雪晴”在月光下閃著淚光。親衛低聲道:“殿下,七皇子已經逃回王府,要不要現在公布鴆玉血書?”

時南嶼將暗扣收好,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再等等。莫言梔剛知道真相,需要時間消化。”他望向莫言梔的牢房,雪梅香的霧氣在窗欞凝結成霜,“告訴阿硯,準備好莫家先祖的族譜,明日朝堂,該讓七第看看,什么叫做血脈為證,百口莫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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