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重生回十二歲,當眾對綱手吼出三句話:
>“別賭了,你逢賭必輸!”
“大蛇丸有問題,離他遠點!”
“這次換我追你!”
回應他的是綱手轟塌訓練場圍墻的鐵拳。
當大蛇丸叛逃的消息傳來,綱手看著修復的圍墻,第一次對那個白發笨蛋產生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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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毒辣,像熔化的金汁潑灑下來,把木葉第四訓練場烤得滋滋作響。空氣里浮動著草葉曬焦的微苦和泥土蒸騰出的燥熱塵土味。蟬鳴是唯一的背景音,單調而刺耳,填滿了這午后沉悶的寂靜。
自來也猛地睜開眼。
不是雨隱村冰冷刺骨、帶著鐵銹腥氣的雨,也不是木葉醫院彌漫消毒水味道的天花板。
灼熱的光斑在眼皮上跳動,帶著少年時特有的、毫無遮攔的銳利。他下意識地抬手去擋,視線落在攤開的掌心。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卻帶著少年人特有的、尚未完全褪去的稚嫩。皮膚光滑,沒有常年握筆磨出的薄繭,更沒有無數次生死搏殺后留下的猙獰疤痕。指甲縫里只有一點新鮮的草屑和泥土。
一股冰冷的、帶著荒謬感的電流,瞬間竄過全身的脊椎。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驟然停止了跳動。
他猛地從訓練場邊緣的草地上坐起身,動作快得差點閃了腰——這具身體的柔韌性,陌生得讓他心慌。
視線急切地掃過四周。
幾個穿著木葉制式綠色馬甲的下忍,正嘻嘻哈哈地互相投擲著手里劍,準頭歪得離譜。遠處,幾個稍大些的少年在笨拙地練習三身術,白煙不時爆開,引來一陣哄笑或懊惱的罵聲。更遠的地方,是他熟悉得刻入骨髓的木葉圍墻和火影巖的輪廓——只是,那上面只有初代目千手柱間和二代目千手扉間的頭像,年輕而充滿威儀,不見那個叼著煙斗、總是帶著幾分無奈笑意的老頭。
一個金發的身影,就在離他不到五米的地方,背對著他。
深藍色的短褂,同色長褲,樸素的皮筋將一頭燦爛的金發束成高高的馬尾。那馬尾隨著她說話的動作,像一束跳動的陽光,活力四射地甩動著。她的背脊挺得筆直,帶著千手一族特有的驕傲和力量感。露出的后頸皮膚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珍珠般的光澤。
她正不耐煩地對著一個畏畏縮縮遞上訓練苦無的男孩低吼:“笨死了!手腕發力要干脆!扭扭捏捏像個娘們一樣,怎么當忍者?再來一次!”
聲音清脆,帶著不容置疑的暴躁,像一塊棱角分明的硬糖砸在地上。
綱手。
十二歲的綱手。
自來也的目光貪婪地黏在那個背影上。巨大的、混雜著狂喜、酸楚和難以置信的洪流,猛地沖垮了他的心防。佩恩冰冷的黑棒刺穿身體的劇痛,雨隱村冰冷絕望的雨,綱手耗盡生命力施展百豪之術時那慘白而決絕的臉,還有……最后意識里,那張在時光深處對他粲然微笑的金發少女的臉……所有的畫面,如同被點燃的膠片,在他腦海中瘋狂燃燒、交替、重疊。
他回來了。他真的回到了起點!回到了佩恩之戰前,回到了大蛇丸叛逃前,回到了斷和繩樹死去前,回到了……一切都還來得及挽回的起點!
胸腔里那顆年輕的心臟,此刻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瘋狂擂動,撞擊著肋骨,發出擂鼓般的轟鳴,幾乎要破膛而出。失重感和一種近乎滅頂的慶幸感,讓他眼前陣陣發黑。他死死盯著那束跳動的金色馬尾,仿佛那是連接過去與未來、絕望與希望的唯一錨點。
“喂!自來也!你這白癡發什么呆?睡傻了嗎?”
那個熟悉的、帶著暴躁不耐的聲音,像一記鞭子抽在耳邊,將他從翻江倒海的思緒漩渦里猛地拽了出來。
綱手不知何時已經轉過身,雙手叉腰,眉頭擰得死緊,琥珀色的眸子瞪得溜圓,正居高臨下地、帶著十二萬分的嫌棄看著他。陽光勾勒著她稚氣未脫卻已初具英氣的側臉輪廓,鼻尖上還沁著幾顆細小的汗珠。真實的。鮮活的。帶著少年人獨有的、未被命運磋磨過的銳氣和蓬勃的生命力。
自來也張了張嘴,喉嚨像是被滾燙的砂石堵住,干澀得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看著這張無數次在午夜夢回時清晰浮現、又在醒來后徒留一片冰冷空茫的臉,積壓了兩世、厚重如山的情緒,終于沖破了理智的堤壩。沒有試探,沒有鋪墊,沒有任何少年人該有的青澀扭捏。他用盡全身力氣,幾乎是嘶吼著,將那些在心底翻騰咆哮了無數個日夜、最終化為灰燼又在此刻死灰復燃的念頭,一股腦地傾瀉出來:
“綱手!”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劈叉,沙啞得厲害,在喧鬧的訓練場上卻異常清晰刺耳,“聽我說!第一!別賭了!你逢賭必輸!這輩子都別碰骰子!”
整個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蟬鳴依舊,但手里劍的破空聲、三身術失敗的“噗噗”聲、互相打鬧的嬉笑聲,全都詭異地消失了。所有目光,帶著驚愕、茫然和看瘋子一樣的表情,齊刷刷地聚焦在草地上那個坐著的白發少年身上。
綱手叉著腰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表情從嫌棄警惕,瞬間切換成了純粹的、難以置信的呆滯。她眨了眨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受驚的蝶翼般顫動了一下。逢賭必輸?這白癡在說什么瘋話?她昨天才從隔壁班那個笨蛋手里贏了一大把零食!他是不是被自己揍得腦子壞掉了?
自來也完全無視了周圍凝固的空氣和那些看傻子似的眼神。他急促地喘息著,仿佛要把這具年輕身體里所有的氧氣都擠壓出來,支撐他說出下面的話。他的目光死死鎖住綱手,帶著一種近乎燃燒的急切和不容置疑的沉重:
“第二!離大蛇丸那家伙遠點!越遠越好!他有問題!很大的問題!他將來會…他會…”自來也的聲音哽住了。未來的黑暗與背叛,如同冰冷的毒蛇纏繞上他的心臟。他無法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叛逃”、“人體實驗”、“毀滅木葉”這些字眼,那太駭人聽聞。他只能用力地、一遍遍地重復,眼神里是綱手從未見過的、近乎偏執的恐懼和警告,“他有問題!記住!離他遠點!”
提到大蛇丸的名字,綱手的眉頭本能地皺得更緊。大蛇丸?那個陰沉沉、總喜歡一個人躲在角落看奇怪卷軸的家伙?雖然她也覺得那家伙有點怪,但自來也這副如臨大敵、仿佛大蛇丸明天就要毀滅世界的模樣……簡直莫名其妙!而且,他那是什么眼神?好像自己靠近大蛇丸就會萬劫不復一樣?
周圍的竊竊私語聲如同潮水般涌起。
“喂喂,自來也那家伙怎么了?被太陽曬中暑了?”
“說綱手大人逢賭必輸?他昨天不是還輸給綱手大人一個月的任務津貼嗎?”
“大蛇丸前輩有問題?開什么玩笑!雖然人是陰郁了點……”
“我看他是睡糊涂了,在做白日夢吧?”
“絕對是瘋了……看他那樣子……”
各種含義復雜的目光——驚疑、嘲弄、同情、看熱鬧不嫌事大——像針一樣扎在自來也身上。但他毫不在意。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眼前這個金發少女錯愕的臉龐。積壓了數十年的遺憾、悔恨、未能說出口的愛意,還有重獲新生的狂喜,如同熔巖般在他胸腔里奔涌沸騰。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訓練場干燥而灼熱的空氣涌入肺葉,帶著青草和塵土的味道。他看著綱手,那雙總是玩世不恭的黑色眼眸里,此刻翻涌著前所未有的、濃烈到化不開的認真和孤注一擲的決心。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拋出了那顆在靈魂深處炙烤了太久的、滾燙的炸彈:
“第三!”他的聲音陡然拔高,穿透了所有的嘈雜,帶著一種近乎宣告的決絕,“綱手!這次!換我來追你!”
死寂。
比剛才更徹底的死寂,瞬間籠罩了整個訓練場。連聒噪的蟬鳴都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掐斷了。
時間凝固了。
所有少年的下巴都驚得快要掉到地上,眼珠子瞪得幾乎要脫眶而出。他們看著自來也,又看看綱手,仿佛集體目睹了天外來客降臨。追…追綱手大人?自來也?那個整天偷看女澡堂、寫些不入流小黃書的吊車尾自來也?他…他居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直白、如此不要命地說出這種話?!
綱手臉上的表情,經歷了從呆滯、茫然、到難以置信、再到被冒犯的暴怒的急速轉變。白皙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耳根一路紅透到脖頸,不是因為羞澀,而是純粹被這突如其來的、荒謬絕倫的宣言點燃的滔天怒火!琥珀色的瞳孔里,風暴正在瘋狂凝聚!那眼神仿佛要將眼前這個口出狂言的白癡徹底撕碎!
“自——來——也——!!!”
一聲蘊含著恐怖怪力的怒吼,如同平地驚雷,轟然炸響!狂暴的查克拉以綱手為中心,猛地爆發開來,形成肉眼可見的沖擊氣浪,瞬間將周圍幾個離得近的下忍掀飛出去,摔得七葷八素,手里的苦無叮叮當當掉了一地。
下一秒,綱手的身影已經從原地消失!
快!快得只剩下一道撕裂空氣的金色殘影!
裹挾著足以開山裂石力量的拳頭,沒有任何花哨,沒有任何余地,帶著尖銳到刺破耳膜的破空厲嘯,朝著還坐在草地上、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的自來也那張欠揍的臉,狠狠砸了過去!目標精準無比!
轟隆——!!!!
震耳欲聾的巨響!
地動山搖!
煙塵如同巨大的黃色蘑菇云,裹挾著碎裂的草皮和泥土,沖天而起!狂暴的氣浪向四周瘋狂擴散,吹得遠處練習三身術的少年們東倒西歪,白煙被瞬間沖散。
當嗆人的塵土稍稍散去,訓練場上所有人,包括那些被氣浪掀翻后狼狽爬起來的少年,全都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僵在原地,眼珠暴突,嘴巴大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自來也剛才坐著的那片草地,連同后方一大片區域,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直徑超過十米、深達數米的巨大陷坑!坑底裸露著新鮮的、被巨力擠壓變形的泥土。蛛網般猙獰的裂縫,從陷坑邊緣瘋狂蔓延開去,一直延伸到幾十米外訓練場邊緣那堅固的、由巨大巖石砌成的圍墻。
那面象征著木葉訓練場邊界的厚重石墻,此刻,靠近陷坑的一大段墻體,如同被無形的巨錘狠狠砸中,從中間徹底斷裂、崩塌!碎裂的巨石滾落下來,堆疊在陷坑邊緣,一片狼藉!陽光從豁口處毫無遮攔地照射進來,在地上投下歪斜的光斑。
煙塵彌漫中,一個白發的身影如同破麻袋般,被那無法抵擋的巨力狠狠轟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狼狽的拋物線,“砰”地一聲砸在幾十米外的草地上,又翻滾了十幾圈,才終于停下來,面朝下趴著,一動不動,像是徹底沒了聲息。嶄新的綠色馬甲后背印著一個清晰的、沾滿泥土的鞋印——那是被拳風余波擦到的痕跡。
綱手站在巨大的陷坑邊緣,微微喘著氣,金色的馬尾辮因為劇烈的動作而有些松散,幾縷發絲黏在汗濕的額角和頸側。她緩緩收回那只制造了恐怖破壞的拳頭,小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看著遠處那個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白發身影,胸口劇烈起伏,那張俏麗的臉蛋漲得通紅,眼神里交織著熊熊燃燒的怒火和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被那驚世駭俗的宣言徹底攪亂了心湖的劇烈波瀾。
整個訓練場,鴉雀無聲。只有風吹過斷裂圍墻豁口的嗚咽聲,和遠處受驚鳥雀撲棱翅膀飛遠的聲響。所有人都被這毀天滅地的一拳震懾得噤若寒蟬。
“白癡!”綱手咬著牙,對著自來也“尸體”的方向,從牙縫里惡狠狠地擠出兩個字,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因情緒劇烈波動而產生的顫抖。她猛地轉過身,金色的馬尾在空中劃過一個憤怒的弧度,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這片狼藉之地,每一步都踩得地面咚咚作響,仿佛要將那白發笨蛋留下的所有荒唐話語都徹底踩碎,留下身后一群驚魂未定、面面相覷的少年。
那個被綱手吼過的、遞苦無的男孩,看著陷坑邊斷裂的圍墻,又看看遠處趴著的自來也,小臉煞白,腿肚子都在打顫,喃喃自語:“自來也前輩……真的瘋了嗎?好可怕……綱手大人……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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