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明末:暴君天下,我崇禎不裝了
- 云邊青柚
- 2419字
- 2025-06-01 11:04:33
就在氣氛變得愈發(fā)壓抑的時候突然一陣濃濃的尿騷味直沖眾人天靈蓋。
大伙使勁嗅了嗅鼻子厭惡地將手放在唇邊用力扇了扇:誰啊,誰他么在大殿上尿了?有失體統(tǒng)!
“陛下,劉大人失禁了!”
段風用力朝前一指,眾人循聲望去:哎,我去,黃白之物那是流了一地啊。
堂堂的三品大員這般失態(tài),這下劉嘉明想不死都難了!
崇禎一臉厭惡地擺了擺手,幾個錦衣衛(wèi)直接將劉嘉明拽了出去。
“還不趕緊拿幾個桶來沖洗干凈!”一直逮不到機會表現(xiàn)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吳孟明立刻上前踢了一腳杵在原地的一個愣頭青,后者趕緊弓著腰身快步?jīng)_出了殿外。
皇帝陛下當?shù)钐岚味物L這家伙,自己竟然沒有收到一點風,完了完了,田爾耕被殺之后自己前面的那位楊指揮使就干了半年,難不成這是皇帝要對自己動刀子了?
段風這小子啥時候搭上這條線的?為什么王承恩沒有知會自己?是不是銀子塞的不夠?
哦呸,是孝敬的不夠!
哎呀呀,之前與這個段風講話的時候太大聲了,前陣子還騷擾了對方的小老婆,真是罪孽啊!
起碼不能被孤立啊,咱可是陛下這頭的啊。
大殿之上,文臣,武將,內(nèi)臣各有各的心思,全都憂心忡忡,生怕殃及池魚。
溫體仁則是趁機縮回了腦袋退回了原位,崇禎也沒有真要辦他的意思,適當敲打一下就行了,畢竟這家伙辦事犀利,心也夠狠,現(xiàn)在就要這樣的人來辦事。
一方面要用這些家伙,一方面還要防這些家伙,尺度要把握好才是關(guān)鍵。
儒生不一定能成事,但一定會壞事!
這才過去的一千五百年的時間里不斷被印證過。
什么仁義禮智信忠孝悌,從來都不是核心。
打著忠孝仁義的旗號搞對立與雙標才是這幫家伙最擅長的東西。
最氣人的是,最終的解釋權(quán)還掌握在這幫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的手里,重生一世的崇禎可不準備慣著他們。
不是天天嚷著忠君愛國嗎,很好啊。
先出錢出糧,然后全滾去和盧象升一樣去練兵去,再不濟將那些個子侄全派到遼東前線去,就不信還敢拖欠軍餉與物資!
人啊,最賤了!不打到痛的地方是不會流眼淚的,更不會感同身受的。
前方軍士士氣起不來,就是因為軍戶與農(nóng)民賣命的時候卻無人在朝堂上為他們爭取權(quán)利。
不爭取也就算了,還他娘的想著去壓榨,就比如現(xiàn)在大小曹將軍正在追趕的起義軍頭領(lǐng)王嘉胤一樣,他原本就是邊軍出身,就是被逼反的。
念及至此,崇禎直接擺了擺手:“段風,你回頭去找一下周文郁,那剛才大殿之上問過話念過名字的官員全都查一遍,但凡有半點不實或是遭遇反抗,不用請旨,直接抄家拿人,即刻就辦!”
“遵旨!”
段風領(lǐng)命而去!
吳孟明杵在殿上不斷搓著手掌同時以眼神示意王承恩,但后者將頭直接扭了過去。
吳孟明只能挺直了身子用力咳嗽了一嗓子,兩個眼珠子滴溜滴溜地往崇禎的方向瞥著,那小眼神委屈的哦,那神情分明在說:陛下,朝這看啊,朝這看啊,我就是您養(yǎng)的一條狗啊,抄家這種事讓我來啊,這事我熟啊,段風那家伙毛毛躁躁的,查多查少,怎么過賬他也沒那個腦子啊,別抄到最后全送到戶部白送了那幫猴精了啊,陛下的內(nèi)帑才是第一位呀!這業(yè)務咱熟啊!
崇禎掃向吳孟明的時候輕輕將手掌朝下壓了壓。
咦?
這是另有用處?
大明一朝還真不是皇權(quán)獨大,皇帝也有無奈的時候,處處受到以文官集團為首的鉗制。
尤其是崇禎初年魏忠賢倒臺之后,現(xiàn)在崇禎唯一能調(diào)動的就是勇衛(wèi)營與東廠和錦衣衛(wèi)了。
至于其他的調(diào)動手續(xù)就繁瑣了,又要內(nèi)閣商議擬出圣旨,然后還要內(nèi)閣與司禮監(jiān)同時落章才有用,接著由內(nèi)府的御馬監(jiān)太監(jiān)拿著圣旨或是信物再去兵部拿批條,兵部再移交五軍都督府,其中某個都督再仔細辨別確認之后才能領(lǐng)兵作戰(zhàn)。
環(huán)環(huán)相扣,缺一不可,互為掣肘!
崇禎用力甩了一下衣袖,神情漠然地掃過眾人緩緩說道:“殿內(nèi)諸位皆是我大明的肱骨之臣,你們之中或辦事利索,或勇猛無敵,或生性風流,或惜財如命。”
“但這都不是重點,人嘛,誰還沒點小癖好,諸位為了取得朕的信任或是為了自保各自抱團自成一派本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所謂清流也好,閹黨也罷,甚至是楚黨,齊黨,浙黨,包括掛在諸位名下的那些個商號票號朕也都知曉,只要能辦事,能辦成事,能辦成實事的,就你們私底下的那些個小動作小癖好朕都可以假裝看不到,都聽清楚了嗎?”
這話一說,那些個大臣們?nèi)悸牫鑫秮砹恕?
陛下那有所有人的黑料,他隨時可以對任何人動刀子。
在陛下的眼中能辦事,會辦事才是最重要的,要自己拎得清。
“成國公,你世受皇恩本應與朕休戚與共,這個時候縮在后面就怎么也說不過去了,回去自省吧,京營的事暫時就不要你插手了!”
崇禎話鋒一轉(zhuǎn),簡單的一句話就直接下了成國公朱純臣的大都督職。
“至于劉嘉明嘛,夷三族,尸身懸掛南門之外曝三日,以儆效尤!”
劉嘉明是成國公的智囊,如今他被夷滅三族那就是斷了朱純臣一臂。
這家伙甚至都沒等到錦衣衛(wèi)抄家就直接被當?shù)钚辛耍?
連成國公的人都被動了,其他人還有誰敢跳出來反對?誰敢求情?
宴會之后心情大好的崇禎來到了坤寧宮,此時已經(jīng)梳洗完畢的周皇后只穿著薄紗坐在案前盯著鎏金空盒發(fā)呆。
說來也真是,這漫漫長夜的空的難道只是盒子嗎?
“陛下,您都好久沒來坤寧宮坐坐了!”膚白粉嫩的周皇后嬌嗔一聲端起酒杯遞到了崇禎的面前。
后者大手順勢箍住對方的纖纖腰身,順勢往上這么一捋,周皇后頓覺觸電一般將頭埋在了對方的胸前,只探出半個腦袋從指縫中偷瞥對方。
“皇后的皮膚似前有嫩滑了些!”
“吩咐下去,日后繼續(xù)用凝膠續(xù)上,再配上南邊來的珍珠粉一起入羹。”
“奴婢記下了。”宮女與太監(jiān)們順勢退了下去,將空間留給了二人。
“哎,陛下,不是那里!”
“不……不要……”
“陛下,胡須扎人,癢,好癢……”
“哈哈哈,這有啥,朕聽聞對面的皇太極可是好福氣啊,哲哲,大玉兒,海蘭珠姑侄三人共侍一夫啊,當真是羨煞旁人!”
崇禎微微抬頭,大手在對方的內(nèi)側(cè)這么輕輕一擰,周皇后面色潮紅順勢翻了個身將臉別了過去,嘴上雖小聲抱怨著,心下卻狂喜不已。
陛下最近真的是花樣又多了,精力也更充沛了呢!
內(nèi)官監(jiān)的老太監(jiān)顫顫巍巍地用毛筆在起居注上寫下這樣一行話:帝戍時過半入坤寧宮,后大喜,展顏與帝把酒言歡一刻有余,后入簾攏,帝夜行六次,后臉頰漲紅,神采奕奕,直至丑時一刻才止,月移其影,簾風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