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嘗試認主
- 從點化鯉魚開始到水澤真君
- 珂Kke
- 2170字
- 2025-06-07 00:30:00
“老夫咬死你個龜孫,你龜爺爺我縱橫通天江流域這么些年,就連那龍君也要給老夫幾分薄面。
誰能有這般本事,能夠將老夫鎮壓在河底三十載動彈不得?”
元墨被氣得不輕。
雖說確實存著利用陸臨江的想法,可自己還沒付諸行動。
冷靜一番之后,才一陣后怕。
自己真是被鎮壓在河底太長時間。
原本修身養性的功夫,全部消失不見了。
若是真把這不識好歹的小子咬死,不知要等多久,自己才能再等到人來。
忍住心中怒意,擠出一幅笑容,開口道。
“若是真被關押在此處,還用得著你來幫我。
這青鯉哪里不比你強?
若不是這破劍壓勝妖族,這等好事哪里能輪得到你來?!?
一連串的話,像是暴雨般砸在陸臨江身上。
陸臨江嘴角勾起。
‘這老王八,還真是沉不住氣,一句話就把老底都透出來了。’
“前輩息怒,我只是一時嘴快,想必您老人家不會與小子過多計較吧?!?
同樣是促狹的笑容,只不過從元墨的臉上,變到了陸臨江臉上罷了。
元墨同樣看到了陸臨江嘴角的笑容。
這下換成他嘴角開始抽搐。
‘好小子,真當是瑕疵必報,一點虧也不肯吃啊,倒是頗有龜爺的風范?!?
雖然知曉陸林江是故意氣他,也不好過多計較。
畢竟這事還是他先干的。
當即輕咳兩聲,決定略過這個話題。
“陸小友,剛剛是老夫失態了,被關在江底三十載,終歸對老夫還是有些影響的?!?
“不礙事,元前輩,我應該怎么幫你呢?”
元墨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讓他學著自己一樣,用自身精血作為引子,強行讓這銹劍認主?
搖了搖頭,不可行不可行,若是這小子也被鎮壓在水底,他可不像自己這般,能夠在水中活這般長久。
自己逃脫不了不說,還會白白搭上一條小命。
想到這里,元墨突然問道:
“小子,可有師承?”
“沒有,元前輩問這個作甚?”
唉——
元墨嘆了口氣,本以為這小子這般年輕,又本事不俗,怕是師承什么高人門下。
自己借這小子脫困,順手贈予一份機緣,還可以和他背后高人搭上線,簡直是一舉三得。
可惜了,但這小子背后沒有師門,說不定,反倒是自己撿了個便宜。
“沒有師承啊……那可麻煩了,要是等會失手了,豈不是你要與我一同被鎮壓在這里。”
陸臨江滿頭黑線,這老龜,真是一點也不靠譜。
“前輩不是說,已經細細研究過這銹劍了,有了十足準備?”
咳咳——元墨老臉一紅,還是嘴硬道。
“準備嘛……倒是有一些,可畢竟只是理論,能不能成,老夫也說不準……”
好家伙,這老王八,想拿自己做實驗呢。
見到陸臨江一副懷疑的樣子,元墨只好繼續忽悠道。
“別擔心,你可曾知曉清江河這幾日為何會如此動蕩?”
“為何?”
此番前來,正是為了這個問題,若是自己知道,還來這里作甚。
“據我觀察,這清江河之所以動蕩不安,是因為這銹劍已經年久失修。
對清江河水運掌控不足,離這里遠的下游,水運早就鎮壓不住了,泄露許多。
如今下游水運不知被誰掌控,被這銹劍察覺到了,所以引得清江河震動?!?
嘶——
這么說來,這清江河的禍事,還是自己惹出的禍患。
‘這老龜還是有幾分本事的,被鎮壓在這里這么多年,對于下游的事情竟然一清二楚?!?
姑且再信他一次,不過這水運在自己身上一事,暫且先不向他透露,畢竟還未知根知底。
自己能從那兩只蟾妖手上奪取水運,這老龜也未嘗不可。
“那我該怎么做才好?”
老龜思索片刻,有些猶豫不定,開口道。
“你試試將這精血滴在劍上試試?”
嘴角抽搐幾下,這老龜當真是一會靠譜,一會不靠譜的。
關乎自己小命的大事,用如此疑惑的口吻,當真是不把自己小命放在眼里。
“放心,小子,有我在這,就算這個辦法不行,那我也能保你平安?!?
在元墨肯定的目光,以及陸躍霄的催促之下,陸臨江硬著頭皮前往嘗試一番。
被陸躍霄推著水泡,帶向銹劍所在之處。
心一橫,咬破中指指尖,將指頭伸出氣泡外面。
指尖血珠在水中綻開,四處飄散。
卻又在銹劍的牽引之下,化作幾縷血絲,被銹劍慢慢吸收。
‘成了?’
陸臨江,元墨,還有陸躍霄的目光,同時死死看著銹劍。
半晌過去,以陸臨江的體質,指尖都已經緩緩止血,這銹劍還沒有更多反應。
“多放點血試試。”
元墨伸長脖子,瞪大眼睛看著銹劍,好似看出些什么。
陸臨江狠下心來,找了塊石子,朝著手心一劃,大量鮮血從掌心流出。
不等將手伸入水中,鮮血便化作幾道游蛇,盤旋延伸向銹劍。
隨著大量鮮血被銹劍吸收,銹劍上的銹跡,肉眼可見的脫落一些。
看到這銹劍索取無度,趕忙用內力止血,避免被抽干。
流失了大量鮮血,陸臨江臉色發白,氣息有些虛浮。
‘這該不會是吧魔劍吧,怎的還要吸收人血?!?
好在和這銹劍之間隱隱產生了些許聯系,算是讓銹劍接受了自己。
若不是這樣,還真當是用自己鮮血去祭祀魔劍一般。
“小子,你有沒有什么感覺?”
元墨看到這般場景,急不可耐的問道。
“好似和銹劍有了一絲絲聯系,好似又沒有。”
“估計是放的血不夠,要不再多放些血?”
“元前輩,在下一滴也不剩了,全被榨干了,再放下去怕是小命不保,你也不想這樣吧?!?
話是這么說,從這小子嘴里說出來,怎么感覺味道怪怪的。
搖了搖頭,元墨不再糾結,反而看向陸躍霄。
“還不曾問起你和這青鯉的關系,為何會這般捻熟?”
“在下前幾日險些被些愚昧百姓當做祭品,扔進水中,是它救了我,讓我免受這劫難。”
元墨聽到這話,不禁有些疑惑。
“老夫觀你肉身,應當是經歷過洗筋伐髓的蛻變,怎么可能被些愚昧百姓活祭呢?”
“昨日才洗筋伐髓,元前輩說笑了。”
什么?昨日才洗筋伐髓,就有如此氣象?
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東西,元墨再度問道。
“那你習武多久了?”
“大概六七天之前吧?!?
看到元墨這幅表情,陸臨江趕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