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高天寶在床上躺著，睡不著，轉過面孔，去看秦海花，進入眼簾的，是她有點虛腫的眼皮。她故意將面孔別轉過去一點，讓他看后腦勺。

今早，高天寶是看好秦海花穿了絲襪出去的；那只有勾絲的絲襪，分明是穿在了右腳上。晚上，他幫秦海花洗腳，是從左腳上，褪下了那只勾絲的絲襪。

男人心里七上八下。

眼皮有點跳。高天寶從被窩里伸出手，揉自己的眼睛，再去看自己的女人。秦海花面孔朝反方向，背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