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償還(求追讀!!!)
- 鳴人,從嬰兒開始的進化日常
- 蘇鐵和王小明
- 2323字
- 2025-06-14 23:42:47
半小時前,死亡森林。
“你不害怕嗎?”
“害怕?”
看著帶土疑惑的眼神,黑絕補充道:“你不害怕團藏違約嘛?”
“啊?你說的是這個啊。為什么要害怕呢?”
“嗯?”
看著黑絕臉上的疑惑,帶土笑了起來:“從一開始我就沒對團藏抱有過什么期望。”
“有趣的回答,那么,為什么呢?”
“他這種男人,有什么值得信任的地方呢?”
“那為什么你還要答應(yīng)他了。”
帶土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笑了起來:“亂起來的木葉更符合我們的利益不是嘛?”
黑絕愣了一下,也跟著笑了起來:“果然,你才是斑最好的繼承者。”
唰。
摸著臉上流下的汁液,黑絕愣住了,下一刻帶土冷冷的聲音傳來。
“這是最后一次警告,記住了,我才是斑。”
黑絕的眼神幾番變化最后還是低垂了下來,以一種無比恭敬地姿態(tài)開口道:“我明白了,斑大人。”
說罷,黑絕的眼睛一怔,猶如獵犬發(fā)現(xiàn)肉食一樣嗅了嗅鼻子,眼睛里發(fā)散出不一樣的色彩。
“斑大人。”
帶土側(cè)過身看向黑絕。
“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東西~”
木葉村周圍一望無際的森林在這里不知存續(xù)了多少年歲。
日日夜夜不停脫落的樹葉在松軟的泥土上成年累月的累積出的一層,有一種菌毯般松軟的質(zhì)地。
鼬沉默地走在這層菌毯上,眼神復(fù)雜的看著面前沉默的男孩兒。
這一路上,他幾次三番想和鳴人說話,可每一次總覺得似乎不行,便想著要再想想。
可這一想,竟就快到了村子。
人總是這樣,總會覺得來日方長,直到來日清晰地展現(xiàn)在面前之時方才后悔曾今的錯過。
而鼬最后悔的就是答應(yīng)了鳴人帶他出村的要求。
鳴人在他面前的表現(xiàn)一直太過成熟了,成熟到讓他忽略了鳴人還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太早面對死亡會有什么樣的想法,鼬比任何人都知道。
所以他一直想寬慰鳴人,卻一直不知道從何開口。
他能做的似乎只有沉默,就像黎明前的萬物,沉默的等待著那輪太陽重新回到天空。
看著鳴人有些黯淡的發(fā)色,鼬嘆了口氣。
作為最了解鳴人秘密的人,鼬當(dāng)然對鳴人有充足的信心,可是看著那失去光芒的金發(fā),他還是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
抬頭借著樹葉的遮擋看著一碧如洗的天空,鼬嘆了口氣。
忽然,他愣住了。
看著天空中飄過的那一抹猥瑣的黑煙,鼬心中一跳。
“這是,村子的方向?”
下一秒,風(fēng)起了。
看著消失在原地的鳴人,鼬急忙追了上去。
“那個小鬼就是人柱力?”
帶土看著那一頭金色的頭發(fā)眼神有些恍惚。
黑絕舔了舔舌頭,輕聲道:“錯不了的,就是他!”
帶土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立刻變得堅定。
“那么,開始吧。”
雖然早已知道自己和鳴人之間有著天塹般的差距。
但直到現(xiàn)在,在追趕鳴人的路上,鼬確切的感知到他和鳴人的差距。
哪怕鳴人只是比他先出發(fā)了一秒,可是他竭盡全力卻也看不到鳴人的身影。
只能是憑借著猜測向著村子的方向沖去。
村子方向傳出的硝煙,消失的鳴人。
這兩個鼬最在意的事物同時出現(xiàn)意外讓他的心里有著一股說不出的煩躁。
鼬拼命榨干著身體的潛力轉(zhuǎn)化為前進的速度,以一種肉眼完全無法捕捉的痕跡向前狂奔。
忽然,他頓住了腳,感受著某個方向傳來的查克拉波動心中一驚,連忙沖了過去。
密林深處。
“該說不愧是四代目的兒子嘛?明明才五歲,竟有這樣敏捷的動作。”
鳴人皺著眉頭看著面前身穿黑底紅云長袍的面具人皺了皺眉,但是多年的堅持讀書還是讓他維持了最基本的禮儀。
“請讓開。”
“不錯的氣勢,不過很可惜,我……”
狂暴的火球打斷了帶土的話,從螺旋狀的空間里爬出的他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明明只有五歲,怎么會擁有這么強力的忍術(shù)!?”
鳴人瞥了一眼躥到另一個地方的帶土,眉頭皺的更緊了。
“替身術(shù)?不對,不像。”
這個對他有著濃烈敵意的面具人身上詭異的忍術(shù)如果是平時,鳴人一定會很感興趣,可是現(xiàn)在,細嗅著村子里傳來的硝煙味道,他的心罕見地急躁了起來。
這一次出行的經(jīng)歷本就讓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煩悶,村子此刻驟然遭遇的危機更是讓他無比擔(dān)憂。
但鳴人依舊勉強維持著最后的理智,瞪著眼睛看著面前這個面具人:“最后一次警告,讓開。”
“很不錯的提議,但是我……”
砰。
從神威空間走出的帶土看著剛才自己站立的位置仿佛被剃過的頭皮一般的大地,眼中的不可思議更甚。
“這是什么情況?五歲的人柱力怎么會有這樣的破壞力?”
下一秒,鳴人那超越他反應(yīng)極限的拳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出現(xiàn)在他眼前,遮天蓋地般鋪滿了他的視野。
看著倒飛出去幾十米的面具人,鳴人甩了甩手,只覺得心中的煩郁消散了些許。
他吐出了一口氣,剛想離去,卻頓住了腳步。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聽著腦海中九喇嘛暴怒的聲音,鳴人皺了皺眉:“怎么了,九喇嘛?”
“就是他!五年前!就是這個男人操控了老夫!!!”
聽著九尾話語中刻骨銘心的仇恨,鳴人呆住了。
他不可思議地轉(zhuǎn)過頭,那個被他轟飛的面具男此刻又完好無損地向他走來。
“真是不可思議的力量啊。”
帶土扭動著似乎脫臼了的下巴,由衷地贊嘆道。
但很快的,他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這個小鬼的眼神,怎么這么可怕?”
下一秒,眼中閃爍著濃郁紅光的鳴人以一種不可思議地速度沖到帶土面前。
這一瞬間,帶土只覺得世界無比的安靜,無比的緩慢。
他能清晰地看到鳴人死寂的表情,瞪大的雙眼,側(cè)著的身子和那只逐漸向他逼近的拳頭。
可是明明能看到,他卻什么都做不到,只能靜靜地看著那枚拳頭越發(fā)的逼近,直至印在他的身上。
轟。
仿佛開天辟地時第一聲雷鳴,又仿佛世界驟然崩塌。
所有聲音在這一刻回歸到帶土的身體中。
伴隨著聲音的是濃烈的讓他幾乎暈過去的劇痛。
帶土低下頭,他的整個右臂已經(jīng)消失。
多虧了神威下意識的發(fā)動讓他躲過了一劫。
可是,看著正一步步向他逼近的鳴人,一種根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恐懼在此刻被引爆開。
“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事。”站在帶土面前,看著面具破碎后帶土詭異的臉,鳴人面無表情的低聲詢問道。
但下一秒,他搖了搖頭。
“我真是問了個愚蠢的問題,殺人者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借口。”
“所以,用死亡來償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