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好吧這樣,我喜歡
- 四合院從燕京大學食堂開始
- 白切雞不白
- 2031字
- 2025-07-22 06:00:20
秦淮茹覺得王春陽壞,王春陽看出來了,笑著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呀?”
“你本來就壞,壞透了。”
“可我怎么覺得我是好人呢?”
“好人個屁,別以為你考上了燕大就是好人。”
“難道不是嗎?”
“不是。”
“你覺得好人的標準是啥?”
“這?”秦淮茹答不出來了,她答不出來,王春陽就笑了。
王春陽輕輕的把她攬在懷中,捂住她的手說:“你知道啥叫壞人嗎?
出去偷東西,搶東西的是壞的,除了自己的對象媳婦兒以外,跟別的女人勾三搭四的是壞人。
可這些我都不占,我怎么可能是壞人?”
“因為你是騙子。”秦淮茹說完自己都笑了。
王春陽問:“我咋又成了騙子?”
“說好了考上大學就結婚,現在結不了,不是騙子是啥?”
“哦,這個呀。”王春陽笑著說:“關鍵不是我不急,是領導不批。
沒有批文,辦不了結婚證,沒證就相當于坐車沒買票。
沒買票你敢上車嗎?”
秦淮茹非常勇敢的回答:“敢。”
結果話音未落又弱弱的說:“主要考慮你,不然我真敢。”
“你呀,你說的話不全對,你知道這年頭未婚先孕的是啥結果嗎?
不光我受影響,也許你的工作也沒了,而且以后在四九城都很難找工作。
還要接受別人的指指點點,特別是院子里的一幫家伙。”
王春陽說完嘆氣,秦淮茹也跟著嘆氣。
兩人都嘆氣,嘆著嘆著秦淮茹直接撲上來,低語道:“別嘆氣了。”
說完就把某人的嘴巴堵上了,她要用口香糖化解心中的不愉快。
不得不說,這姑娘越來越膽大,王春陽也越來越喜歡。
既然對方都這樣了,他肯定得有點兒表示,對吧?
所以一來二去,這口香糖吃的呀。
不敢說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起碼也是激烈異常。
一頓口香糖吃下來,某些人差點兒口皮都腫了。
開個玩笑。
終于喘勻了氣息,秦淮茹拍了猛的一下,哼哼:“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差點兒把我憋死了都。”
“你不是喜歡這種感覺嗎?口香糖是不是香?”
“香也不能多吃呀,以前你那么老實,現在變得真壞。”
秦淮茹挑眉,然后笑了,王春陽也笑了。
兩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就像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
好一會兒,秦淮茹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剛才只是有點兒不甘心。
其實你畢業再結婚也沒啥,只要你愛我,永遠不變心,我永遠都等你。”
“放心,不會讓你等到永遠的,你舍得我還舍不得嘞。”
王春陽跟著某人挺的很高的地方,有點兒不懷好意的笑了。
秦淮茹瞅了瞅某人的眼神兒,扭捏的拍了他一下:
“干嘛用那種眼神看我?不認識啦?”
“不是不認識,是你長得太好看了,簡直百看不厭呀!”
“切,油嘴滑舌。”
“真的,我說的都是心里話,我其實今天晚上就想跟你結婚。”
王春陽壞壞的說道,說完又盯著某人那啥。
秦淮茹發現某人的眼神越來越怪異,甚至有火苗在竄動,嚇得站起來,推開臥室的門,進臥室去了。
把王春陽一個人留在堂屋,望著冰冷的屋頂。
辦不到證兒,不能正大光明的睡在一起,很多福利也享受不到,要命呀!
王春陽嘆了口氣,卻聽到對面賈東旭,跟他老媽吼起來了。
母子倆最近的情緒都不太好。
賈東旭年紀大了,想娶媳婦兒。
可因為老媽的原因,加上之前兩三次相親搞砸了。
把媒婆也得罪光了,都沒人跟他提親,相親?相個鬼呀!
賈東旭心情不好,老媽又喜歡叨叨,他喝了點兒酒,吼了老媽一嗓子:
“我說你一天到晚叨叨啥?看不慣回農村去唄,你又沒有工作,待在城市里干啥?”
賈東旭是無心說話,純粹是氣話的那種,可就是沒想到后果。
賈張氏原本性格就有些偏激,也難怪,年輕守寡,好不容易把兒子拉扯大。
如今進城工作,她跟著進城來,可因為自己沒收入,難免會看兒子的臉色。
賈東旭模樣不錯,性格嘛比較暴躁,畢竟年輕,讀書不多,浮躁很正常。
現在幾個月沒人跟他提親,眼看著就21歲了,不著急才怪。
老媽叨叨,他剛好把火發在老媽身上。
平常賈張氏都忍了,自己沒工作,在城里跟著兒子一起過。
被兒子強白兩句也正常。
可今天情況不同,兒子直接吼她,還要她回鄉下去。
賈張氏就有點兒受不了,直接坐在地上,一邊撒潑打滾,一邊大罵賈東旭不是個東西。
然后開始抱頭痛哭,哭自己丈夫死的早,孤兒寡母的不容易。
又哭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兒子拉扯大。如今長大了,有工作了,翅膀硬了,卻不要娘了。
賈東旭讓老媽回農村,賈張氏原本就是農村戶口,在城里暫住。
如今的兒子讓她回去,她以為是兒子煩他,攆她,心里愈發的悲涼。
于是發飆了。
這女人發飆最大的特點就是,不管是誰,不管是什么事兒?
她撒起潑來就不管不顧,一邊拼命的嚎,一邊使勁的罵。
“老天爺呀,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這猴崽子剛進城沒幾天,就要攆我。
老天爺,你睜開眼吧,我不想活了,嗚嗚...”
賈張氏哭的愈發傷心,聲音凄慘,或高或低,蕩人心魄。
王春陽一開始沒怎么聽清楚,不知道母子倆,干嘛吵起來了?
他把耳朵貼在門上,這回終于聽清楚了。
母子倆不光吵架,吵的很兇。
賈張氏已經到了失控的狀態,這時候的她啥都敢罵,扯著一副破鑼嗓子,拼命的哭,拼命的嚎。
很快就驚動了院子里的人。第一個出來的是一大爺。
一大爺除了是原來的一大爺,還是賈東旭的師傅,于公于私他都不能不管。
他站在賈東旭家門前首先吼了一嗓子:“東旭,你小子干啥?”
“師傅,跟您沒關系,我也沒對我媽咋樣。
他就是老毛病犯了,瘋病,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