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新電影
- 港娛:被迫從1981開始
- 中了空城計的貓
- 2255字
- 2025-07-31 23:19:45
“本臺消息,2月5日,香江天文臺錄得冬季最低氣溫6.8攝氏度,系今個冬天最低,新界地區(qū)更出現了罕見的霜凍現象,未來兩日……”
窗外風刮得緊,屋里卻很暖。
顧秋月把臉往男人胸膛邊埋了埋,腿也纏上去,像只賴床的貓。
陸峰動了動,她反而抱得更緊,眼皮沉得掀不開,嘟囔著:“一大早放什么電視啊,吵死了。”
陸峰無語,只得把聲音調小一點,他只是想早起學的財經知識而已,有什么錯。
情趣財經?
他瞥向身側穿真絲吊帶的佳人,指尖輕輕刮了一下她鼻尖,目光溫柔。
“你媽不是愛買些股票嗎?回頭跟她說一聲,最近別碰股市了,手里的地產和建筑類股票可以考慮賣掉了,不然怕是要虧錢。”
顧秋月從被窩里探出頭,額前碎發(fā)有點亂,大眼睛先瞅了瞅他,又瞟向電視上正播放的新聞:“你懂這個?”
話剛出口,她就意識到陸峰應該是懂的。
“那你投錢了沒?”
“投了一點。”
“賺到錢了嗎?”
“不多,大概夠給孩子買奶粉了。”
話音剛落,陸峰腰間軟肉就被狠狠掐了一把。
“開玩笑的。”他趕緊伸手把人擁進懷里。
開年第一個月,港股行情有些動蕩,恒生指數明顯下行,但還在正常波動范圍里。
陸峰靠著點信息差,投了筆小錢,悄悄賺了點,就當撿錢了。
“叫你亂講!”顧秋月臉漲得通紅,手還在他腰上擰著沒放。昨晚任性了一下,沒做措施,雖說這玩意看概率,回想但想起來,就渾身發(fā)慌。
片刻后她緩緩松了手,像是認了命。
“都怪你。”顧秋月跨坐在陸峰身上,一甩肩頭滑落的發(fā)絲,氣鼓鼓地瞪著他。
“我冤枉啊。”陸峰將遙控器一丟,直接將她攬入被窩。
“嗚嗚嗚~”
天光透過紗簾漫入,床單凌亂,枕上纏兩根長發(fā)。
神清氣爽一番后。
陸峰簡單洗漱收拾,抓拿起車鑰匙就出門。
夢工廠電影工作室。
“片子剪好了嗎?周生。”陸峰掀開門簾走進剪輯室。
剪輯機正轉著膠片,嗡翁響。三人伏在案前,剪刀裁膠片,沙沙響。
墻上貼滿分鏡紙,燈光亮著,樣片堆在桌角,空氣里有股藥水味。
周國中正低頭用鑷子夾著膠片比對,聽見聲音,轉頭,見是陸峰,便放下手里的活,直起身迎。
兩個下手仍埋著頭,沒分心。
“一直按你的要求做,估計今天就能完成。”
“那就好。”陸峰應著,從外套內兜掏出一包萬寶路。他抽出一根,隨手夾在耳朵上,把剩下的往周國中手里一丟。
“天氣冷,抽根煙暖暖身子。
周國中接住煙盒,捏了捏,咧嘴笑了笑:“這可是打大牌子來的喔,跟外面那種不一樣,應該是特供的吧。”
陸峰笑了笑,沒回話,徑直走到案邊,掃了眼攤開的膠片。
前陣子,ILM特效團隊送來了樣片,陸峰費了不少勁才剪輯完成。
電影后期剪輯堪稱“第三度創(chuàng)作”,其分量絲毫不遜于劇本打磨與實地拍攝。
每一幀、每一段的選取與拼接,關乎著故事節(jié)奏、人物的塑造。
一部電影的原片通常很長,三四個小時是常有的事,但影院對時長有要求。
剪輯電影就成為了重中之重,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剪的好不好,全看導演眼光好不好。
剪輯得好,這部戲就有了靈魂。
論剪輯這一塊,陸峰最佩服的還是那位戴墨鏡的。王祖嫻當年拍《東邪西毒》,認認真真耗了四年,最后鏡頭卻只剩一個背影,這手剪輯功夫真心情佩服,他也想學一下。
陸峰親自已把最關鍵的部分處理妥當,剩下的便交給周國中處理了,自己也能松快些。
這位周國中是陸峰挖來的人才,能力絕對靠譜。他日后剪輯的《夜驚魂》,還拿了第二屆香江電影金像獎最佳剪輯獎。
雖說第一屆香江金像獎還在籌備中,估計得下個月才舉辦,但就眼下團隊的水平,陸峰還是很滿意的,他來輔助剪輯這部《僵尸先生》再合適不過。
離開剪輯室,陸峰走向會議室。
三十平米的空間里坐得滿滿當當,粗算下來有六號人,都是新劇組的核心成員。
長條會議桌旁,有人翻著手里的制定拍攝計劃,有人低聲討論著什么,見他推門進來,聲音漸漸歇了,目光都聚了過來。
顯然,這是劇組動員會議,商討電影拍攝的。
陸峰在主位坐下,陳惠嫻端來一杯熱咖啡放在他手邊,甜甜一笑,然后就乖乖地待在旁邊,拿起筆準備記錄會議內容。
藝云和夢工廠只隔一層樓,這妮子閑不住,不想練歌,就跑來給陸峰當小助理。
陸峰見她準備使出撒嬌大法,于是伸手摸摸她的腦袋,也就默許了。或許在他看來,這樣也挺有意思的。
“這是《船民》的電影報表,你看看。”許安華把一份文件遞到陸峰面前。
陸峰拿起報表認真翻看,許安華就在一旁細細解說。
兩人算是老朋友了,當初拍《新不了情》時,陸峰特意請她來擔任副導演。在電影圈里,許安華向來以干練著稱,是公認的女強人。
女導演,很少見。
她最近一直想拍一部電影,只是題材有些特殊,影片背景涉及政治,難免會敏感,不少電影公司都不敢接,這太大膽了。
這部《船民》延續(xù)了許安華對政治與人性議題的關注,商業(yè)片的外殼,嚴肅批判社會。
于是她找到陸峰,陸峰念著她之前在劇組時格外關照鐘楚虹,便爽快應了下來。
她很驚訝,很感動,陸峰當即順勢邀請她加入夢工廠。
很順利,她沒多猶豫就答應了。
終于,陸峰手下總算又添了一員猛將。
“這個片名我覺得得改改,”
陸峰手指在報表上的《船民》二字敲了敲:“太直白了。既然沒法直接拍越南船民的題材,已經改成了虛構故事,那名字也該跟著調整,換個更有象征意的才好。”
許安華點點頭很認同,畢竟你是大老板,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都聽你的,只要錢到位就行。
“我回頭想想。”
“不用了,就叫《投奔怒海》怎么樣?”陸峰指尖在桌面上輕輕點了點。
“投奔怒海……”在場的人都跟著念出聲,目光里帶著思索。
怒海是誰?為什么要投奔他?
這就好比在問:“怒放是誰?我汪峰要他的生命!”
陳惠嫻握著筆的手頓了頓,心里打了個問號。
她本是來負責記錄的,此刻卻只是在筆記本邊緣畫著圈,偶爾順手寫兩句歌詞,這些事根本不用她費心,對面那人正奮筆疾書,顯然在搶她的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