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攤牌
- 攻伐諸天,從四大名著開始
- 梅菜不蒸
- 2063字
- 2025-07-12 14:54:25
正所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李墨讓魏忠賢多番打探,又白般算計,就是想找到這兩人的下落,探一探他們到底是什么來歷。
是神仙?還是如左慈這樣的修行者?
為了保險起見,李墨還讓掩人耳目的讓魏忠賢別用朝廷的人,自己私下里探查。
可誰知,魏忠賢那邊費盡心思卻一無所獲,李墨沒想著自己去找人,人家卻突然找上門來了。
不過......
李墨看了眼身旁的左慈,如此也好,有左慈在身邊,這二人要是真有什么企圖,左慈起碼也能保護一二。
思考間,那一僧一道已經唱著“好了歌”靠近了。
果然如紅樓夢書中所言,這二人骯臟腌臜,瘋瘋癲癲,行為怪異惹人嫌惡。
僧人滿頭癩瘡,衣衫襤褸,道士則瘸著條腿,蓬頭垢面,邋遢都邋遢的各有不同。
可相同的是,二人臉上都掛著相似的笑容,直奔李墨而來。
這樣兩個形貌丑惡,一看就不正常的人接近,李墨的親衛自然而然的就警惕起來。
跟在后面的親衛緩緩向前,試圖圍住二人,不讓他們靠近。
可不知怎的晃了幾晃,那僧道二人就晃過了護衛,繼續朝著李墨走來。
“先生覺得如此?”李墨饒有興致的詢問左慈。
左慈將心思收回來,抬眼看去,眉頭微皺:“這兩人......”
沉吟片刻,左慈滿臉的奇怪。
“怪哉,怪哉。此二人頭頂靈光分明是得道之像,可這身模樣?”
這不能怪他以貌取人,古人修仙有成的一個關鍵描述便是塵垢不沾。
而關于修道者壽命將終的一大特征天人五衰,其中外顯出來的樣子就是衣服垢穢、頭上華萎、腋下流汗、身體臭穢、不樂本座。
基本上都能和那兩人對上。
本身得道者身不染塵就是最基本的,因此,這兩人身上的種種矛盾之處,讓左慈這個宗師人物都有些糊涂了。
就在二人說話的這會兒功夫,李墨的親衛里已經有人摸上槍了。
堵不住這兩人的腳步,他們終于忍不住要動武了。
皇帝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住手吧,放二位過來。”李墨吩咐了一聲。
在眾多親衛警惕的眼神中,那一僧一道談笑間便來到李墨面前。
二人談笑間,朝著李墨唱了個大喏:“拜見陛下。”
李墨點頭回禮,明知故問道:“不知二位是何方高士,在何處修行?怎的找到朕的頭上了?”
“哈哈。”那跛足道人,也就是渺渺真人笑道,“陛下何故欺瞞我等?陛下一直命人尋我二人,今我二人自投入門,陛下何必假作不知呢?”
癩頭和尚茫茫大士連連點頭:“是極!是極!功名二字最遮人眼,連皇帝這樣的人物都不能免俗,虛偽,虛偽!”
被人戳穿之后,李墨有點尷尬。
抬手止住手下惱怒的親衛,李墨承認了下來:“原來二位竟然知曉朕的所做作為,那不知二位為何不見?”
“為何要見呢?”二人嬉笑著,身上動作壓根沒停過,“陛下乃是天子,俗世君長,俗人中的俗人,見我二人有何益處?”
“可你們還是來見我了。”李墨篤定的說道,“二位自詡不俗,可終究還是脫離不了這人世間啊。”
不管這二人是什么身份,按照原著的走向,他們時不時的出現,就證明他們絕不是左慈那樣一心玄修的清修之士。
那茫茫大士搖頭晃腦的說道:“非也,非也,吾二人來此,為的是勸陛下迷途知返啊。”
渺渺真人補充道:“我二人乃是奉了離恨天警幻仙姑之命,此番前來是為開解一樁冤業而來,同時勸陛下好自為之。世間一切自有定數,陛下何必要強求呢?豈不聞天不可欺?”
李墨立刻就明白了,這二人終究還是奔著賈寶玉來的。
他立刻回道:“二位說這天下有定數,那不知這定數可說了朕會當上這天子?還有,不知那定數可說了,賈家會不會落得個‘白茫茫大地真干凈’的下場?”
李墨認真的盯著他們倆,想知道這二人究竟知不知道原著劇情?
如果知道,那他們這些仙神之流又是如何看待自己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天子呢?
果然,李墨此話一出,二人的表情頓時就有了反應。
之前二人還是一副故弄玄虛的模樣,聽聞李墨問出的話,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李墨。
這個皇帝知道的東西好像有些多啊?
茫茫大士沉聲回道:“陛下天命所歸,登基坐殿自然是天數有定。”
“是嗎?”李墨微微一笑,“既然二位如此說,那如果朕現在回去,就放了賈寶玉,了解了那場冤案。同時,朕再給賈寶玉和林黛玉二人賜婚,保他們一世富貴,二位又當如何呢?”
不知何時,那兩人的表情已經不再嬉笑了。
聽完李墨的話,更是面沉似水,雖然配合著他們的打扮有些滑稽,但確實自有一股氣勢。
“不知陛下從何處得知此事?”渺渺真人稽首行禮,開口詢問,“我二人自問并未得罪過陛下,陛下何必平白與我二人結仇呢?”
定定的看著那二人,李墨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這世間哪里有什么真的世外高人?這二人又是唱歌,又是嬉笑怒罵的,就是為了故弄玄虛而已。
既然確定這二人亦有七情六欲,那李墨就有信心了。
畢竟他們一直沒對自己動手。
排除掉他們真是高人的選項,那就只有一個答案了,他們不能對自己動手!
李墨目光炯炯的看向二人:“朕只想知道,兩位究竟是何來歷,那離恨天、青埂峰、女媧石究竟是真是假。還有,這世間可否有仙?”
一僧一道對視一眼,這個皇帝知道的太多了。
還和尚面色不善:“陛下身為天子已是尊貴至極,何必要關心這等細枝末節呢?須知,世事無常,若是惡了天道,這大乾未必不能變成大隋。”
這就隱含威脅了。
“放肆!”
“爾等竟敢出言不遜!”
“冒犯陛下該當何罪!”
親衛們怒不可遏。
這時,左慈忽然大叫一聲:“我明白了!汝二人的跟腳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