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舜的邀請
- 重生高武,氪金不如氪命
- 香炸饅頭片
- 2052字
- 2025-06-13 12:00:00
禹站在原地,動也未動。
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李鶴一眼。
李鶴心領神會,靜下心神,感受體內的武元。
讓他奇怪的是,明明自己已經(jīng)是武師一星了,武元卻還只存在于下丹田。
不一樣的是,他所見的下丹田,比原來足足大了五倍,武元填充其中,有足足5000點。
看到這里,他心念一動,抿緊的手掌中出現(xiàn)一顆淡藍色的球。
震字決!
李鶴手掌猛得拍向水面,眨眼間,那些撲在最前面的兇獸,身體在水中猛地一僵。
隨后便被洶涌的波濤吞噬,沒了身影。
但仍有十幾條漏網(wǎng)之魚,從兩側包抄而來。
李鶴身體向右猛地一擰,順勢一拳打出。
“破!”
空氣發(fā)出一聲爆鳴,他的拳頭精準砸在右側一頭近在咫尺的兇獸頭上。
它的腦袋,連同半個身子,瞬間炸成了一團血霧。
禹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
他看得分明,李鶴的力量遠不如自己,但他對力量的運用方式,卻精妙到了極點。
無論是那種能夠借水傳力,隔空傷敵內腑的震蕩之法,還是那將所有力量凝聚于一點的爆發(fā)之法
都開辟了一條與他這個時代完全不同的武道之路。
他瞬間來到李鶴左側,手刀揮出,左側準備攻擊李鶴的數(shù)只兇獸被瞬間腰斬,紛紛落入水中。
“你的戰(zhàn)斗方式,十分新穎,也很有效,讓人眼前一亮。”禹收回手,看向李鶴,“在未來,你們都是這么戰(zhàn)斗的嗎?”
“呃……不完全是,我的功法是師傅教我的——一位拳法世界頂級的大師。”
“很好。”禹點了點頭,“也許我能從你身上,學習到那位大師的路數(shù)——走吧。”
又前行了數(shù)里,一座巍峨的高山,終于出現(xiàn)在無盡的波濤中。
那座山,仿佛是這滔天洪水中唯一的孤島。
在半山腰以上,李鶴看到由滾木與巨石壘成的巨大圍墻。
在圍墻上,還有手持長矛,往來巡邏的戰(zhàn)士。
無數(shù)道炊煙,正從山頂裊裊升起,匯入鉛灰色的天空。
“禹大人回來了!”
當兩人靠近時,哨塔上的戰(zhàn)士發(fā)出了興奮的呼喊。
巨大的木門緩緩打開,一股混雜著煙火與草藥味的氣息撲面而來。
李鶴跟在禹的身后,走進了這個上古時代的避難所。
無數(shù)雙眼睛正從那些簡陋的石屋和帳篷中望來,滿是好奇。
禹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李鶴:“你先在這里休息,我去稟報大人。”
李鶴微微一愣,大人?
能讓禹叫大人的,恐怕只有舜了。
過了一會兒,禹帶著一位老者走來。
他身穿樸素的麻布衣,須發(fā)皆白,臉上布滿了深刻的皺紋。
然而,他的一雙眼睛卻清澈得如同初生的嬰兒。
李鶴甚至能看見老者眼中,有他的倒影。
面對禹,他感覺到的是一座巍峨不倒的太古神山,是純粹力量的極致壓迫。
而面對眼前這位老人,他卻什么都感覺不到。
沒有氣勢,沒有威壓,甚至連生命的氣息都淡薄得仿佛會隨時消逝。
舜就那么靜靜地站在那里,卻又仿佛無處不在。
他就是山,是水,是風,是這片天地的一部分。
這種“天人合一”的狀態(tài),李鶴只在上一世的修仙小說中見過。
也許這就是“別人練武我修仙”吧。
“你就是禹說的,那個來自千年后的小友?”老人的聲音溫和而蒼老。
李鶴心神一凜,連忙躬身行禮:“晚輩李鶴,見過舜帝。”
舜微微一笑:“不必多禮,能跨越歲月長河而來,你亦是身負大氣運之人。”
他頓了頓,又說:“你心智不凡,此刻我等正在議事,你既是同族,便一起來聽聽吧。”
李鶴跟著兩人,走進了避難所中心最大的一座石殿。
殿內,十幾名身上帶著濃重煞氣的部落首領早已在座。
舜在最上首的位置坐下,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下來。
舜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禹,說一下東面的情況。”
禹站起身,聲音如洪鐘:“情況很糟。
我斬殺了一頭玄甲龜獸,但據(jù)我這幾天的考察,惡獸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水勢……也比三天前更大了,我們筑起的堤壩,最多還能撐十天。”
殿內氣氛瞬間變得無比凝重。
“不能再這么守下去了!”一名臉上有著三道爪痕的壯漢猛地一拍桌子:
“帝!禹大人!我們必須主動出擊!找到惡獸的巢穴,把它們全宰了!”
另一位相對年長的首領搖了搖頭,憂心忡忡:“有窮氏的勇士,你說的輕巧。
我們的戰(zhàn)士已經(jīng)輪番血戰(zhàn)了數(shù)月,傷亡很大,而且惡獸隨著洪水而來,找不到源頭。
儲備的食物,也撐不了太久了,再這么下去,不等堤壩被沖垮,我們自己就先耗死了。”
殿內頓時議論紛紛,一派主戰(zhàn),一派主守,卻都拿不出一個能解決根本問題的辦法。
中央的火盆噼啪作響,跳動的火焰將墻壁上那些古樸的圖騰映照得光影搖曳。
仿佛一頭頭沉默的遠古巨獸,正與李鶴一同聆聽著關乎族群存亡的議論。
根據(jù)前世的歷史,這應該是有名的“堵”和“疏”的路線之爭,只是現(xiàn)在面對惡獸這一變故,又有了其他的限制。
這時,舜的目光,穿越了爭吵的人群,落在了李鶴身上。
“來自未來的孩子,”他緩緩開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所有爭論聲戛然而止,幾十道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李鶴。
李鶴沒有立刻開口。
如果他了解這段歷史,也許可以直接拋出完美的解決方案。
他更不能把自己了解到歷史說出來,不然雙重穿越這種事情,太扯了。
不過有一點他知道,絕對不能在這個地方一直待下去。
不如就利用自己的記憶,來啟發(fā)一下這些首領。
想到這,李鶴開口道:
“我初來乍到,有個疑問——這水,是從哪里來的?又要流到哪里去?”
這個問題讓眾人一愣。
水,不就是從天上來的嗎?
李鶴繼續(xù)說道:“我來的路上,從高空墜落。
我看到,這滔天洪水,自西方奔騰而來,往東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