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罰酒難咽
- 家父乾隆,我是福康安
- 原味菠蘿包
- 2020字
- 2025-05-28 21:58:31
福康安抱著木盒直接去南三所,估摸著這個時候,永璂正在練字。
走進南三所,準(zhǔn)備直接拐進中所,就聽到西所內(nèi)傳來孩子的哭鬧聲。
想起被責(zé)罰的令妃,福康安就猜到是十五阿哥永琰,這小子還沒斷奶呢!
剛到中所門口,永璂正扒拉著門左看右看,瞧看福康安的身影像看見了救星。
自從跟福康安混在一起,永璂的性格發(fā)生了大轉(zhuǎn)變。
他不再把所有問題怪到自己身上,而會理智地去思考,到底是誰的問題。
福康安徹底治好了永璂的內(nèi)耗。
“給十二阿哥請安!”福康安意思意思行了個禮,被永璂以年齡和升高優(yōu)勢拍了下后腦勺。
“才不見多久,就生分了不成!”
“沒沒沒,十二哥,有件事兒得拜托你。”
“先不說事兒,我有個問題要先問你!”
“?”
福康安被永璂拉進了屋,他非要福康安點評他練的字。
“十二哥的字......十二哥是不是手受傷了?”
這紙上的字七拐八扭的,實在沒法評價。
“你也覺得這字丑對不對?”永璂拍了拍桌子,“我跟你說,自從圓明園回來,我皇額娘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怎么說?”
“她總是問我有沒有跟你在一起玩,還問我你缺點什么,要不要讓我給你送去!”永璂圍著福康安繞了一圈,“你給我皇額娘下什么迷魂湯了?”
福康安想起回到紫禁城,他搬進養(yǎng)心殿當(dāng)天,皇后還特意托人送來了一些東西,只是都被乾隆處理了。
“這跟你的字有什么關(guān)系?”
“十一哥回來了!”永璂伸手指了指隔壁。
十一阿哥,愛新覺羅·永瑆,與永璂同年。
自其母金佳氏離世后,一直住在圓明園。
“他回來了,你可以找他一起玩。”
“他字寫得比我好!”永璂一臉不高興,“所以皇額娘不打算讓我繼續(xù)練字了,他說有永瑆在,皇阿瑪看不到我寫的字!”
“不用在意他人,你喜歡練字就練字,不喜歡練字可以看書,這種刻意對比根本沒意義。”
福康安心里很清楚,有五阿哥這樣全能的人在,你們都不在乾隆眼里,多余的掙扎毫無意義,不如自己活得快活。
“有道理!”永璂突然想到什么,“對了,你找我什么事來著?”
福康安湊著永璂的耳朵嘀咕了幾句,永璂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后用疑惑地表情看向福康安。
“你有把握?”
“換我當(dāng)然沒把握,不過十二哥出馬,絕對沒問題!”
“這是從外面帶回來的吃的,玩的我還有,明日喊小祿子給你送來。”福康安把木盒塞進永璂手里。
“怎么不是你自己送來?難不成還要出去?”永璂許久沒和福康安下跳跳棋,有些手癢。
“就出去個七八天,若是十二哥無聊,等我回來一起玩。”福康安頓了頓,“也可以試著找十一阿哥玩。”
永璂撇過頭,“他字寫得比我好,不跟他玩。”
福康安捂著嘴笑,安慰道,“沒關(guān)系,說不定,他只有字寫得好,其余都不如十二哥!”
永璂被逗笑了,拍著胸脯擔(dān)保,“就沖你這句話,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
......
王福海今日心情好,用飯時沒忍住,偷偷喝了幾杯。
這些造辦處的師傅們,仗著自己有手藝,處處不把他這個總管放在眼里。
今日借著福康安的事兒,他讓這群老家伙丟下手里的活,都在太陽底下等著福康安的到來。
一個個被曬得耷拉著腦袋,怒氣一致對準(zhǔn)了福康安這個十歲的孩子。
就這么被他輕輕地一挑,沒想到個個不是省油的燈,把那個來了半年的小子逼著撞了柱子。
真是爽快!
“王總管!王總管!”門外傳來小太監(jiān)的聲音,“王總管,皇后娘娘召你!”
聽到皇后,王福海被嚇得一激靈,趕忙戴好帽子竄了出來。
“剪秋姑姑,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剪秋伸著脖子嗅了嗅,“喲,王總管這是喝酒了?”
“沒喝沒喝,剛剛不小心把酒撒身上了,還沒來得及換。”王福海縮著脖子齜著牙說話。
“行兒,王總管說沒喝,那就是沒喝!”剪秋笑了笑,“十二阿哥突然想玩秋千,不巧,娘娘宮里的秋千壞了,還得辛苦一下王總管。”
王福海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恐慌。
他為了懲治這些師傅們,把今日的活兒全都耽擱了,此刻這造辦處的師傅都出去趕工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但皇后娘娘的事兒都是大事,推了誰都不可能推皇后。
而后一想,不就是個秋千嘛,平時可沒少看那些老東西修繕。
“剪秋姑姑稍候,奴才這就隨您去修秋千。”
王福海讓小太監(jiān)提著木盒,隨剪秋去了承乾宮。
十二阿哥永璂正坐在園子內(nèi)與皇后下棋。
“皇額娘,讓修繕的師傅趕緊吧,兒子想蕩秋千。”
換做以往,永璂斷不敢在皇后面前提這要求,但此次他推出了福康安,直言要幫福康安出氣。
皇后居然一口就應(yīng)下了。
明著罰奴才,容易落人口實,倒不如逮住時機。
“奴才王福海拜見皇后娘娘!”
“剪秋,怎么讓王總管親自來了?”
“是奴才私心想給十二阿哥修秋千!”修個秋千這種小事,說不定還能拿到大賞賜,王福海一路上已經(jīng)想過了。
“修吧!”永璂催促道。
如王福海所料,這秋千確實很好修,只不過是坐板固定的一側(cè)斷了,重新固定一下就好。
永璂開心地坐上去搖了兩下,“王福海,你來推我!”
王福海害怕地看向皇后,皇后點了點頭,剛才的事太過順利,他倒也沒想太多。
走近秋千,輕輕地推了一下永璂。
就這么一下,便聽到永璂一聲大叫,實打?qū)嵉厮ぴ诹说厣稀?
王福海腿一軟,整個人跪了下來,周圍人在嘀咕什么,他都聽不到。
身體的條件反射,他只能一個勁地磕頭賠罪,直到額頭磕得血肉模糊,直到被人拖進了慎刑司。
一桶冷水澆下來,他徹底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