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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誰暗算老子?

三道屬性入體,那種感覺怎么形容呢?

上個時空也就勉強混了個二本文憑的陳默,文字能力匱乏,沒法精準形容出來那種妙不可言的滋味。

或許武俠小說中,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或許就是這種感覺。

他活動了幾下骨關節,嘿,或許是持久+1起了作用,先前拉著黃包車跑來跑去帶來的酸痛疲累,竟然一掃而空。

我這也算是覺醒了異能吧?

能夠吸納演員爆發出的屬性值,據為己有,提升自己?

有點意思。

就是不知道接下來,還能不能撿到其他爆出來的屬性?

……

片場外面,還是之前那輛五菱宏光旁。

李姐和場務眼鏡男肩并肩坐在一塊兒嗑瓜子。

“媽的,越吃不到嘴的肉,越惦記,要我老命了!”

李姐邊嗑瓜子邊忿忿說著,顯然先前陳默的當面拒絕,讓她很不爽。

眼鏡男看了眼李姐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心里嗤笑。

這老女人仗著跟副導演是親戚關系,跟來劇組說是管理服化道,其實是想找機會‘‘偷吃’’。

為啥要偷吃?

因為她男人之前出車禍,命是撿回來了,不過那方面卻廢掉了。

而這女人四十出頭,長得跟李逵似的,激素旺盛。

進組一個來月,帥氣的主創演員們都有背景,她不敢啃,于是就把目標對準了底下那些長得有點小帥,又或者身板結實的男群演……

“姐你別急,不就是一個小群演嘛,我隨便就幫你搞定!”

“少吹牛!”

“吹牛?姐你也不想想我的戰績!”

提到自己的輝煌戰績,眼睛男抬了抬鼻梁上的鏡框,一臉自豪。

李姐眼珠兒骨碌碌轉了幾下,她和這眼鏡男之前在別的劇組就認識了。

這小子別看戴著眼鏡,卻是一個三教九流都沾惹的主兒。

不談之前的劇組,就說《春天》劇組開拍這一個多月里,這小子已經把整個車墩影視基地,但凡有點姿色的女群演吃了個遍……

想來應該是有些手段的……

“老弟啊,你說說你怎么幫姐搞定?”

“嘿,這個老姐你就不要打聽了,我自有我的手段?!?

“不過,事成后,副導演那邊,姐你得幫我說幾句好話,這個場務助理我做得膩歪了……”

“成交!”李姐的大手掌用力拍在眼鏡男的肩膀上,“副導演是我親妹夫,我去跟他磨,場務組長肯定是你的!”

……

兵分兩路,話說兩頭。

且說陳默這邊,為了驗證自己的金手指,在接下來的幾場戲份中,他不再是渾水摸魚,濫竽充數。

而是時刻關注著演員們那邊的一舉一動。

即使暫時沒他們群演戲份,其他人在路邊東歪西倒的休息,他也不閑著,主動過去幫場務人員清理現場,搬道具和設備啥的。

目的就是為了能近距離的,全方位的觀察演員們。

著看還有沒有誰能臨場發揮一把,再給他掉點屬性什么的。

可是幾場戲下來,這些演員表現平平。

直到飾演綁匪的男四號出場,潛伏進女主的后臺化妝間,越過她的保鏢將她劫持離開。

這是一場動作戲。

男四號演員陳默不認識,但對方腦袋上爆出的幾個紫色大字陳默卻認識:南拳+1.

趕緊吸納了這條屬性后,原本對南拳屬于門外漢的陳默,腦海里瞬間就掌握了一些南拳方面的理論知識和實際運用。

這是一門強調肢體力量和速度的拳法,攻防結合,也可近身短打,拳法短促有力,且剛猛暴烈。

南拳的屬性值不高,就+1,陳默相當于是一個剛入門的初學者。

但即使這樣,他感覺拳頭有點發癢,有種躍躍欲試,想要找個人來練練的沖動!

強忍著這種沖動,堅持到傍晚五點五十分,劇組宣布收工。

六點鐘不到就收工?

這劇組可以嘛,之前不是都說拍戲類成狗,日夜顛倒么?

看來有些事不能人云亦云,要自己親身去感受……

“這劇組真雞兒摳搜,掐著最后十分鐘收工!”

“就是,六點一到,按照規矩就要管一頓盒飯了,好算計吶!”

身旁兩個群演小聲抱怨著經過,陳默愕然。

五點五十分收工,原來玄機藏在這兒?。?

陳默把道具服裝還回去的時候,之前那個調戲他的李姐沒為難他,甚至都沒跟他說一句話。

陳默暗松了一口氣。

有道是大鬼好送,小鬼難纏。

如果這位管理群演服化道的李女士存心跟他過不去,他在劇組也挺鬧心的,朋友不怕多,對頭怕一個。

讓他對她妥協,也不是不可能。

能吃上香噴噴的軟飯,誰愿意一直當牛馬?

但陳默對金主是設置了門檻的,對方必須得同時滿足兩個條件:

銀行卡余額不得少于杭州馬,顏值不能弱于大唐詩仙。

送完了衣服,陳默隨著群演隊伍往外走。

他所在的是魔都的車墩影視基地,《春天》劇組下榻的酒店就在影視基地附近。

但陳默是群演,劇組不提供住宿,他在車墩鎮郊那里和別人合伙租了一間民房。

從影視基地出來后,天已經完全黑了,陳默嗅到門口炒面攤飄來的香味,肚子咕咕叫。

準備過去打包一份炒面帶回出租屋吃,身后有人喊他名字。

“前面那個誰,等一等?!?

“劉場務?”

跟自己打招呼的,竟是白天那個有些暴躁的眼鏡男。

“陳默?”劉場務來到陳默近前,認出是他,一改白天的暴躁,竟主動遞了根煙過來。

陳默掃了眼對方那名字模糊的煙,擺擺手,“謝了,我不抽煙?!?

“男人不抽煙,怎么泡妞?來一根嘛?”

陳默指著自己的咽喉:“支氣管炎,戒了有兩年了。”

劉場務點點頭,這才把煙收回去。

“你這是要回去?”他又問。

“嗯。”

“你們做群演的,賺的是少了點,時間這塊倒也清閑,六點不到就收工回去躺著了!”

劉場務一改之前的態度,吐著煙圈,仿佛在跟一個熟悉的朋友拉家常。

“不像我,夜里還有兩場大夜戲呢,怕是得忙到后半夜了。哎!”

“呵呵,能者多勞嘛?!标惸α讼?,“劉場務那你先忙著,我回去了?!?

陳默準備離開,卻被對方攔住。

“別急著走,幫我個忙?!?

陳默停下,看著對方。

“我落了個東西在酒店,夜里拍戲要用到,可我這會兒走不開,你幫我跑一趟唄?”

說話間,他把酒店房卡塞到陳默手里。

陳默看了眼就在街道前方一百米處的酒店,將房卡還給了對方。

“和我住一屋的老鄉病了,讓我給他帶藥回去?!?

“酒店就幾步路,你幫我跑一趟,也不耽誤你買藥。”

“對,就幾步路,劉場務還是你自己辛苦下吧!”

說完,陳默掉頭離開。

炒面也懶得賣,轉身進了旁邊的一條鋪著青石板的老巷子。

劉場務站在原地,臉上笑容收起,目光一點點變冷。

‘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目光盯著陳默離開的背影,拿出一只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人已經進去了……”

陳默走在巷子里,這條巷子原主之前經常走,可以抄近道回到郊區的民房。

根據陳默的觀察,這條巷子應該有些年頭了,兩側房屋許多都年久失修,路燈壞了好幾個也沒人修理。

墻上是斑駁的涂鴉,流浪貓蹲在屋檐底下打盹兒。

早些年這條巷子里應該住滿了人,也是很多小孩子長大的地方。

后來隨著時代的變遷,大家紛紛搬進了鎮上新開發的商品樓里,有條件的則去了魔都的繁華市區安家。

留在這條老巷子里的,僅剩一些年邁的老人。

這才六點多,巷子里基本就看不到人,從漏著光的門窗里,飄出飯菜的香味。

伴隨著新聞聯播的聲音,以及老人的咳嗽聲,隱藏于老巷子里的煙火氣仿佛在對門外經過的行人訴說,

訴說著這里曾經的繁華喧鬧,也是一輩人記憶中的童年味道。

三百多米長的巷子,陳默好像走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前面就是巷子口。

突然,有個黑影擋在出口,那人一言不發朝陳默這邊迎面走來,藏在背后的手里拿著一根棒球棍。

有了之前的敏捷+,陳默的身體下意識就做出了反應。

他不僅避開了對方揮過來的棍子,以速度+1朝對方轟出一拳。

用的正是剛學會的南拳。

近身短打,剛猛暴烈。

這一拳直接砸斷對方的鼻梁骨,鼻血噴得陳默滿手都是。

棒球棍掉到地上,那人捂著鼻子試圖去撿,被陳默一腳踢開。

陳默又是一記南拳,砸在對方腹部。

對方抱著肚子,倒在地上悶哼,身體彎成九十度。

陳默在他身前蹲下,叫不出他的名字,卻覺得面熟。

他可以肯定自己在《春天》劇組見過他。

“為什么要堵我?”

看著陳默再次掄起的拳頭,對方趕緊抱著腦袋求饒:“別打別打,是劉哥,他叫我在這里堵你?!?

“哪個劉哥?”

怕陳默不能對號入座再遷怒自己,地上那人繼續出賣劉哥,再次提醒:“就是《春天》劇組的場務助理劉強啊,戴眼鏡,平時大嗓門很暴躁喜歡罵群演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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