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江天寧攜眾怒反擊
- 我儒圣之姿,詞條系統(tǒng)讓我當武神
- 瓦崗寨秦叔寶
- 2246字
- 2025-06-27 12:19:19
江天寧將前后細節(jié),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又一遍。
可念頭轉(zhuǎn)得越細,越覺得這就是唯一的真相。
只要把蔣盛歸入幕后黑手之列,所有疑點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蔣盛家的威寧商會,勢力龐大,商路遍布九州。
內(nèi)里藏污納垢是公開的秘密。
暗地里勾結妖物,對他們而言絕非難事。
他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要盜取儒圣寶典。
但必然是通過蔣盛來物色棋子。
高宏說過,蔣盛愛用銀錢鋪路,籠絡人心,專挑家境貧寒的學子示好。
陸晏平為母治病急得走投無路,自然成了最好人選。
繼而牽線陸晏平與豬妖,推動盜典計劃。
破案講究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接下來只需找到實證,便可坐實其罪。
目前,江天寧只有一個疑問:
“蔣盛在其中,是直接出面牽線陸晏平與豬妖,還是僅在幕后操縱。”
江天寧在心中下了定論后,慶幸方才蔣盛試探時,自己未曾表現(xiàn)出知道內(nèi)情。
否則便會處于危險之中。
但轉(zhuǎn)念又想起,自己身懷【武道壓制】詞條,短期內(nèi)尚能自保。
“不過...這類人向來寧殺錯不放過,遲早會對自己動手,從試探變?yōu)楸茊枴!?
江天寧指尖在袖中蜷起,眼里閃過一絲厲色。
“絕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先發(fā)制人。”
......
江天寧心中下定主意后,抬眼迎上蔣盛不懷好意的目光。
蔣盛見江天寧眼神依舊鎮(zhèn)定,掠過一絲訝異,但很快便恢復了慣常的模樣。
他拋出陸晏平勾結妖族的實情后,江天寧臉上竟沒有半分波瀾。
這讓蔣盛心底泛起些微失望:
“難道他真不知道內(nèi)情?”
隨后,他往前湊了半步,打算再加把火試探:
“江兄,你是我們講堂中儒道天賦最高之人,定然也最為聰明。”
蔣盛眼角微挑,帶著試探:
“你覺得我方才的推論,能否站得住腳?”
江天寧心里冷笑,這點伎倆還想套話?
臉上依舊是那副平靜模樣:
“不知道蔣兄的推論,有何憑據(jù)?”
蔣盛淡然一笑,神色自信:
“和陸晏平同堂這么久,誰不知他向來只在藏書閣與教室之間往返,幾乎不踏足別處。”
他話音剛落便話鋒一轉(zhuǎn),
“可偏在出事那天,卻去了后山那片密林。”
“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些。”
江天寧接著問道:“那你認為,陸晏平勾結妖族有何目的?”
“自然是為錢財靈藥,救他母親。”
蔣盛立刻接話道,語氣篤定得像是親眼所見。
“按你說的,似乎有幾分可信。”江天寧語氣平淡,“不知你是否已有證據(jù)?”
“只是推論,尚無證據(jù)...”
蔣盛正想順著話頭說下去,臉上已帶了幾分得意,卻被江天寧突然開口打斷。
“蔣公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
“請講!”
“一個貧困儒生,如何能知道妖物行蹤,與其勾結?”
江天寧的目光陡然銳利,像磨亮的刀,直直射過去。
蔣盛指尖的動作頓住,眉頭微蹙:“不清楚。”
江天寧緊跟著開口:“我也有個推論。”
“是你在幫陸晏平與妖物...牽橋搭線!”
“威寧商會貨通全國,早有傳言說和妖物有往來。”
“且,你前些日子與陸晏平關系甚密。”
蔣盛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像被潑了盆冷水,厲聲打斷:
“無根據(jù)之事情,莫要胡言亂語。”
“你沒根據(jù),就能推論陸晏平勾結妖物,憑空污他人清白?”
江天寧的爆喝,像重錘砸在蔣盛臉上,他臉色瞬間漲成豬肝色。
隨即,
蔣盛看向江天寧的目光,猶如淬毒之刃,恨不得將對方撕成碎片。
長這么大,還是頭回被外人當眾怒吼。
而且自己還無法反駁,也無法動用武力!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但那陰狠只在眼底停留片刻,便被他強行壓下。
臉上擠出幾分虛假的歉意: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若覺得不妥,不聽便是。”
“你承認推論有誤?那就給陸氏母女道歉。”江天寧步步緊逼。
“對...道歉。”
“沒根據(jù)的事,憑什么亂說。”
附和聲此起彼伏,越來越多的學子加入聲討,要求蔣盛道歉的話語像潮水般涌來。
“陸晏平平時勤懇好學,常幫同窗,怎么可能勾結妖族。”
蔣盛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再次看向江天寧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
竟然逼他給兩個貧賤女子道歉?
在澄州城,他蔣盛做的事何時需要向人低頭?
這時,
身旁的護衛(wèi)蔣二向前跨出半步,不動聲色地擋在蔣盛身側(cè)。
同時釋放出武道氣息,朝著江天寧及其周圍學子猛壓過去。
想替主子解圍。
可剛一發(fā)力,
蔣二便感覺一股更磅礴的威壓,從江天寧身上涌來,像座無形的山當頭砸下。
他根本扛不住,條件反射般踉蹌后退,重新站回原位。
身上驚出一身冷汗:
“怎么會這樣!”
要知道,他可是六品武夫。
在澄州城,除了府中的蔣大、知府的貼身護衛(wèi)和書院那幾個老怪物,幾乎無人能敵。
如今竟被對方僅憑威壓嚇退?
蔣二滿心震驚。
這正是江天寧的【武道壓制】詞條在起作用。
【(彩)武道壓制:宿主的武道境界,永遠比對手高一個境界。】
剛才蔣二流露殺意的瞬間,江天寧體內(nèi)的先天精氣便如上次般迅速膨脹。
從小腹沿著經(jīng)脈流遍全身,化作一股磅礴力量。
讓他的武道境界,瞬間飆升至五品。
江天寧看著蔣二狼狽退開的模樣,心中冷笑。
相反,
蔣盛的眉頭擰成疙瘩。
護衛(wèi)臉上的震驚不似作偽,可眼下這么多雙眼睛盯著,根本沒機會細問。
周圍學子的怒視像針一樣扎過來,眾怒難犯。
他知道不低頭恐怕無法安然離開。
正要開口,嘴角卻突然勾起一抹陰鷙。
快得讓江天寧以為是錯覺。
下一秒,
他恭恭敬敬抱拳彎腰,對著陸縈雪母女作揖:
“剛才亂加推論,若有冒犯,還請見諒。”
話音剛落,
他從腰間解下塊成色普通的玉牌,遞向陸母:
“這是陸晏平在我這典當換錢的傳家玉佩,現(xiàn)在物歸原主。”
他指尖捏著玉牌輕輕晃動:
“權當賠罪。”
老婦人原本空洞的眼睛突然動了動,渾濁的目光死死盯住那塊玉佩。
片刻后,
喉間發(fā)出含混的氣音,半晌才擠出幾個字:
“平兒...”
“我的平兒...”
她枯瘦的手指猛地抬起,卻在半空中僵住。
眼睛驟然亮得嚇人,隨即被濃重的自責淹沒。
突然一聲凄厲的哭喊劃破人群:
“娘對不住你!”
“是娘害死了你啊!”
撕心裂肺的哭喊后,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老婦人捂著胸口彎下腰,一口暗紅的血沫噴在青石板上,瞬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