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必須圓潤
- 誰告訴他飛升不用帶錢的
- 地獄咫尺
- 2028字
- 2025-05-18 21:37:27
黑衣青年帶人離開,四周人群的議論聲慢慢大了起來。
“嚯!真給了啊,一萬仙晶啊!”
“這樹妖什么來頭?怎么會有這么多仙晶,不會是哪一界的世界之樹吧。”
“我水滸大陸有一押司,平日里貫做些江湖救急、救人水火之事,得了個諢號‘及時雨’,也是與這樹兄一般無二的黑臉。”
“先前不是說這樹妖是個邪物,元陰、元陽、獸精什么都吸嗎?莫非是為了吸那女修,才出了一萬仙晶。”
“真的假的?有沒有他聯系方式,老夫跟他談談一萬仙晶的事。”
......
林澈沒怎么理會周圍的議論,他在考慮接下來的事。
云卿欠自己這一萬仙晶,短時間內肯定是還不上,可不能讓她失聯了。
至于自己的損失,得想個辦法從這些看熱鬧的韭菜身上,搜刮回來。
敖大力這個王八蛋...
林澈捏了捏拳頭!
夜瑩躲在遠處的人群里,看著林澈毫不猶豫的付了一萬仙晶,心里震驚不已。
這樹妖為了個女人這么大方!
一看就是個好色之徒,自己是不是想個辦法把他榨干凈了。
云卿站在林澈身后,臉上盡是感激之色,只是目光里有些狐疑。
她本以為那黑衣青年離開后,面前之人會回頭,跟她提及仙晶的事,可是那人卻只是站在眼前,并未轉身。
云卿只好先開口,有些緊張道:“那個..那個師兄,我叫云卿,今日之事,多謝師兄出手相助,一萬仙晶我肯定會還的,我云卿說話算話。”
林澈聽到背后云卿出聲,臉色換了又換,心里緊了又松。
今天被逼著花了一萬仙晶,裝了個大的。
自己若是對她惡語相向,萬一死丫頭借坡下驢,直接不還給自己怎么辦。
裝都已經裝出去了,還是讓它圓潤起來的好,不要有什么瑕疵。
自己和顏悅色對她,仁至義盡。將來她要是敢不還,就別怪自己上手段了。
打定主意,林澈轉回身,一臉的云淡風輕,和煦笑道:“云卿師姐,不必太過介懷。”
說完,他又趕緊補充道:“仙晶的事以后再說,剛才沒受什么傷吧?”
“沒..我沒事..”
云卿臉頰微紅,低垂著臉,朱唇輕啟,偷偷吐口氣,心里安定下來,不復之前的緊張。
林澈想起云卿之前的冷淡模樣,估計她可能是對陌生人有些防備,糾纏多了反而不好,于是開口說道:“既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辭了,仙前班再見。”
林澈說完,就要轉身離開,割眾人韭菜之前,他還得做做準備。
云卿趕忙說道:“那個..那個我不是師姐,年紀沒有..沒有那么大。”
“云卿師妹。”林澈行了一禮。
云卿回了一禮,面上沒有半分的冷淡模樣。
“師兄真的是樹...樹...是木頭人嗎?”云卿不太好意思,稱呼救命恩人為樹妖,只好換了一種說法。
林澈看云卿的囁嚅模樣,心下覺得好玩,就開玩笑道:“不是,我是打工人,我叫林澈。”
對這個稱呼云卿有些茫然。
不過她還是有些怯生生的開口,叫了一聲:“林師兄。”
林澈看到云卿的模樣,心下有些會意。
原來喜歡這種不拘小節的灑脫人設。
今天給你種個‘心蠱’,將來要是還不上一萬仙晶,就當是彩禮了。
敖大力見人群議論紛紛,大都是在附和林澈,被他當作棋子的那名女修,也在和林澈眉來眼去。
林澈得意,他就難受。
于是他故意高聲譏諷道:“借來的仙晶而已,有什么好顯擺的,一年后要是還不上,搞不好被人拿去劈了,當棺材板用。”
敖大力說完一臉挑釁的望著林澈,想看看他挫敗的表情。
林澈已經得罪了那個黑衣少爺,以后少不了苦頭吃。
十萬仙晶的事,敖大力并不打算再往外抖落。
仙晶是好東西,誰都想要,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聽到敖大力說的話,云卿心里有些擔憂。
她一臉感激,正要開口再次向林澈承諾,自己一定會還上這一萬仙晶。
林澈卻一臉和煦的擺擺手:“云卿師妹不必如此,師兄心里自有打算。”
云卿聽完,只好咽下感激的話,把它放在心里,同時也越發覺得她的林師兄大義
林澈正在心里謀劃,如何利用這個聲勢,給自己撈好處的事。
云卿要是還不上仙晶,他得想辦法把她發展成道侶,讓她把人留下。
周圍的這些幫兇,也不能讓他們白看熱鬧,都得拿出點代價來。
錢不能白花。
聽著周圍風向轉變的議論聲,林澈故意裝出一臉悲憤的模樣。
敖大力見林澈挫敗,內心暗爽不已。
林澈挺了挺身形,顯得自己拔高幾分,站在人群中,大聲說道:“不錯,仙晶確實是從招升辦借的。”
周圍并沒有什么異動,嘩然之聲,大家都安靜吃瓜看戲。
幾百歲的老家伙了,什么風浪沒見過,要不是仙前班環境陌生,眾人早散場了,誰有功夫看一顆樹,在那張牙五爪。
“大家想必和我一樣,都被那些登記仙官,卡要過仙晶,各位想沒想過是為什么?”
林澈說完,緩緩轉頭四顧,與周圍人一一對視。
周遭全是平靜的目光,沒有任何的波瀾。
唯有一道桃花美眸,眨的晶亮,訴說著欲語還羞,信息量極大。
林澈猛的一個哆嗦,古猛的這個未亡人是幾個意思?
這個眼神,林澈倒是看懂了幾分,可這不是自己眼下需要的啊。
林澈趕忙錯過夜瑩含春的媚眼,繼續與在場其他人對視。
片刻之后,他頭皮有些發癢,不是要長腦子了,而是尬的發麻。
這跟自己預想的效果不一樣啊。
沉默...
林澈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個超短裙、黑絲襪的南國女團,在舞臺上賣力的搔首弄姿。
觀眾席上的北國大佬們,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眼神波動。
我們就靜靜的看著你。
這給林澈尷尬的腳趾頭摳地,彷佛來錯了片場,拿著春晚的臺本,站在了兒童節晚會的主持現場。
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