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晨光透過走廊窗戶，將張郎胸前的木牌照得格外醒目。

“我沒交作業“四個大字隨著他低頭的動作微微晃動，背面的“我該死“在墻上投下滑稽的陰影。

“噠、噠、噠“——高跟鞋敲擊瓷磚的聲音由遠及近。

何敏抱著一摞作業本轉過拐角，看到這副景象時腳步明顯頓了一下。

張郎立刻轉身面壁，額頭抵在冰冷的墻面上，恨不能把整張臉嵌進去。

“唉...”

何敏的嘆息輕得像片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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