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見面了,同學
- 身患絕癥學霸重生后,校草淪陷了
- 不放香菜不放蔥
- 2078字
- 2025-05-10 23:52:45
夜自修還沒開始,沈芥站在教室后門,人基本都到齊了,除了走讀生。
教室像個鴨棚,吵個不停。
學校會先安排座位,再等班主任根據實際情況調整,這倒是和上一世一樣,沒什么變化。
她平復亂竄的心臟,令她尷尬和社死的時候來了。
沈芥一坐下,教室一瞬間都安靜了,齊齊看向她。
第一名他們不好奇,好奇的是各種聯考一直蟬聯第一的人。
別再看她了,她真的恐人。
她直接趴桌子上裝睡,如坐針氈,她只想當個透明人,安安靜靜過完高中三年。
“這就是比第二名高出50分的市狀元嗎?”
“好高冷?!?
議論紛紛,但很快就各做各事。
思緒飄游,陳禹哲和她不同年級,要想當他的跟屁蟲,她得先跳級和他同個班級,但這事老師怕是不會輕易松口。
實中開學上課前三天都會進行一場摸底考試,明天全校摸底考,她借這個機會說不定能跳級,能早畢業的話她還有時間賺取化療的費用。
白血病要一直化療,一次化療就要十幾萬,還可能要移植骨髓,費用更高,她必須要賺很多很多的錢。
她立馬跑去找主任辦公室。
“主任,我有事情找您?!彼雮€身子在外,朝里面探出腦袋。
“是小狀元呀,夜自修要開始了,有什么事情嗎?”于東海笑瞇瞇的,和下午全然是兩幅面孔。
當學霸還是有好處的,高中三年老師從未對她冷過臉。
想想上一世,對她擺著臭臉發脾氣的只有父母,傷害她最深的人也是他們,離開了保護傘才知道外面根本沒下雨。
她一定要學會勇敢一點,保護自己。
沈芥走進去,輕掩上門:“我想跳級,去八年級,七年級的知識我都學完了,您要是不信,可以讓我參加高二的摸底考試檢驗一下。”
于東海半天沒出聲,半晌才道:“第一節下課再給你回復,我和其他老師商量一下。這九張卷子給你,下課后拿過來,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就行?!?
“好!那我等您的好消息?!鄙蚪娼舆^卷子,回到教室。
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學習,爭取當個省狀元,考省狀元能得到獎金高達50萬。
卷子是九個科目的小測,各個知識點結合的綜合題,卷子的題難度參差不齊。
她喜歡數學,先挑了數學做,太簡單的她直接跳過。
“又見面了,同學?!?
人影籠在卷子上擋住了光,沈芥皺了皺眉,抬頭看是早上見到的公主殿下。
他是來找樓銜月的,樓銜月就坐她鄰桌。
上一世,裴珩經常來找他這個朋友,但與她從未有交集,因為下午米葭的那聲笑,她的人生軌跡發生變化。
“嗯,有事?”
這兩人的皮相太過扎眼,不僅是教室內連窗外都有目光駐足在他們身上。
裴珩又擋在她跟前,一堆目光如機關槍一樣掃射著她,伴隨著竊竊私語。
沈芥抬頭,目光哀憐。
快點走吧,哥……
裴珩看她苦惱,又看了被跳過的題目,手指著她空掉的數學題,道:“這題你不會嗎?我可以教你?!?
沈芥:“……”
她不是這個意思??!
“沒有草稿紙嗎?”裴珩不好直接落筆,從樓銜月那里要了一本。
沈芥很少打草稿,一是窮,二是慢,打草稿的速度沒有她心算出來的快。
裴珩邊講邊寫,講得很詳細,沈芥不知道該怎么阻止他的樂于助人。
樓銜月看不下去了,拿筆戳了戳裴珩:“公主,你認識她嗎?”
裴珩恍然:“是啊,我叫裴珩,同學你呢?”
“沈芥?!彼院喴赓W。
“啊?”裴珩看看她,又看看樓銜月。
他陡然放下了筆,手摸了摸鼻子,又摸摸后腦勺,抿了抿嘴唇,難掩尷尬和慌亂。
丟大發了,知道市狀元在1班,沒想到是個女孩,還這么恰巧被他碰上了。
“你講得很好,思路是對的,是我沒想過的方法?!鄙蚪嬲f。
“真的?”裴珩重拾信心,恢復鎮定。
沈芥點頭。
上課鈴正好響起,裴珩離開。
“沈同學,能把裴珩的解題思路給我看看嗎?”樓銜月問。
“叫我沈芥就行,都是同班同學?!鄙蚪骓槺惆巡莞寮埼餁w原主。
樓銜月看了答案一陣無言。
這確實是學霸不會用的方法,用這個方法要多寫好幾個步驟,難為沈芥還找了個借口安慰他那到處開屏的兄弟。
沈芥埋頭繼續做題,一節課就把所有試卷做的七七八八,期間班主任林媛又是自我介紹又是各種發言,她都沒有抬頭。
好不容易等到下課,沈芥匆匆跑去年級主任的辦公室,于東海和林媛正在談話。
“主任,林老師,我寫完了,我只挑了難題做?!?
于東海和林媛拿著試卷對答案,于東海眼睛越來越亮。
“你假期補習了?”于東海問。
這15萬花的太值了!
“自學了?!鄙蚪婵偛荒苷f自己重生了,“那我可以參加高二年級的摸底考了嗎?”
“你先參加,成績必須全級前五名跳級的事情才能商量。”
這孩子一跳級,她就歸高二年級管了,往后她各種成績與榮譽,他這個年級主任都沾不上光,這獎金可就與他無關了。
“好?!?
……
9月2日到來,系統發來消息,提醒她按時完成任務。
沈芥帶了兩支筆和一瓶水就前往考場,昨天她上教務系統查了考場信息,上天終于眷顧了她一回,她和陳禹哲同個考場。
她坐在最后一排,鄰桌就是陳禹哲,依舊一副又冷又拽的模樣。
他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好巧?!彼芟脒@么和他打招呼,但她羞于開口。
明明他又送了藥又送她回家,不能算是陌生人了,可她就是個膽小鬼。
陳禹哲看了她幾眼,好幾次目光相接,她立馬扭開頭別開目光,有些拘謹。
陳禹哲:“……”
這人怎么回事,他又送藥又送回家的,連個姓名都不透露,還那么嚴肅,像個教導主任,可眼睛底色卻又帶著怯意。
他抓了抓頭發,有些煩躁。
想起她掉落的眼淚,她膽子那么小,又怕人,不問肯定不會說的。
“同學,又見面了,怎么,裝作不認識?”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