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華爺背在后背上,很舒心,失去父母的痛苦減輕了不少。可是,未來的我何去何從呢?
我在華爺背后可憐兮兮的,小聲嘀咕道:“華爺,華爺。以后我怎么辦啊,我沒爹,沒娘您會不會,會不會。”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小蒼澤啊,別怕,以后還有我呢。從今天往后,你就跟我一起住,跟我一起吃飯,跟我一起讀書寫字,跟我一起學(xué)習(xí)玄學(xué)道術(shù),好么?”華爺?shù)穆曇艉艽认椤?
“嗯,我以后一定聽華爺您的話,給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只要給我飯吃就行,我吃飯很少的。”聽了華爺?shù)脑捨液荛_心,我現(xiàn)在唯一的依靠,就是眼前的華爺了。
雖然見面的時間還不到一天,但是莫名的歸屬感,安全感,就像父親一樣。
眼前的這個華爺,一定就是老爸講的故事里神秘華爺!
我被華爺背著,緩步走在山間的路上,華爺沒有用趕往村子時候的那個秘術(shù)。只是緩步慢行,悠然自得。
“小蒼澤,要不要我給你講故事啊?”華爺邊走邊說道。
“什么故事啊?”
“你出生時候的故事。”
“華爺,可是,我聽我爹講過了。說你是救了爹娘和我的大恩人!斬妖除魔,可厲害了!”
“哦?那你想知道當(dāng)初為什么有那么多鬼怪,要害你,而不去害村子里的其他人么?”
“不知道。”
“那我就給你講講好了。”
于是華爺便給我講起了來龍去脈。
“小蒼澤,你的體質(zhì)是世間罕見的陽煞罡體,無時無刻的都在聚集陽氣。”
“華爺!華爺!什么是陽氣啊?”我打斷道。
“想知道么?”
“嗯。”
“那就拜我為師吧!”
“華爺,什么叫拜你為師啊?”我傻呆呆的問道。
“意思就是,讓我做你的師傅,從今往后教你道術(shù)。”
“好啊好啊好啊!那以后我就叫華爺師父了!”
“不行,先不能稱我為師傅。”華爺拒絕了,我很不理解。
擔(dān)心的說道:“為什么?”生怕華爺把我丟在這荒山野嶺。
“我所屬的門派是陽武門,有規(guī)矩,沒有舉行入門大會,就不是師徒關(guān)系,便不能稱呼我為師傅,尤其是我們山字一脈的傳承,更是不得馬虎!”
我頭暈?zāi)垦#韭牪欢鞍。渴裁词玛栁溟T,什么是山字脈啊?”
大山里的孩子,還正處于動亂的年代,根本就沒上學(xué),根本不會讀書寫字。
我問的問題都是玄學(xué)領(lǐng)域中,一加一等級的問題,一路上華爺不斷給我解釋著。
玄學(xué),一共分為五脈。
山醫(yī)命相卜,稱為玄學(xué)五術(shù)。
卜字脈,卜算未來之事,看破天地之間。
命字脈,算人之前世今生。
命卜二脈,古代各種軍事家,戰(zhàn)爭家,多為道家命卜二脈中人。
相字脈,相面,相骨,相人,相山,相風(fēng)水!道家陣法主要傳承。
醫(yī)字脈,救人治病,大能者能治國運,治龍脈。
山字脈,最容易被誤解為神棍,迷信的一脈。真正的山字脈傳承者,一般不可能出現(xiàn)在普通人面前,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山字脈主要修身,養(yǎng)性,求長生,最終目的是成仙得道。
華爺就是陽武門山字脈的傳承者。
華爺講解完畢之后我依舊一頭霧水,不斷的詢問著。
華爺無語了,憤怒道:“臭小子,你聽著就行了,老子背著你,還要給你講課,累死了!”
我被華爺這一下嚇到了,原本溫柔和藹的華爺形象,全都崩塌了。
只好可憐兮兮的答應(yīng)道:“嗯。”
“接著給你講當(dāng)年為什么你被鬼盯上的原因吧。”
我不敢回答,只是低聲答應(yīng)道。
“當(dāng)年,你是陽煞罡體。出生的瞬間吸走了整個里良村的所有陽氣,可是要是吸走普通地方方圓幾百米的陽氣,一定會爆體而亡的,你的出生仿佛是天意。”
說著華爺停下了腳步,抬頭仰望蔚藍的天空,嘆了口氣“唉!”然后接著說道:“打小日本的時候,里良村附近死過太多人了,聚集陰氣,成了人造的聚陰地,陽氣稀薄,你出生又趕上農(nóng)歷七月十五,鬼門大開之際。陽氣更加稀薄,你吸收的陽氣正好。所以你活下來了,總而言之,你的體質(zhì)是上天賜給我們陽武門的!同樣這樣的身體其他的邪修也很渴望。”
說到這里,華爺感嘆一聲“哎!世事無常啊!當(dāng)初你出生的時候,我就想帶走你的可惜你父母不同意啊,我跟你爹娘,約定好七年之后來接你。可惜。”
“可惜什么啊。”
“可惜,七年之后,我再來的時候,竟然出了這么大的亂子,被很多高手攔住了,趕到的時候沒想到。”
我聽了也沒話說,華爺帶著趕到村子的時候,一切都完了。
我心里有個疑問“華爺,他們目的是我為什么要抓我爸媽?”
華爺被我問住了,思考了一下,說道:“不是為了你,是為了你的村子。”其實這里華爺是有所隱瞞的。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就是,小蒼澤沒事。此乃天佑我陽武門啊!天佑我陽武門!哈哈哈!”華爺說著便放聲大笑起來,結(jié)束了一個話題。
我正聽得滿頭霧水華爺這幾聲大笑又給我嚇了一跳,但我又不敢作聲。
華爺笑完之后精神大振,給我講了天南海北的各種鬼故事。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華爺給我講著故事,講著講著,我就趴在華爺背后睡著了。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一張床上的。
我急忙坐起來,打量著我所在的屋子。
整個屋子,一張大雙人床就占了一半的位置。
我看了看大床,我身邊是身著藍黑色中山裝的華爺,看見是華爺我就松了口氣,失去家人,沒有依靠的感覺,我不想再體會了。
此時華爺已經(jīng)睡的死死的了,鼾聲震天。
雙人床很柔軟,我從來沒有躺過這么軟的床,感覺很新鮮,很舒服。
我坐起來好像驚擾到了華爺,華爺翻身轉(zhuǎn)向我,然后張開了眼睛:“臭小子,快睡覺,天還沒亮呢,又是白天再問我,打了好幾天的仗,真是累死老子了!”
我轉(zhuǎn)頭看向窗戶,外面是一片漆黑,連路燈都沒有。估計已經(jīng)到鄉(xiāng)廠或者是華爺?shù)募依锪恕?
然后又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又響起了鼾聲。
我胳膊大腿都很酸,倒頭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