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司馬玥華
- 穿越大周,臥底無間道
- 弦歌
- 2387字
- 2025-05-07 20:20:26
秦玄剛踏上岸,司馬玥華就氣勢洶洶地迎了上來。她的臉頰因為生氣而微微泛紅,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一副要找秦玄算賬的模樣。
安馬玥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zhàn)。這位縣主身份尊貴,要是當場發(fā)難,秦捕頭連躲都不能躲,豈不是要吃大虧?她的手不自覺地按在了劍柄上,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fā)生的沖突。
就在司馬玥華舉手欲指著秦玄理論時,秦玄忽然開口:“知道那瓶酒最后進了誰的肚子嗎?”他的語氣平靜中帶著幾分神秘。
“誰?”司馬玥華一愣,眼中的怒意瞬間被好奇取代。她微微歪著頭,像個等待故事的孩子。
“幽蘭閣案子的兇手,就是殺害秋簫的那個人。”秦玄說完,從容地繞過她,朝永安侯走去。他的背影挺拔,步伐沉穩(wěn),絲毫不見慌亂。
“什么?”司馬玥華呆在原地,一時忘了發(fā)作。她的眼中閃過驚訝、困惑和更多的好奇。
安馬玥暗暗佩服,秦捕頭這一手玩得漂亮,三言兩語就化解了危機。就算是公主來了,在秦捕頭面前怕是也討不到便宜。她松開按在劍柄上的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秦玄和孫縣令來到彩棚前,向永安侯行禮。陽光透過彩棚的縫隙灑落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今日相遇也是緣分。”永安侯笑著吩咐侍女上酒,他的面容和善,舉止優(yōu)雅,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物,“你們畫舫上還有客人,喝完酒就回去吧。”
說著又朝發(fā)愣的司馬玥華招手。侍女們端著酒水點心上前,銀器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
孫縣令二人謝過賞酒,在一旁坐下。秦玄暗道這位侯爺性情不錯,待人寬厚,顯是個明事理的。難怪能在朝中站穩(wěn)腳跟,深得圣心。
“秦捕頭怎么得罪我家縣主了?”永安侯拉著司馬玥華坐下,含笑問道。他的語氣輕松,顯然并不是真的追究。
不等秦玄答話,司馬玥華已經(jīng)搶著告狀:“爹爹,他搶了我的酒!還說給了兇手喝!”她說話時還瞪了秦玄一眼,那模樣既生氣又委屈。
這丫頭說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些眷屬家人更是嚇得面無人色,有人甚至不自覺地后退了半步。就連一向沉穩(wěn)的司鴻軒也是神色大變,手中的茶盞微微顫抖。
“有趣,當真有趣。”永安侯輕輕搖著頭,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如炬地盯著秦玄,“我說秦捕頭和孫縣令怎么有閑情逸致在月湖泛舟,原來是已經(jīng)找到兇手了。”
秦玄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特別是東陽縣主那雙明亮的眼睛,仿佛要將他看穿。
秦玄連忙起身,拱手道:“侯爺明鑒,案子確實已經(jīng)到了收網(wǎng)的時候。”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若一切順利,后日清晨就能將兇犯押解到侯爺面前。”
“好!”永安侯眼中精光一閃,聲音中帶著幾分贊賞,“本侯果然沒看錯人。”
秦玄見侯爺心情不錯,趕緊指了指畫舫上的眾人:“只是這些人馬上就要面臨大戰(zhàn),讓他們放松放松也是應該的。”
“一張一弛,確實如此。”永安侯點頭贊許,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短短幾日就能破案,秦捕頭當真是能干。”
“侯爺過獎了。”秦玄謙虛道,“案情還沒完全理清,不過既然已經(jīng)鎖定了主犯,其他細節(jié)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說得對,不過此去兇險,你要多加小心。”永安侯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秦玄能感覺到侯爺話中的關切,“多謝侯爺關心,不過明日的行動,屬下并不會參與。”他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就我這三腳貓功夫,去了也是添亂。我打算去戶部查查柳覺文的卷宗,或許能發(fā)現(xiàn)些線索。”
“如此最好。”永安侯滿意地點頭,“你確實不適合參與抓捕。好了,喝完酒就去玩吧,愿你們旗開得勝。”
就在秦玄準備告退時,他注意到東陽縣主輕輕拉了拉侯爺?shù)囊滦洹D莻€動作很小,但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對了。”永安侯笑道,“咱閨女的佳釀,你可不能白拿。破案之后,得好好回禮才是。”
“一定讓縣主滿意。”秦玄無奈應下,心中暗自盤算著該準備什么禮物。
總算應付過去了,秦玄和孫縣令一起離開畫舫,沿著湖岸往回走。微風吹拂,帶來陣陣花香,但此時的他已經(jīng)無心欣賞這美景。
“你這混賬!”孫縣令壓低聲音道,“居然敢說后天就能抓到兇手?是不是被侯爺嚇傻了?”
話說到一半,孫縣令突然停下腳步,一臉震驚地看著秦玄:“等等......你今天是故意來見侯爺?shù)模侩y道你真的......這案子你真有眉目了?”
“大人果然聰明。”秦玄拉著他繼續(xù)往前走,生怕被人聽到他們的對話,“本想瞞著您,怕您露餡。”
“少來這套!”孫縣令哭笑不得。
臨上船前,秦玄回頭看了眼。永安侯一家還在草地上游玩,柳月娘正癡癡地望著天空中的風箏,裙裾被微風吹起,如同一朵輕盈的云。那個畫面讓他想起了什么,但又說不上來。
安馬玥聽了秦玄的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于是跑去問孫縣令。
孫縣令搖頭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深意,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在他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秦捕頭這個人,你是真不了解。”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感慨,“雖說我們只破了一個案子,但這人辦案的手段,我卻是看得透徹。”
安馬玥不解地看著他,眉頭微蹙。她站在那里,陽光照在她的側臉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輪廓。
“破案之初,他就像是在抽絲剝繭,慢條斯理地把每一個細節(jié)都捋順。”孫縣令的目光投向遠處,仿佛在回憶什么,“那些在我們眼里不值一提的東西,哪怕是一片紙屑,一個腳印,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說到這里,他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手指停下了敲擊的動作。“等到案子查到一半,你就會發(fā)現(xiàn)看不懂他在做什么了。他的行動會變得毫無章法,讓人摸不著頭腦。”
“但我告訴你,”孫縣令忽然壓低了聲音,身子微微前傾,“這恰恰說明他已經(jīng)在心里有了眉目。案犯是如何作案的,用了什么手段,甚至連犯人此刻的心理狀態(tài),都已經(jīng)被他猜了個七七八八。”
安馬玥聽得入神,不由得點了點頭。她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最厲害的是他收網(wǎng)的時候,”孫縣令繼續(xù)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贊嘆,“從不會等到所有證據(jù)都齊全了才動手。一旦他出手,就如同雷霆萬鈞,讓犯人措手不及。這小子最擅長的就是打蛇打七寸,一擊必中。”
安馬玥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可現(xiàn)在這案子,連個頭緒都沒有啊。”
“這就是秦玄的厲害之處,”孫縣令意味深長地說,嘴角掛著神秘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