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憑你也敢來挑戰我?
- 向女帝獻上忠誠吧!
- 一十距離
- 2220字
- 2025-05-07 20:18:17
“這...這怎么可能?”司玉蘭喃喃自語,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錢望也是一臉震驚,她從未見過大哥出手如此凌厲。那招式之間蘊含的力道,已經遠遠超出了普通武者的范疇。
“你...你耍詐!”衛元遠掙扎著想要起身,嘴角溢出鮮血。
錢明遠一腳踩在他胸口,淡淡道:“躺好?!?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衛元遠渾身一顫。他從錢明遠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令人心悸的冷意。
“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衛元遠色厲內荏地喊道,“他可是朝廷重臣!”
錢明遠不語,只是緩緩抬起腳,然后重重踩在他的手掌上。
“咔嚓!”
骨裂聲中,衛元遠發出凄厲的慘叫。那聲音在院中回蕩,驚起了樹上的飛鳥。
錢明遠從懷中取出一枚銀色腰牌,在他面前晃了晃。腰牌上“皇家供奉”四個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刺痛了衛元遠的雙眼。
“現在,你可以回去告狀了?!卞X明遠的聲音依舊平靜,“不過在此之前,你最好想清楚,瞧瞧這令牌的重量,看看這力道如何?!?
他頓了頓,繼續道:“還有,你兄長因為上書告發我,已經被禁足了?!?
“所以...”錢明遠收起腰牌,居高臨下地看著衛元遠,“憑你也敢來挑戰我?”
這句話仿佛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衛元遠雙目圓睜,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院中的陽光依舊明媚,樹影婆娑。錢明遠轉身看向司玉蘭和錢望,臉上的冷意消散,露出了往日那般溫和的笑容。
“都過去了?!彼p聲說道。
司玉蘭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吩咐下人們處理現場。錢望則是怔怔地看著大哥,似乎對眼前這個陌生而強大的身影有些不適應。
錢明遠看著妹妹的表情,心中泛起一絲苦澀。
老管事顫巍巍地走上前,眼中含著淚水:“大人,您...您沒事吧?那人說您已被下獄,我們都...”
“陛下待我如何,還輪不到外人妄加揣測。”錢明遠打斷他的話,語氣緩和了些。
他簡略說明了宮中發生的事,著重提到女帝留他用膳,以及獲賜供奉的經過。說到這里,他注意到府中眾人的表情由憂轉喜。
“恭喜郎君!”老管事激動得聲音都在發顫,“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其他下人也紛紛附和,七嘴八舌地道賀。錢明遠抬手示意他們安靜:“行了,都散了吧。把這里收拾干凈,另外派人去接陳錚?!?
轉身時,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司玉蘭身上?!按罄绅I了吧?”司玉蘭溫婉一笑,聲音輕柔,“我這就去準備飯食?!闭f完便轉身準備去了。
回到房中,錢明遠躺在床上,思緒紛亂。窗外傳來下人收拾庭院的聲響,偶爾夾雜著幾聲壓低的議論。
女帝雖給他供奉之職,但這不過是暫時的緩兵之計。那雙鳳眸中深藏的心思,他還看不透。至于魏文達,今日之事無疑結下死仇,日后必有麻煩。
更令他頭疼的是司馬德一案。半年之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沒有確鑿的線索,想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查明真相,談何容易?
“不過,今日那股霞光...”錢明遠抬起右手,回想與衛元遠對拳時的情形。對方重傷,自己卻只是皮外傷,這《天龍圖》當真玄妙。
錢明遠起身,準備去找錢匣。馮謙那邊的事還沒完,這筆錢必須盡快上交。
他打開箱子,瞳孔驟然收縮:“錢...不見了?”
箱子里空空如也,哪還有半點錢匣的影子?錢明遠仔細回想,早上出門時錢匣明明還在這里。難道是趁他不在時,有人進過房間?
“來人!”他沉聲喝道。
老管事聞聲匆匆趕來:“郎君有何吩咐?”
“今日我不在府中時,可有人進過我的房間?”
老管事思索片刻,搖頭道:“沒有啊。府中下人都知道規矩,沒有吩咐,誰也不敢擅入郎君房間?!?
錢明遠眉頭緊鎖。若說是外人所為,方才衛元遠鬧事時,府中戒備森嚴,外人根本無法潛入。若說是府中之人...
“把府中所有人都叫來。”他沉聲道,“一個不落。”
很快,府中上下幾十號人都聚集在院中。錢明遠目光如電,一一掃過眾人面龐:“我房中錢匣里面的錢不見了,你們可知去向?”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搖頭。有幾個膽小的丫鬟已經開始抽泣。
“郎君,”老管事上前一步,“要不要報官?”
錢明遠擺擺手:“先不必?!彼D向司玉蘭,“姨娘可曾見過?”
司玉蘭神色如常:“妾身不曾進過大郎房間,如何知曉錢匣去向?”
錢匣子里的東西不多,幾張銀票、一張地契,還有些零散銀兩和首飾靜靜躺在那里。陽光透過窗欞斜斜照進來,在這些財物上鍍上一層淡金色的光暈。
錢明遠蹙眉凝視,眼中閃過一絲困惑。這些東西放在尋常人家,已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板X去哪了?”他喃喃自語,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
記憶中,這一年來他雖不敢大肆搜刮,但明里暗里收的好處也不少。那些商賈為求平安,塞來的銀票;那些同僚為求照應,送來的珠寶;還有那些百姓為求通融,奉上的禮物......可這些財物如今卻不見蹤影。
他揉了揉太陽穴,試圖搜尋更多記憶碎片??上Т┰饺?,原主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就像一團浸了水的宣紙,只剩下模糊的輪廓。
“也許是今天衛元遠的手下偷走的......”錢明遠苦笑,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樹上。
錢明遠收斂心神,若無其事地問道:“小荷,你可知道我前些日子可曾取過錢?”
小荷恭敬答道:“奴婢不知,大爺向來不讓下人經手錢財?!?
錢明遠點點頭,又問:“那我最近可有什么異常舉動?”
“這......”小荷遲疑片刻,“大爺前些日子常往城東那邊去,每次都是深夜才回。”
城東?錢明遠眉頭微皺。那邊多是些青樓勾欄,莫非錢都花在那些地方了?
“或許這些錢都花到這兒了,誰叫自己突然失去記憶了呢,算了不去想這些了?!彼底运尖狻?
錢明遠做到床上,開始盤膝調息。方才運功時經脈受創,隱隱作痛。陳公公說得對,第一次難免不適,多練幾次就好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微風拂過窗紗的聲響。錢明遠閉目凝神,感受著體內真氣的流動。忽然,一陣劇痛襲來,他悶哼一聲,額頭滲出冷汗。
“該死的......”他咬牙忍住痛楚,“這功法果然不好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