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秀才公開口
- 流放傻妃殺瘋了:空間在手仇家跪著求
- 清歡歡
- 2263字
- 2025-05-07 20:19:28
“呵,母子情深?”一位官兵上前來譏諷道,此人正是陳縣尉。他手中的皮鞭在陽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既然這么有愛,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話音未落,皮鞭已經高高揚起。
沈長菱站在人群中,看著這一幕,她的目光緊緊盯著陳縣尉手中的鞭子,身體微微前傾,似乎隨時準備沖出去。
“陳縣尉!”族長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他那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懇求,“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還請高抬貴手。我沈氏一族世代耕讀,從未做過違法亂紀之事...”
“情分?”陳縣尉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仰頭大笑起來,“就憑你們這群賤民,也配和本官談情分?”
沈豐德上前一步:“陳大人,上月在府衙時曾與大人共進晚膳,還請看在那頓飯的份上...”
“哦?秀才公開口了?”陳縣尉眼中閃過一絲陰毒,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容,“也罷,我就給你這個面子。”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鞭子已朝著沈豐德抽去。鞭影在空中劃出一道刺目的弧線。
“伯父!”沈長菱瞳孔驟縮,心臟仿佛被人狠狠攥住。
千鈞一發之際,她猛地沖上前,一把奪過鞭子。動作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她的身影。
陳縣尉還未反應過來,就見眼前的姑娘露出一個看似天真無邪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傻氣,卻讓他莫名感到一絲寒意。
緊接著,一股大力襲來。
“砰!”
陳縣尉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昏死過去。他的身體在地上滑行了好幾米,激起一片塵土。
現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沈長菱也愣住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沒想到自己的力氣會這么大。這種力量來得突然,卻讓她感到莫名的熟悉。
“快!通知兄弟們裝好東西回縣城!”剩下的官兵終于回過神來,慌亂中大聲呼喊。
“把這些人都押起來!”
“特別是那個傷人的丫頭,給我看緊了!”
沈長菱被押在隊伍中,趁著混亂,她悄悄施展幻身術溜進了裝滿財物的馬車。
重新回到隊伍時,沈長河已經急得滿頭大汗。他的衣襟都被汗水浸濕了,眼睛紅紅的,像是要哭出來。
“姐!”他緊緊抓住沈長菱的手,聲音帶著顫抖。
沈長菱笑了笑,一把將弟弟背起:“別怕,有姐在。”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進了大牢,族人們才敢放聲痛哭。昏暗的牢房里回蕩著壓抑的啜泣聲,混合著鐵鏈的碰撞聲,顯得格外凄涼。
“阿菱,你這力氣...”沈豐年疑惑地看向女兒,欲言又止。
林月得意地揚起下巴:“這是我家祖傳的,傳女不傳男!”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
沈長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了然。原來如此,這就是她突然擁有這些能力的原因。
入夜,確認所有人都睡熟后,沈長菱悄悄起身,開展靈識外放。外面傳來幾個獄卒交談的聲音。
“那新來的縣令可真是個色胚,把正妻留在老家照顧公婆,自己倒是上任不到一個月就納了兩房小妾。”
“可不是嘛,”另一個獄卒壓低聲音,“聽說其中一位就是陳縣尉的姐姐,那女人可真會來事兒,三兩句話就能把縣令哄得團團轉。”
“整日里'心肝寶貝'地叫著,”第一個獄卒做出夸張的表情,“另一位小妾都被她壓得抬不起頭來了。”
沈長菱閉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陳氏在后院里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有了這層關系,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陳勇自然也就水漲船高。
原本的縣尉被架空,只剩一個空殼子的名頭。陳勇倒是得意,直接被安排進了衙門。這廝平日里就帶著一群狗腿子在街上橫行霸道,見誰都要收“辛苦費”。
“怪不得這次會親自跑到芙蓉村來,”沈長菱眼中閃過一絲譏諷,“原來是看上了抄家的油水。”
現在好了,被打得半死不活地抬回府衙,第一時間就去找他姐姐告狀。沈長菱能想象到那副場景:陳氏肯定是哭哭啼啼地在縣令面前訴苦,說弟弟被欺負了。
牢房里一片昏暗,只有月光透過鐵窗灑落進來。沈長菱調整了一下姿勢,將靈識如絲如縷般延展開來。很快,她的感知就覆蓋了整個府衙。
書房內,陳勇正站在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面前。那男人正是縣令,此時他的臉色難看至極,額頭上青筋暴起。
“你這個蠢貨!”縣令氣得直跺腳,“看在你姐的情分上,特意把這么肥的一塊肉給你,你倒好,不但把東西弄丟了,現在還想去牢里鬧事?”
陳勇臉色蒼白,身上還纏著繃帶。他聲音虛弱地辯解道:“姐夫,你想想,那些沈家人都成了階下囚了,還敢對我下這么重的手,這不是沒把你放在眼里嗎?”
“放屁!”縣令一拍桌子,茶盞震得叮當作響,“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那些金銀字畫!后天我就要去見上峰,這些孝敬的東西要是拿不出來,你讓我怎么交代?”
陳勇撇了撇嘴,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平常我收的銀子不都給你了嗎?實在不行,你先拿私房錢頂上,回頭我再想辦法補上。”
“你以為當官是那么好當的?”縣令的綠豆小眼瞪得溜圓,“上上下下都要打點,我哪還有一毛錢?這次要是交不了差,你姐姐的位置也保不住!”
陳勇眼珠一轉,湊近了幾步:“要不然......”他壓低聲音,“就說沈家人把東西藏了起來,咱們讓獄卒好好收拾他們一頓。等明天大庭廣眾之下,讓他們帶著傷上路,知府那邊也好交代。”
沈長菱聽得一陣冷笑。這兩個狗東西,一個比一個陰險。要不是她及時出手,只怕沈家人早就被他們害死了。
她悄無聲息地潛入書房,找到了縣令藏私房錢的地方。博古架上的一個花瓶看起來普普通通,但轉動后,地板下竟露出一個暗格。
正要動手,卻聽到縣令匆匆返回的腳步聲。她迅速退到一旁,看著縣令慌張地檢查暗格里的銀票和賬本。
確認無誤后,縣令才松了口氣,重新鎖好門離開。沈長菱勾了勾唇角,輕松地打開暗格,將里面的東西一掃而空。
隨后,她又光顧了兩位小妾的房間。陳氏房中擺設奢華,光是首飾盒就有一柜子。另一位小妾的房間就簡陋得多,但床頭藏著一個小匣子,里面裝著幾張地契。
府衙庫房的門鎖形同虛設,她輕而易舉就進去了。庫房里堆滿了各種貴重物品,想必都是這些年搜刮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