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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試探

“等等!”沈明文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究竟是如何進來的?守夜的兵士呢?”

“下次告訴你。”沈長菱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夜色中。她循著靈識的指引,無聲地跟上了柳云山的腳步。

夜色漸深,月亮躲進了云層。柳云山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他的身法很好,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這讓沈長菱心生疑惑——一個普通士兵,怎么會有這樣的身手?

她放輕腳步,跟著柳云山穿過幾條小巷,最終來到一處偏僻的院落。院中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是經(jīng)寒。

“錢湊夠了嗎?”柳云山開門見山地問,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耐煩。

“沒有。”經(jīng)寒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沒湊齊你來干嘛?”柳云山眼中閃過一絲不耐,語氣中帶著幾分咄咄逼人。

沈長菱注意到經(jīng)寒的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顯然他也察覺到了什么。只見經(jīng)寒試探著問,“拐子死了,你不想回去瞧瞧嗎?”

“死就死了唄。”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接撕開了所有偽裝。沈長菱看到經(jīng)寒的表情瞬間凝固,眼中閃過震驚和憤怒。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我真沒料到分開才三年,你的想法完全變了。”經(jīng)寒的聲音里帶著深深的失望,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痛心。

沈長菱握緊了手中的玄索,她能感覺到,一場惡戰(zhàn)即將爆發(fā)。果然,當柳云山準備對經(jīng)寒下殺手時,她毫不猶豫地出手。

“嗖——”樹枝破空而去,劃破夜色的寂靜。

柳云山躲開的瞬間,沈長菱已經(jīng)從樹上躍下。月光下,她的玄索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弧線,如同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

柳云山的身手確實了得,他的動作快若閃電,招式狠辣。但沈長菱絲毫不懼,反而越戰(zhàn)越勇。她的玄索時而如鞭,抽打得空氣發(fā)出尖嘯;時而如棍,直取對方要害。

戰(zhàn)斗瞬間白熱化。沈長菱的玄索與柳云山的軟劍在空中交織出道道寒光。樹葉在兩人的氣勁下紛紛揚揚,折斷的枝條四處飛濺。他們的身影在林間快速移動,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陣氣浪。

月光下,沈長菱的眼神越發(fā)銳利。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到這么強的對手了。對方的每一招都暗藏殺機,稍有不慎就會命喪當場。但這反而激起了她的戰(zhàn)意。

玄索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變化莫測。忽而如蛟龍出海,直取咽喉;忽而如靈蛇纏繞,封鎖退路。她的招式看似凌亂,實則暗含玄機,每一擊都直指要害。

突然,柳云山改變戰(zhàn)術(shù),放棄軟劍轉(zhuǎn)而使用掌法。這變化來得突然,卻又在情理之中。

“轟!”

兩股真氣相撞,氣浪翻涌。落葉被卷起又落下,樹枝劇烈搖晃。沈長菱與對方各自后退,但她的眼中卻閃過一絲驚訝。

這掌法......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當時正在柳嬤嬤交戰(zhàn),柳嬤嬤不敵撒下藥粉后,突然出現(xiàn)一個高手與她對了一掌,把柳嬤嬤救走了。沒想到,竟會在這里重逢。

“是你!”兩人同時說話,聲音里都帶著震驚。

原來一切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對方假扮柳云山潛入青龍衛(wèi),目的顯然不單純。沈長菱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手中的玄索一抖,化作鐵棍。

“你必死。”她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這一次,她絕不會讓對方有機會逃走。夜色中,兩道身影再次激烈碰撞。玄索與掌風交織,在月光下演繹著一場生死之戰(zhàn)。

沈長菱的招式越發(fā)凌厲,每一擊都蘊含著必殺的決心。她的眼神如刀,緊緊鎖定著對手的一舉一動。柳云山的掌法詭異莫測,帶著一股陰寒之氣。

兩人的戰(zhàn)斗范圍越來越大,從林間延伸到了空地。月光下,玄索的寒光與掌風的勁氣交織成一片死亡之網(wǎng)。每一次碰撞都可能是致命一擊。

突然,沈長菱抓住一個破綻。她的玄索如閃電般直取對方心口。柳云山倉促應(yīng)對,雖然避開要害,但還是被玄索擦中肩膀。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柳云山重重摔在地上,雙腿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著。他張著嘴,連慘叫聲都發(fā)不出,只能發(fā)出“嗬嗬”的喘息聲。

沈長菱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蜷縮的人影,月光為她的側(cè)臉鍍上一層冷冽的銀邊。

沈長菱蹲下身,仔細打量著他的臉。下巴上的疤痕猙獰扭曲,眉眼間的神態(tài)陰鷙狠戾,和經(jīng)寒描述的一模一樣。

她皺了皺眉,突然伸手扯住他的頭發(fā),用力一拽。

“啊!”柳云山終于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沈長菱仔細檢查著他的頭皮,手指在發(fā)根處摸索。隨后,她又粗暴地掰開他的嘴巴,借著月光查看。毫無偽裝的痕跡,也沒有藏毒的跡象。

“有意思。”她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轉(zhuǎn)頭看向靠在樹上的經(jīng)寒,沈長菱快步走了過去。經(jīng)寒已經(jīng)完全陷入昏迷,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冷汗。

“喂,別死了。”她拍了拍經(jīng)寒的臉,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切。

經(jīng)寒勉強睜開眼,目光渙散。“你...沒事...就好...”他的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

沈長菱看著再次昏迷的經(jīng)寒,眼中閃過一絲復雜。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確認呼吸平穩(wěn)后,才稍稍放心。

夜色漸深,沈長菱動作麻利地處理著現(xiàn)場。她先是將經(jīng)寒小心翼翼地抱上馬車,然后又拖著柳云山扔了上去。

馬蹄聲在夜色中漸行漸遠,向著西陵縣的方向疾馳而去。

路上,沈長菱時不時回頭查看兩人的狀況。經(jīng)寒的呼吸雖然微弱,但還算平穩(wěn)。柳云山則因為疼痛,時不時發(fā)出幾聲呻吟。

幾天后,寒陵。

改造后的聚賢樓現(xiàn)更為芳華閣,后院里,馬車緩緩停下。院子里的花香四溢,各色花朵在陽光下綻放,煞是好看。

“東家!”李福生快步迎了上來,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他的目光在馬車上掃過,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沈長菱跳下馬車,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找人把車里的兩個人抬到客房去,再把花給搬下來。”她的語氣平淡,仿佛只是在吩咐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看著被抬下來的兩個傷員,李福生欲言又止。他的目光在柳云山扭曲的雙腿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看經(jīng)寒蒼白的臉色。

“這位要請大夫看看。”沈長菱指了指經(jīng)寒,然后又看向柳云山,“那位...活著就行。”

李福生連連點頭,轉(zhuǎn)身去安排。他對沈長菱的吩咐從不過問,這是他能在芳華閣站穩(wěn)腳跟的關(guān)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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