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帝王玉龍劍
- 攤牌了,本太子是曠世奇才
- 神羅地鳴
- 2237字
- 2025-05-07 19:34:18
寧遠眉頭一皺,看了眼身下的美人兒。
柳盈盈趁機掙脫開來,整理著凌亂的衣裳,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王公公親自來請,看來父皇是真急了。”寧遠一邊整理衣衫,一邊暗自思忖。
劉三福引著寧遠穿過重重宮闕,月色下的琉璃瓦閃爍著幽幽光芒。
龍書閣內,寧天策負手而立,背影透著幾分威嚴。
“混賬東西!”寧天策轉身便是一頓訓斥,“你可知今日一時意氣,給朝廷惹了多大麻煩?”
寧遠心中暗笑。這老狐貍,明明心里高興得很,還要裝作生氣的樣子。
今日那南楚使者挑釁在先,自己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父皇,兒臣此舉,不過是順了您的心意罷了。”寧遠不卑不亢地說道。
“哦?此話怎講?”寧天策眼中精光一閃。
寧遠緩緩道來:“三年前,父皇不顧群臣反對,出兵南楚,為的就是東陵城。可惜朝中諸公怯戰,使得三十萬大軍功虧一簣。”
說到這里,他停頓片刻,觀察著寧天策的表情。見父皇面色未變,這才繼續道:“如今兒臣應下文斗之約,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拿下東陵城,這不正合父皇心意?”
寧天策踱步到窗前,月光灑在他略顯疲憊的面容上:“那青松城呢?那等貧瘠之地,你為何也要?”
“為了北魏江山社稷。”
寧遠侃侃而談:“青松城雖貧瘠,但地勢險要。若與青龍嶺連成一線,便可死死鎖住南楚。若再得東陵城,形成了品字形布局,前進能打能沖,后退有靠有依。”
寧天策轉過身來,目光如炬:“這些年裝傻,可是有意為之?”
“是。”寧遠干脆承認。反正寧天策都給了臺階,他何必再遮遮掩掩。
龍書閣內一時寂靜,只有檐下風鈴偶爾發出清脆的響聲。
“接下來三天后的文斗,你有幾分把握?”寧天策忽然問道。
“若說十成把握,父皇信否?”
“朕信。”寧天策斬釘截鐵道。
寧遠心中一暖。這個便宜老爹,終究還是相信自己的。
“不過......”寧天策話鋒一轉,臉上浮現出幾分惱怒,“你小子也太不像話了。這等緊要關頭,還有心思......”
寧遠連忙打斷:“父皇,這不正說明兒臣胸有成竹嗎?若真沒把握,哪還有這閑心?”
寧天策被他這厚顏無恥的話噎了一下,隨即失笑搖頭:“你小子,倒是會狡辯。”
“父皇英明。”寧遠笑嘻嘻地說,“兒臣這就回府準備,定不負父皇所托。”
寧天策看著眼前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眉頭緊皺得幾乎要打結。
他轉身走向書架,從暗格中取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寶劍。
劍鞘上鑲嵌著珍珠寶石,劍柄處盤龍紋路栩栩如生。
寧天策手指輕撫劍身,目光中閃過一絲不舍,隨后毫不猶豫地將劍拋給寧遠。
“拿著。”
寧遠伸手接住,整個人卻愣在原地。
這可是帝王玉龍劍,北魏開國皇帝的佩劍,與玉璽同為歷代帝王傳承之物。
劍身上的龍紋在燭光下若隱若現,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父皇平日最是愛惜這把劍,今日竟肯借與自己?寧遠心中五味雜陳,既有驚喜,又有疑惑。
“父皇這是在擔心兒子?”寧遠笑著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
公卿百官與諸將軍,沒有人愿意支持他。
今日在演武場上大展身手,文武百官大為驚詫,還把文華殿的趙廉正氣得吐血。
三位皇兄怕是不會善罷甘休。有了這帝王玉龍劍,便如有天子相隨,無人敢輕舉妄動。
“擔心你?”寧天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滾!”
“遵旨!”寧遠拿著劍,轉身離去。
回到東宮后,寧遠又是一番折騰。府中歌舞升平,觥籌交錯,直到東方泛白才散場。
第二天中午,他才從溫柔鄉中醒來。
身邊的柳盈盈還在沉睡,眉頭緊鎖,想必夢中也在記恨自己昨晚的放縱。
寧遠揉了揉太陽穴,宿醉的感覺并不好受。
“來人,準備膳食。”他掀開錦被,隨意披上一件外衫。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府中的寧靜。
寧遠剛準備用膳,就聽到這聲呼喊。
他推門而出,就見韓鐵虎一個踉蹌摔在地上,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往下滾。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寧遠一腳踢在韓鐵虎身上,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回稟殿下,南楚司馬家家主司馬峰和司馬瑤入城了!”韓鐵虎跪地稟報,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慌。
“就這點事?值得你如此大驚小怪?”寧遠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殿下,您忘了與南楚太子柳人雄的賭約?坊間都在傳,這次文斗司馬家要代表南楚出戰。禮部的大人們都在罵,說殿下為一己私欲,給北魏招來禍患!”
寧遠瞇起眼睛,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意。
當初柳人雄提出文斗時,他就猜到南楚必定會請來高手。只是沒想到會是司馬家。
司馬家在南楚素有“文道第一家”的美譽,家主司馬峰更是南楚第一大儒。
柳人雄說過,出戰者是位女子。莫非是司馬瑤?
想到與柳人雄的賭約關系到婚事,寧遠決定先去看看這司馬瑤的真容。
“帶路,去看看這位司馬家小姐。”寧遠整理了一下衣冠,腰間別著帝王玉龍劍。
來到南楚使臣下榻的醉月樓,寧遠一眼就看到二樓茶館中的紫衣女子。
那女子身著紫色羅裙,卻不顯半點俗氣。反倒如仙子落凡塵,帶著幾分煙火氣。
“殿下,那就是司馬瑤。”韓鐵虎小聲道,“聽說她不僅精通詩詞歌賦,還擅長丹青繪畫。”
寧遠眼前一亮:“走,上去會會她。”
二樓茶館中,司馬瑤獨坐一隅,正在品茗。
柳人雄正與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對飲,態度恭敬,想必就是司馬峰。
茶香裊裊,在陽光下形成一道淡淡的霧氣。
“寧遠!這里不歡迎你!”柳人雄一見到寧遠,立刻怒喝。
他的臉漲得通紅,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
寧遠冷笑:“北魏境內,何處不是本太子說了算?你一個外國太子,也敢在此大呼小叫?”
“司馬家主,寧遠有禮了。”他轉身對司馬峰拱手,姿態端正,不卑不亢。
司馬峰只是冷哼一聲,并不理會。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中帶著幾分輕蔑。
寧遠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怪不得南楚太子不敢與我打賭,原來南楚的大儒連基本禮數都不懂。”
“你!”柳人雄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茶水濺出,在桌面上留下一片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