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露鋒芒
- 攤牌了,本太子是曠世奇才
- 神羅地鳴
- 2331字
- 2025-05-07 19:34:18
大殿內,北魏的文武百官們面面相覷。
他們原本對這位太子還抱有一絲期待,如今看來,不過是個貪戀美色之人。
有幾位老臣甚至掩面嘆息,不忍再看。
寧如雨和寧懷文站在一旁,對視一眼,眼中都露出失望之色。
寧如雨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玉佩,眉頭緊鎖。
只有坐在龍椅上的寧天策若有所思。龍椅上的雕龍栩栩如生,仿佛在注視著這場較量。
若是能得到司馬家這張牌,對北魏拿下東陵城將是莫大的助力。
想到這里,寧天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贊許。
“你!”柳人雄額頭青筋暴起,“好,要是你敗了又當如何?”
寧遠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深意:“若是我輸了,那就把我的貴妃讓給你。”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連守在殿門外的侍衛都忍不住回頭張望。
柳人雄更是一時語塞。他心中清楚,寧遠說的妃子指的是誰——正是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柳盈盈。那個曾經在月下對他說過“此生非君不嫁”的女子。
這個寧遠,當真是無恥至極!
“太子殿下,你這般行徑,實在是有辱斯文!”
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只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從人群中走出,拂塵輕搖,正是文華殿六大學士之一的趙廉正。
寧遠轉頭看去,目光中帶著幾分不屑:“趙大學士這是要教訓本太子?”
趙廉正捋著胡須,聲音鏗鏘有力:“太子殿下為一己私欲,不顧朝廷體面,實在是...”
“住口!”寧遠冷聲打斷,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本太子行事,何須向你一介文士解釋?”
趙廉正氣得胡子直抖,拂塵都快握不穩了:“你...你這是目無尊長!”
“九弟!”寧懷文連忙上前,臉上帶著焦急,“趙學士乃是我朝重臣,你怎可如此無禮?還不快向趙學士賠罪!”
殿內眾人的目光隨即聚焦在這對兄弟身上。
寧懷文身為三皇子,一向以禮法自持,此刻卻失態至此,可見事態之嚴重。
寧遠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這些人還真把自己當成那個只會舞刀弄槍的莽夫了。
自從穿越到這具身體以來,他早已看透了朝堂上的這些把戲。
就在這時,寧懷文猛地轉身,朝著龍椅上的寧天策跪下,
聲音中帶著幾分刻意的悲憤:“父皇,懇請為趙學士主持公道!”
寧如雨也立刻跟著跪倒,他那張俊美的臉上寫滿了義憤填膺:“父皇,九弟此番言行實在有損國體。三日后與南楚的文斗在即,若無趙學士坐鎮,我北魏顏面何存?”
殿內響起一陣竊竊私語。確實,三日后的文斗關系重大。
南楚此次派來的使團中不乏文壇大家,若是在文斗中落了下風,不僅是文人顏面掃地,更關系到北魏的國威。
寧天策端坐在龍椅上,面色陰沉。
他的目光在寧遠身上停留片刻,最終沉聲道:“遠兒,你身為太子,言行當有分寸,還不速速向趙學士認錯?”
這話聽在旁人耳中,無疑是在偏袒趙廉正。
但寧遠卻從父皇微微瞇起的眼睛中看出了不同的意味。
果然,寧懷文和寧如雨聞言,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得意之色。
在他們看來,這位向來偏愛九弟的父皇,終于開始重視文治了。
趙廉正捋著胡須,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他故作高深地嘆了口氣:“陛下,老臣年事已高,這點小事不足掛齒。只是太子殿下...”
他話未說完,寧遠已經冷笑出聲:“趙大學士,方才比武之時,你可是躲得遠遠的,一句話都不敢說。現在本太子勝了,你倒是跳得歡快!”
這話一出,趙廉正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確實,先前寧遠在校場與南楚使者比試武藝時,這位平日里趾高氣揚的大學士可是躲得遠遠的,生怕被流矢所傷。
“放肆!”趙廉正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你一個大字不識的癡傻太子,也敢在此大放厥詞?文斗當前,難道你要用射箭來應對南楚使者不成?”
寧遠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確實不學無術,但現在的他,可是帶著兩世記憶重生而來。
前世的詩詞歌賦,今生的武藝謀略,讓他在這個世界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既然趙大學士看不起本太子,”寧遠負手而立,目光如電,“那不如咱們較量一番?”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卻讓整個大殿為之一靜。
就連那些原本交頭接耳的大臣們也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這場突如其來的文斗。
“金翅展翅騰云起,一飛沖天萬里行!”
“假令風歇時下來,攪動四海化清風!”
“時人見我恒殊調,旁人嗤笑不以為!”
“宣父猶能畏后生,休要小看少年志!”
詩聲落下,大殿內鴉雀無聲。就連那些平日里對寧遠不屑一顧的文官們,此刻也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位“癡傻太子”。
寧天策眼中精光閃動,低聲吟道:“金翅展翅騰云起...好詩!好詩啊!”
文武百官面面相覷。
這首詩氣勢恢宏,意境高遠,更重要的是,詩中暗含著對那些輕視年輕人的諷刺。
這樣的詩作,就算是在場的文官中也少有人能夠做出。
寧遠轉向臉色鐵青的趙廉正:“趙大學士,若你能做出一首不遜于此的詩來,本太子立刻給你下跪認錯。”
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若是做不出...日后遇見本太子時,還請繞道而行,休要玷污本太子視線!”
趙廉正面色慘白,嘴唇顫抖。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這一局,竟會被寧遠如此輕易地破解。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這個曾經的癡傻太子,竟然在文采上遠勝于他這個文華殿大學士。
“噗!”一口鮮血噴出,趙廉正踉蹌著后退。若不是寧懷文眼疾手快扶住,他險些跌倒在地。
“你...你...”他指著寧遠,手指劇烈顫抖,卻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趙大學士!”寧懷文驚呼一聲,快步上前,臉上寫滿焦急。
他的目光落在趙廉正蒼白的面容上,心中一陣揪痛。
文華殿六個大學士的位置,如今只剩三人,趙廉正更是其中的中流砥柱。
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不僅學識淵博,更是朝中少有的正直之士。
若是他有個閃失,朝堂上就少了一位能與奸佞抗衡的重臣。
趙廉正面色慘白,額頭冷汗涔涔,身子搖搖欲墜。他勉強抬起手,指向寧遠:“這、這詩句......”話未說完,便暈厥過去,鮮血染紅了胸前的官服。
“九弟,你這詩句簡直荒謬至極!”寧如雨冷冷地盯著寧遠,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父皇,還請嚴懲九弟,以慰趙學士心意!”
寧天策端坐在龍椅上,目光在兩個兒子身上來回掃視。
這兩個兒子對趙廉正的關心,竟比對自己這個父皇還要熱切。